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通過了她的「考核」,是令她完全相信——沈探員有能力儘快破案。
秦榮沒有再廢話,伸手拿來了助理整理好的信息,遞給沈探員,「這是我兒子失蹤前後的行動軌跡、見過的人、接過的電話。」
沈初一接過巴掌大的文件平板,點擊打開,藍色的虛擬屏幕展開,上面整齊專業的記錄著秦榮兒子失蹤的所有信息。
該說不說,能做到部長這個位置,秦榮真不一般,兒子失蹤還能這麼冷靜。
虛擬屏幕里映照出來白世舟冰冷的臉,沈初一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頂頭上司在,她馬上把屏幕往上司那邊挪了挪,示意他一起看,心想:白世舟應該不至於怪她先斬後奏又處罰她吧?可不許扣她獎金。
白世舟真的困惑了,沈探員怎麼又突然意識到他們是一個集體了?
沈初一心思卻放在了秦榮的兒子身上,原來秦榮的兒子先天基因缺陷,接近全盲,怪不得住在療養院裡。
秦榮的兒子叫秦聽,信息里沒有寫父親是誰,只寫了他出生就一直在接受治療,但效果不佳,十四歲的時候視力退化到接近全盲。
之前一直由他的姥姥在照顧他,前兩年他姥姥去世,他自己提出要住進療養院裡。
秦榮解釋說:「一開始我請了幾位24小時的專業護理工來照顧他,但他很不喜歡,趕走了三四個護理工,最後提出要住進亞海療養院,那家療養院其實是學校,會為一些語言障礙、視力障礙的孩子授課,他小時候在那裡讀過幾年書,很喜歡那裡,所以我也就放心送他去了。」
她嘆了一口氣:「原本已經計劃好,等他滿二十就可以做手術再生眼球,沒想到出了這種事。」
再生眼球的手術成功率不高,要求患者至少滿二十才能做這個手術,秦聽今年十九,還有幾個月就可以做這個手術了。
沈初一想起【雙目流血的獅子】圖片,這個是指秦聽本來就雙目失明,還是指秦聽的眼睛又受傷了?
她仔細看這些記錄,秦聽失蹤之前沒有見過什麼特別的人,除了日常照顧他的護工、老師、秦榮的人,也沒有其他人接觸過他,給他打過電話。
他是在翁雪失蹤後一天失蹤的,失蹤時間是晚上八點半之後,失蹤地點是療養院裡他自己的臥室。
照顧他的護工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護工說:晚上八點半他照常地幫秦聽收拾好床鋪,看著洗漱好的秦聽上床睡覺後,他離開房間。
第二天早上七點,他去為秦聽送早飯,發現秦聽不見了。
這期間,秦聽臥室外的監控顯示,沒有人進入過他的臥室,他也沒有走出過臥室。
秦榮派去的人調查之後,懷疑可能是有人翻窗進入了秦聽的臥室,綁架走了他。
因為秦聽臥室外是臨海的礁石群,他的窗戶是開著的。
「但沒有發現除了秦聽和護工之外的腳印、指紋。」白世舟又在下面看到,護工的不在場證明。
護工李毅是和另一名護工同住一個臥室的,另一名護工證實李毅當晚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臥室。
而且療養院裡有24小時值班的護士,有些類似醫院的護士站,在秦聽臥室外幾米的距離就是值班護士站,如果有人半夜進入秦聽的臥室,護士一定會看見。
可護士甚至沒有聽到秦聽臥室里有呼救聲。
「為什麼秦部長會覺得翁雪失蹤案會和秦聽失蹤有關?」沈初一頭也沒抬問。
秦榮沒答反問:「沈探員認為呢?會是同一個人綁架了翁雪和小聽嗎?」
又考她。
沈初一張口想說:她們很多共同點啊。
但抬眼就對上了章典的目光,他又在看她。
她就換了一種說法說:「秦聽的失蹤地點是亞海市療養院,翁雪也是在亞海市失蹤的,兩個人相隔一天失蹤又都是在「海上」失蹤,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作案。」
而且秦聽失蹤到現在,也沒有綁匪給秦榮打勒索電話,這也是一個共同點。
「還有一點。」她問秦榮:「秦聽認識翁雪嗎?」
「認識,翁雪沒成名之前幫我照顧過小聽。」秦榮回答說:「大概是在小聽五六歲的時候,照顧了他兩年。」
沈初一眼神古怪了起來,「冒昧問一句,秦部長和翁雪只是朋友關係?」又補充:「我只是想確認一下,翁雪認罪視頻里說的和高官潛規則是不是您。」
一旁的白世舟想:至少沈探員這次學會了加上「冒昧問一句」。
「不是我。」秦榮笑了笑說:「我一向支持性取向自由,但很可惜我確實是異性戀,我和翁雪確實只是朋友關係。」又說:「但我猜翁雪認罪視頻里提起的獅子高官是指我。」
獅子高官是她,那認罪視頻里說:翁雪把新演員誘騙上了獅子高官的床,真的假的?她有沒有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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