復退開,吻她吻到將要失息,她身子如浮萍飄於海央不斷經入風吹雨敲,他置若罔聞,半秒鐘的隔喘,一吻再湮。
這哪是說話的機會不給她。
分明連喘氣的機會都沒給她!一吻之後又覆一吻,無止境似的。
位在掌控局勢的他,她根本沒有斡旋反勝的機會。
「不……」
她不要了,不想要了,細嚀著淺淺抽噎。
「三句話,我得親你三次,還剩一個。」
他真的很喜歡吻她吻到幾近窒喉,越喘不過來氣,他箍她的力量越緊,藏在他身體裡的叫囂因子更加發狂,難馴,她無處棲躲。
「……那是什麼?」
緩了一會兒神,卻盞好像看到謝弦深拿了個什麼東西綁在她腳腕。
紅繩繞著一根線,中間系了個鈴鐺。
她每動一下,那鈴鐺就叮鈴鈴地響,迴蕩在房間裡愈發脆耳。
「不想要可以推開我,隨時。」謝弦深很會
講條件,也很會利用她的欲.望:「但盞盞捨得嗎?」
那鈴鐺太響了,細凌凌的一根紅繩纏在她纖瘦的腳踝,在他眼裡,她就是他精心琢刻的、最完美的藝術品。
她真的,太會勾引他了。
卻盞記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放過的她,只記得眼前的場景從臥室轉到浴室,她被他抱在懷裡,彼此胸腔震動的心跳一頻一頻,也是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被他面對面抱著。
「……混蛋!」卻盞醒了就罵人,「快點放我下來!」
「謝太太爽完不認帳了?」
「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她貼在他鎖骨上的手已然抓了幾道,以作威脅,「謝弦深,我他媽真想咬死你。」
一隻狐假虎威的貓,說狠話也沒幾分威懾力,謝弦深像聽了個玩笑話,雲淡風輕道:「被你咬得次數也不少了,不差這一回。」
「想咬哪兒咬吧。」
真當她說著玩兒的是吧?
在房間的時候又是弄她,又是親她,還接孟擷的電話藉此得寸進尺,她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張唇磨齒,卻盞腦袋一低偏在他頸側一口咬下去,靠近動脈點,她合齒時甚至感受到了那位置正在跳動的頻度。
咬多深都不夠讓她發泄火氣的。
卻盞其實有顆比較尖的虎牙,表面不太明顯,偏里,咬人的時候可就明顯了,也不收著勁,唇齒間似是品到了其他水液,淡煙般的漫過喉腔和鼻息。
她把他咬出血了。
即使傷口有些深,而且卻盞看著就很疼,他也沒說什麼,反倒是抬手撫在了她腦袋,掌心順著她的長直黑髮落在後頸那處,像拎小貓崽子似的輕捏了捏。
「真乖。」
他讓她咬她就咬了,這麼聽他的話。
謝弦深扯了條浴巾對摺墊在盥洗台,而後把抱著的卻盞放在台面。
她身上的吊帶睡裙細繩亂得亂,斷得斷,被拽得不成樣子,月形盪領的胸口更往下了,胸間的那道線也落得更低。
眼尾還紅著,窩的心氣兒一時半會兒消不了。
男人手撥開她裙擺,卻盞壓住他的手腕阻止,「不要你看。出去,我要洗澡,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准進來。」
「我弄的,總得我負責吧?」
他悠悠開口,單臂反掌抵在台面邊緣微傾身,睫壓下來,淡然的神色中又帶了些好整以暇。
「出、去。」
「我是你丈夫。」
「那也只是名義上的。」
卻盞心蓄火氣盯著他,「今天這件事純屬是為了滿足我自己。天底下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喜歡我也只是你的事情,我沒有必要為其負責,都是成年人了,講求心、甘、情、願。」
最後四個字一音一停,意味深長。
他喜歡誰她都不管,喜歡她也無所謂,單向的關係自始至終也擰不成雙向。
「謝弦深,你不要因為你喜歡我、加以丈夫的名義對我管左管右,協議上說了雙方不能節外生枝,也說了不能干涉彼此的生活。以後,我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
被淚水洗過的眼睛退淨溫嫵與嬌媚,清透得很,像雪。
他看得入神,她前後說了一大堆,他沒聽進去幾個字,視線遂下落,她的唇上染有緋紅的絲絲水色。
他只想親她。
「我跟你說話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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