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年是因為鍾天澤求我讓我替他做假供。」王昭昭交握著雙手說:「他說他不是殺害白雪芙的兇手,他只是那時候貪玩和白雪芙發生了關係,他只是不想惹上一身騷……他父親那時候剛升任副首相,也來找我,話里話外都是請我幫忙說點假話,我那時候害怕他父親,也想著他不是兇手,我撒謊只是幫他避免一些麻煩而已,就做了假供。」
她看向沈初一。
「所以當初鍾天澤和白雪芙發生過關係是嗎?」沈初一把話題從她做假供上引回正題:「十三號當晚,你從酒店裡突然離開,半夜打車回A市是因為什麼?什麼原因讓你等不到明天的飛機,一定要在晚上坐幾個小時的車子離開綠洲?」
王昭昭握了握手指,沒有過多地猶豫坦白說:「因為我看到鍾天澤在泳池裡侵·犯白雪芙。」
「侵·犯是指什麼樣的侵犯?」沈初一問:「明確一點。」
「性·侵·犯。」王昭昭說。
「白雪芙當時是自願還是非自願?」沈初一再問。
王昭昭更緊地絞住手指說:「我無法斷定,因為當時很晚了,大概是晚上十點鐘左右,天很黑,泳池裡早就沒有人了,我去健身房找鍾天澤路過泳池聽到了一個女生的哭聲,走進去才看見是鍾天澤和白雪芙。」
「也就是說,你看到鍾天澤侵·犯白雪芙時,她在哭?」沈初一繼續問:「你除了聽到她的哭聲還聽到了什麼?」
王昭昭低下頭有些痛苦的說:「聽到她好像在說:別這樣鍾少,我是方少的女朋友,我不幹這個……」
「所以你當時明確地聽到白雪芙在拒絕鍾天澤對嗎?」沈初一明確結論。
「應該是。」王昭昭說。
「所以你當時明確的看到鍾天澤在強行·性·侵·犯白雪芙對嗎?」沈初一再次明確。
王昭昭手指握緊到發白,像是再說起來還覺得痛苦:「是,如果只是一些肢體接觸和親吻,我不會噁心到崩潰,一定要在當晚離開鍾天澤。」她抬頭看向沈初一和白世舟他們:「我明確看到了鍾天澤性·侵白雪芙,在泳池邊的長椅上。」
沈初一抿緊了唇,慢慢靠在椅背上。
是性·侵,是強·奸,是兩個有權有勢的富二代用金錢、用權勢將白雪芙哄騙到那樣的派對上,分食了她。
就算鍾天澤不是殺人兇手,他也是強·奸·犯。
「署長。」她看向白世舟:「現在有足夠的理由逮捕鍾天澤了嗎?」
白世舟明白了她從昨天開始的「消極怠工」,她不是真的累了病了,她是在和秦榮暗中調查鍾天澤父子,用她的辦法來找到這些新的證據。
她看向他的眼神也不是為了證明,他是錯的,她是對的,只是迫不及待想要逮捕鍾天澤。
※※
下著雪的A市早晨,特罪署的警車呼嘯著駛過高速大道,進入最繁華的地段,停在了市中心大廈門前。
大廈門口人山人海,今天是A市的消防宣傳日,由市里幾位領導和消防大使一起在市中心大廈前宣傳演講,官方的媒體記者正在拍攝。
警車鳴笛而來,就停在人群外,引起記者、媒體騷動。
台上正在演講的消防部部長鍾天澤被打斷,他停下來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白世舟,以及那位最近很紅的天才探員沈於藍。
特罪署的警員兩側分開將舞台包圍一般。
白世舟帶著那位天才探員和另一名女警,穿過人群朝他走過來,就停在台下。
鍾天澤推了推無框眼鏡,笑著說:「白署長是來參加消防宣傳?還是有什麼要事?」他目光掃到天才探員,那真是一張年輕漂亮的臉,一雙明亮乾淨的眼睛,像是未經人事的優等生,聽說異能體是羊,可愛的哺乳類:「如果是為了要事能不能等我結束這場活動?」
鏡頭在閃爍。
白世舟還沒回答,身側的沈於藍就跨步上了台,像是生怕他會同意鍾天澤的要求一樣。
她迫不及待走到鍾天澤面前亮出拘捕令說:「鍾天澤是嗎?白雪芙小姐你還記得嗎?」
鍾天澤看住她,鏡片後的眼睛在她身上很快的打量了一下,依舊笑著說:「白雪芙?那最近重啟的那樁九尾狐案子嗎?」
「是你十年前在綠洲酒店性·侵的那位白雪芙。」沈初一看著他,沒有一絲顧忌地說:「你涉嫌強·奸·罪,現在依法逮捕你。」
她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晰,清晰到台下的媒體、記者每個人都聽見了,鏡頭全對準了她。
鍾天澤臉上笑容沒淡,目光卻冰冷的像槍口,掃了一眼她的證件說:「強·奸·罪是非常嚴重的指控,沈於藍警員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嗎?如果沒有我會聯繫我的律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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