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認定自己勝券在握,如今同姜斷的交流都是貓捉到耗子前和耗子玩的把戲。
姜斷不是蠢人,他清楚意識到當前處境,臉色又白了幾分,瞳孔晃動不停。
「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我們昨天才認識,我還不了解你,做旁人情人有違世俗常規,而且……如果你有家庭,我……」
「姜斷。」沈檸輕蔑地笑了一聲,打斷他的話,語氣疏冷,「是我之前太好說話了嗎,你覺得,你有的選?」
姜斷面無血色,無措地看她,手指捏緊柔軟的棉被。
沈檸手指輕點床頭櫃,語氣放緩,「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沒有家庭,也沒有正式的戀人,你只需要做個合格聽話的床伴,至於做到什麼時候,由我來決定,但想必時間不會持續太長。」
沈檸凝視青年寬大病服下脆弱瘦削的身體,「放心,這對你來說一本萬利的買賣,你只用付出一點身體上的代價,各取所需,都是成年人,沒什麼接受不了的。」
姜斷的肩膀瑟縮了一下,手臂縮在藍白條紋的寬大病服里,烏黑的髮絲了無生氣的垂落,修剪極其規整的指甲悄悄嵌入掌心。
寥寥數語,他已經敏感地察覺到,眼前位高權重的女人只把他當成一個漂亮的擺設、物件,滿含勢在必得的掠奪意味。
而他分明心存疑慮,卻對現狀無可奈何,弱小的如同任人宰割的魚肉。
答應她的要求,顯然是放縱自己走入另一個深淵。
但他退無可退。他欠眼前這個人天大的恩情,又因為無家可歸、身無分文,連身上的證件都被父弟扣下,他沒辦法在短時間償還她巨額醫藥費。
除卻這具無用但漂亮的□□,他似乎真的沒什麼能報答一二的。
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不願意接受而已。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已經淪落到這般地步了。
姜斷一點點攥緊蓋在腿上地被子,張了張嘴,幾度失聲
,半晌才自暴自棄鬆開手,強忍著難堪回答:「你救了我,我……願意答應你,做你的情人,償還你的恩情。」
話音才落,下巴忽地被挑起,姜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狼狽對上沈檸的審視。
「這就對了,我欣賞識時務的人,別用這種表情看我,我從來不虧待身邊的人,想必你不會後悔我們之間這筆交易。」沈檸輕描淡寫,桎梏他下頜的手始終沒有放緩力道。
「但在我們的合約生效之前,我要先確定一件事。」
「什麼?」姜斷茫然。
沈檸凝視他清澈不染塵埃的表情,緩緩傾身,按住他下意識掙扎的肩膀。
「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姜斷,你還是雛吧。」沈檸徐徐說著,雙目牢牢注視著他。
她在情事上一向計較,又有些無足輕重的潔癖,如果姜斷被旁人染指,哪怕眼前這株重瓣鈴蘭是用極品玉石雕刻成的稀世珍品,她都不會再多看一眼。
!
姜斷的臉頰頃刻染上緋紅,沈檸的問題令他倍感羞恥,他想要逃避,卻被她死死按著,不能移動毫分。
姜斷無法,只能忍著彆扭回答:「在你之前沒有別人。」
他的內心充斥著羞恥和慌亂,以至於他語調極快,反而泄露了不加掩飾的逃避。
下一刻,沈檸掀開姜斷身上的被子,攥住他的手腕,高舉過他的頭頂。
「你做什麼?!」姜斷肉眼可見慌張起來,他像是被漁夫強行拆開蚌殼的軟體生物,失去被子的遮掩後,想要抵抗也無濟於事。
吊著掛瓶的那隻手下意識要抵抗,還未有所動作就被沈檸牢牢按住。
「別動。」她淡聲斥責,神情冷肅,「要是針移位了,受苦的可是你。」
姜斷抿唇,下意識聽從她的話,身體不可抑制地僵硬。
眼下沈檸雙腿分別跨在他兩側,將他虛虛壓在身下,他周身都被玫瑰熱烈慵懶的香氣裹挾占據,退無可退,動無可動。
姜斷從未和哪個女人離得這樣近,以前姜家沒有敗落,他還在上大學時,常有同學指責他不解風情,白費了一張女媧精心捏造的臉。
他慌亂至極,嗓音不受控制地顫著,又問了一遍:「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口說無憑。」沈檸指腹緩緩摩梭他的手腕,「驗過才知道。」
姜斷臉色煞白,難堪地恨不得把自己牢牢裹在被窩裡:「不行,這裡是醫院。」
話音未落,他只覺得肩膀一涼,不合身的病服從身上滑落大半,露出清瘦的肩膀和胸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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