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用解釋啦,我都懂。」
「……」
又往前走了幾步,班央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人一怔,眼睛盯著某個方向也不移動了。
夏傾月不明白班央為什麼站在原地不走,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傅段站在一顆柳樹的暗影下正朝他們這邊看,目光一瞬不瞬,嘴角還勾著笑。
他不會,又要給自己遞情書吧?
夏傾月也駐足了步子,但傅段並沒有往她們這個方向走來,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停留的時間有些長,然後好像被朋友叫走轉身離開了。
懸著的心終於放鬆,她嘆氣。
班央也嘆了嘆氣,她們當中,她先發現了傅段就站在她們前面不遠,所以與他對視了有一陣兒,能感受到對方眼神的施壓,卷著甚比冷風的寒,與前段時間追求夏傾月的模樣判若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想起來了,還有傅段。」被這種冷寒的眼神盯了半晌,班央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這次演講會,傅段也在他們高二年級段前七名之內,「這次月考,他是我們高二年級段的第二名,總分就比江哥低了十三分。」
「也有他?」夏傾月問,不可置信自己聽到的。
「對啊!想不到這個轉學生學習真的挺好。據傳聞說,傅段以前在京城所在的學校學習就不錯,也是年級段前五十名之內的,而且是那種不學就年級前五十,真要花了心思在學習上肯定年級前十,沒想到摘了個年級第二,和第一名的江哥分數差距也不是很大。」班央又補充了一句,收尾:「我覺得他和江哥都屬於天賦型選手。」
假如在某次考試上,江辭拿了第一,那麼第二名的分數一定且肯定是低於第一名的他二十分之上,二十分是個臨界點,有些情況之下甚至比二十分還要高。
這次月考,傅段摘了個第二名,與第一名的江辭僅差十三分之差,是有點學習的基礎功底在,單看他個人外表的話,第一印象真和『學霸』二字沾不到邊兒。
身份、地位、家境、學習成績,buff疊滿了。
「你別說啊月月。」
班央神情一喜,好似悟透了什麼道理恍然大悟一般,「我又突然覺得江哥和傅段他們兩個還挺像的,一個野痞出塵,一個張揚囂張,兩人長得都帥,成績還特別好,僅憑相貌可以說是我們五中有名圈外的校草了!」
這句話,夏傾月有些不認同。
她不覺得江辭和傅段很像,拋開成績的名次,拋開身份的背景,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性格。
江辭不像傅段那樣隨意對感情擺譜,如果他遇到了追女孩但對方不同意的這種情況,不會對對方緊拽著不放,會給足對方該有的尊重和平等。
他們一點也不像。
「不是的,他就是他。」夏傾月抬眸望向天際中央高高懸掛的烈陽,日光浮在手心,很溫暖,就像他一樣。
江辭就是江辭,是他自己。
-
後天上午,九點,演講會在十點鐘正式開始,九點半之前所有的五中學生和領導教師務必要到場。
座位前三排都是領導和教師的位置,學生們的位置在後面,快到了時間點,禮堂前後四個門不斷湧入比肩接踵的人影,有的學生面帶微笑慶幸不用上課,有的學生從頭到尾板著個臉小聲嘟囔說演講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念一些無聊的字詞語句,翻來覆去都是那些萬年不變的話,還不如在教室里睡個覺打發時間。
這樣的話一句兩句聽得多了些,順帶著拽走了夏傾月的注意力。
她大致瀏覽了下禮堂三千多餘的座位,一大片同學興致缺缺地低著頭,男生們那邊一眼看過去亮度極低的光照映出一小片光影,約莫著趁著這個時間都想拿出手機打打遊戲;女生們那邊部分拿著書本在用功讀書,另一部分則是放低聲音和朋友們談最近哪班哪班的八卦。這些都表明了,這次演講會短暫脫離了學生們苦痛的學習生活。
確實沒幾個打算認真聽演講的,好像,演講也確實很枯燥乏味,說實話,她其實也不太想來。
但是,場上有他。
「誒月月,我們坐這兒。」班央左看看右瞧瞧,終於尋到了一處禮堂視野還可以的中間排位置,離中央寬台不遠也不近,不躁耳的距離。
夏傾月跟著班央指明的路線,兩人並排坐在一起,而後,她又聽到班央似是感慨般碎碎念著什麼:「要說五中看重成績呢,不愧是雲夏市升學率第一的省重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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