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想的無差,羽毛球受力沿著至高點升起又降下,球落入自己區域的那一刻,她後退幾餘步接住球,而後擊回去,球再度迴旋此場地,夏傾月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她左手握緊球拍,並步後撤,起跳,繼而側身加充分轉體,腰部得以發力,球和網拍迎面相撞,緊接著,白色小球越過網面逕自擊向前發球線後方。
「啪」的一聲,球觸地,正手殺球。
不出三招制敵!
江辭本想前移防守,反應過來的時候錯過了最佳時機。
「第一局,我贏了。」
揮拍弄亂了頭髮,額前垂了幾縷阻礙視線,夏傾月沒挽,而是抬手輕輕向後撥碎發,雖凌亂,卻未能遮擋她的美。
江辭輸得心服口服,是她的實力打敗了他。
「看得出來,姐姐的球技進步很多。」他說。
「那是因為我的老師很負責,教得特別好。」她唇角微笑綻開,回應他。
夏傾月回到接球的位置,揚手示意江辭可以進行第二局的發球。她下午換的是短款的修身T恤,長度及腰,搭配寬鬆休閒風的運動長褲,一身的赤紅色明艷而奪眼,更襯得本人皮膚雪白如凇。
只要稍一抬手,那抹窈窕細腰就會露一小截。
打球的過程中,江辭注意到了好幾回,但他沒敢看太久,也不敢看太久。
見人沒動靜,夏傾月叫他:「阿辭,球……」
她揮著手,腰線顯現。
很白,而且很細,像是能揉碎。
江辭錯開目光。
休息椅那邊突然響起了一陣來電鈴聲。
他打了聲招呼說自己要去接個電話,夏傾月點點頭,在原地等。
看了眼備註,是岑銘安,那個捲毛狼尾。
這人天生的自來熟,話比樹上的葉子還多,有他在的地方就沒有冷場子。昨天兩人在宿舍見過面,也加了聯繫方式。
314宿舍四個男生,江辭、謝澈、岑銘安、司唯,前三個都是信息工程系,只有司唯是金融系。當時導員說金融系宿舍床位不夠,協商過後讓他住了混寢。
也不知道岑銘安打電話有什麼事,江辭按了接聽,那邊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驚喜叫了他一聲:「辭哥,你能來宿舍一趟嗎?我門卡丟了找宿管阿姨補辦,但沒找到人。現在我有點事兒著急回宿舍,只能麻煩你幫我了。」
「行,你等著。」
岑銘安知道江辭下午要來體育館打球,地點離男生宿舍也近,情況有點急,第一時間就打給了他。
掛斷電話,江辭跑到夏傾月身邊說明狀況,「姐姐,我室友門卡丟了進不去宿舍,我得回去把門卡給他。」
他不想讓她等,可是沒有辦法,「你等我一會兒,好嗎?」
夏傾月理解,「快去吧,我等你。」
……
體育館距離男生宿舍不過兩千米的總程,來回時間用了不到十分鐘。事情處理好後,江辭返回體育館,來到原來的場地,他腳步忽地頓住,目光前方有個人正在和夏傾月打球,還是個……男生。
對方身影背對著他,看不到臉,不知曉是誰,總感覺很熟悉。
直到那男生出聲,宣布場上勝負:「學姐,你又輸了。」
張狂桀驁的語氣。
這一場球局結束,男生熟練用球網箍起了球,回頭之際,與江辭視線相接,眼神淡然,又有那麼幾分不以為意,「哦,和學姐打個球,不介意吧?」
是他。
聽謝澈對夏傾月說的那句『你又輸了』的話,包含兩個信息——
第一:他們打了不止一場。
第二:她輸給了他,不止,一次。
這兩個信息好似難捨纏繞的藤蔓,一分一厘吞噬他最後的底線,隸屬少年本能的野戾覺醒,此刻間,鋒芒畢露。
江辭嗤了聲,眉眼溫度驟降,如寒冰,周遭的氣場瞬時冷沉好幾度。他沒說什麼,只朝著謝澈所在的方向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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