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響,震得梁曉耳膜疼,伸臂拉遠手機,覺得不太對勁,趕緊掛在耳邊,招手攔計程車,在小帳本上寫了個地址,用筆敲敲,盡力安撫對方情緒:「到底出什麼事,你慢慢說。」
陳鼎之支支吾吾,不想說得太直白,讓梁曉覺得自己是個窩囊廢,可心裡害怕,他聽到走廊上有皮鞋的踢踏聲,整幢宿舍里,不穿運動鞋的只有顏洛一人。
他語無倫次道:「大針筒,潤滑液,還有橡皮管。梁曉姐姐對不起,我喜歡了你很多很多年,今後可能沒辦法喜歡你了,你別來,忘了我吧,我沒臉見你。」
當初在哥哥面前放狠話,說要上樑曉,明顯在唬人。
受董只只影響,陳鼎之人前說大話,骨子裡卻膽小懦弱得很。
從小生活在女人堆里,逐漸養成他如今懦弱的性子。
身邊的長輩,把他保護得太好。
梁曉沒玩得這麼開,有所耳聞,陳鼎之一說,她就明白。
結合新聞里韓國娛樂圈的那點破事,梁曉用屁.眼想,也知道陳鼎之被人盯上,受到威脅。
他陽光帥氣,一頭捲毛甚是可愛,從小招人喜歡。
「再見了,梁曉姐姐,我喜歡你,但我沒法和你在一起,要是你有相中的男人,好好珍惜,別等我!」腳步聲越來越近,陳鼎之抓緊時間,與梁曉作最後的告別。
過了今晚,他便不再是梁曉姐姐記憶里的陳鼎之。
滿身骯髒,淪為財閥的泄.欲工具,他配不上樑曉姐姐。
「別啊!別掛呀!」梁曉拍大腿,嘆息一聲,催促司機,「吧里吧里!」
聽到陳鼎之的訣別,梁曉心裡多少有點震撼,目前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必須解救陳鼎之。
顏洛進來,發現帶來的物件,仍擺在床上,包裝都沒拆,嫻熟地撕開包裝紙,柔聲道:「你不會沒關係,我來幫你,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之後會好很多,我會儘量溫柔。」
陳鼎之背抵牆壁,雙手兜住臀部,不住地搖晃腦袋:「不可以,不行的,不要哇!」
顏洛步步趨近,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示意陳鼎之放鬆。
他不敢反抗,合同他看過,違約金好幾百萬,不是姐姐承受得起的。
陳鼎之不想因為自己,讓姐姐多年辛苦,付諸東流。
然而,他又不甘心受人擺布。
「砰」的一聲,宿舍門板轟然落地,梁曉驀然闖入兩人視線,手持拖把,隔空戳向顏洛:「閻羅王,敢動我男人試試?」
她與董只只性格相似,遇事強出頭。
關鍵時候,董只只通常選擇明哲保身,但她是真豁得出去。
無父無母,爛命一條,見誰都不帶怕的,明知對方曾是威海幫幫主,亦面色清冷,絲毫不懼。
事情被攪和,沒法下手,財閥那邊不好交代,後天這場選秀,這組男團鐵定沒戲,能不能上台,還是未知。
梁曉在青島是出了名的小辣椒,顏洛多少有些顧忌。
他收起物件,悻悻離去,掠過梁曉身邊,晃晃手指,狠厲道:「這次你們闖大禍,後果自己擔。」
宿舍夜裡有門禁,梁曉是闖進來的,拖把也是從門衛室里順手拿的。
兩名保安追來,為時已晚。
顏洛擺了擺手,示意隨他們去。
保安走後,隔壁宿舍兩名男團成員過來,操著鳥語,氣勢洶洶對陳鼎之,一通指責。
陳鼎之不守道上規矩,他們白挨一頓操,陪他一起遭殃,最後上不了台,心裡怨氣重得不得了,恨不得把陳鼎之捆起來,押到顏洛面前,隨便他操。
可兩個大男人,剛進來說了沒幾句,被披頭散髮,像個瘋婆娘的梁曉,用拖把一頓伺候,抱頭亂竄,夾著屁股,逃之夭夭。
梁曉摸摸陳鼎之屁.股,確認完好無損,肩扛拖把,牽他的手,大搖大擺走出經紀公司。
當晚兩人在梁曉下榻的酒店住下,等待董只只趕來處理後續事宜。
董只只本來晚上能到,無奈訂不到票,坐紅眼航班,抵達時,天已蒙蒙亮。
詢問經紀公司保安,聽說陳鼎之被一個瘋女人帶走,想也知道,是梁曉。
之前手機被陳嘉弼打爆,在附近便利店充了會電,得知陳鼎之安然無恙,董只只心中大石頭落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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