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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慈懶得再伺候這公子脾氣,生硬說道:「我是不知道。我從小就沒見過父母。」

說罷,扭頭翻身便上馬。

「哎!!對不起!舒慈!!你別走啊……」

杜月恆在她身後喊了幾聲,再也追不上她了。

還好,范長風今日帶來了好消息。他遣人來找舒慈:那蟾蜍妖怪找到了,請舒慈協助審問。

舒慈得里消息便往金吾衛處趕,只見那碧波仙人正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

狹小的屋子裡足足擠了四個人,范長風坐在碧波仙人的對面。三個金甲衛士執長槍,抵著碧波仙人的頭。

他們怕這妖怪變身,還給他身上貼了幾張黃紙符。

舒慈湊近一看,亂七八糟,不忍卒讀,便一伸手摘了下來。

三個金甲衛士被舒慈這舉動嚇著,將槍頭調轉向她。

范長風嘖了一聲,他們又把槍頭轉了回去。

「你們這符咒哪來的?」

「街上找了個道士……」

「我早說吧,你們這叫鬼畫桃符!一點用沒有!」碧波仙人被綁著,仍是囂張得很,大聲挑釁道:「我看這個小娘子是個懂行的!轉過來,給爺爺瞧瞧……」

舒慈冷笑著轉過臉來,碧波仙人一驚——他不認識她,卻認得這雙眼睛。

他劇烈地掙紮起來,尖叫道:「怎麼是你?!你就是那日的小白臉!你竟敢騙你爺爺!把我那舍利還給我!」

舒慈只當沒聽見污言穢語,詢問地望了眼范長風。

范長風道:「這妖怪今日被人瞧見在西市,我們便將它抓了回來。它方才已經認了,為了提升修為,去青龍寺偷了舍利和經書。

「只是他說,變身了之後才能將經書交出來。我怕他又有什麼陰謀妖術,這才請了舒司務過來。」

舒慈想了想,與范長風低語兩句。

然後,她又借了紙筆、黃紙符,筆尖一動,流暢地勾畫出一張符咒圖案。

范長風看她畫完,便向三個金甲衛士招招手手,示意他們靠邊。

碧波仙人見舒慈走上前來,繼續罵罵咧咧道:「怎麼,你們幾個大老爺們還不敢跟爺爺過過招?讓一個女的對付我?丟人不丟人……」

還沒等他說完,舒慈猛地一起腳,將它連□□帶椅子踹了個人仰馬翻。

「你這無恥小人!竟敢偷襲本爺爺……」

舒慈趁其不備,快速念道:「天地玄黃,宇宙。日月盈昃,辰宿列張。百邪不得妄前,天師下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正念到「令」字,舒慈便「啪」地一聲,將她畫的那張黃紙符貼到碧波仙人的腦門上。

只聽「噗」的一聲,碧波仙人像被人放了氣,迅速地坍塌成了黑色的泥球,又從泥球里長出坑坑窪窪的表皮,伸出巨大的腳蹼,成了一隻巨大的蟾蜍。

不等它反應過來,范長風便按舒慈叮囑的,衝上前來,對著那肉袋似的,鼓得巨大的下巴,狠狠一踢。

「呱!」

蟾蜍疼得一張嘴,混著粘稠的液體,噴出了一卷厚厚的經書。

它還想逃,剛一伸腿,正打算騰空躍起,舒慈動作麻利,兩根手指一夾,又揭下那張黃紙符。

又是「噗」的一聲,那躍起一半的蟾蜍像充上了氣,四肢、身體開始延長,長大,腳蹼變成了手腳,眼睛的距離縮近,成了人的模樣。

碧波仙人顯是沒料到在半空中會變成人形,只聽「咚」地一聲,重重地摔成了狗啃泥。

三個金甲衛士一擁而上,將他狠狠壓制住,又用繩子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

碧波仙人被壓在地上,氣得不行:「小人!腌臢!下流的貨!」

范長風謝過舒慈,眼裡是三分敬佩七分崇拜加起來的十分尊敬。

他拍手稱讚道:「舒司務真是料事如神,這蟾蜍果然是將東西藏在嘴裡。舒司務竟還會道家法術,在下真是好生佩服。」

舒慈拱拱手,虛虛笑道:「范郎將謬讚了,我從小在道觀長大,會些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要不是你剛剛踢得好,可撬不開這蟲合蟲莫的嘴。」

說罷,她便轉頭撿起地上那捲經書,甩掉上面的粘液。

這是兩部書冊卷在一起,上面的墨跡有的已經有些模糊了。

仔細辨認,只見第一卷是《降魔成佛錄》,第二卷是《鍾馗無量度人咒魔經》

舒慈一時之間驚愕不已,這佛教的典籍中為何會有祖師爺的著作?這祖師爺的書更是聞所未聞。

她剛想翻開,范長風卻一伸手將書頁蓋上。

舒慈皺眉,疑惑地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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