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磊帶著田永貴往外走,門再次被關上,「你先跟我去把剩下的尾款結了,拿了錢,他立刻就可以帶著這女娃娃走。」
「好好好。」田永貴低著頭,點頭哈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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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走後,密室再度恢復如死水般的平靜,青色上衣的女孩坐在對面,盯著連翹的螢火蟲姐姐看了許久。
突然,她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踢了她一腳,「憑什麼選你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那尖牙利嘴的死丫頭在合夥密謀什麼,這唯一活命的機會,該是我的!」
她一把拽下短髮女孩脖子上的藍玉髓吊墜,握在自己手裡。
短髮女孩抬起頭看她:「還給我!」
「還給你?」青衣女孩高傲不已,「這東西現在是我的,有本事你來搶啊。」
短髮女孩撐著牆站起來,因被毆打過,傷勢還沒好,雙腿哆嗦直發抖,奮力去從她手裡把吊墜搶回來。
這是連翹給她的東西,她要護好。
青衣女孩算是看出來了,這藍玉髓果然是個好東西,難怪剛才的男人進來選了短髮女孩。
她把短髮女孩一把推開,「我要是去跟他們說——這東西原本是我的,只是我送給了你,你說那男人會不會就會重新選擇買我?」
「還有——你那尖牙利嘴的朋友呢?我怎麼沒看到她?我記得外面的人也沒進來把她帶走過吧?」青衣女孩往前走朝她逼近,「難道——這裡有暗道?」
她又一把將短髮女孩推開,蹲下去仔細尋找是否有玄機,可是被稻草掩蓋的潮濕地面什麼都沒有。
短髮女孩倒在地上,支撐著坐起來,垂下眼眸盯著她,「我還巴不得真有一條暗道呢,只可惜,我們都在做夢。她被人帶出去了,是你自己睡著了沒看到。」
青衣女孩確認這裡的確沒有暗道機關,有些失落,她把藍玉髓項鍊關在自己的脖子上,「可別說我欺負你,誰讓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個亘古不變的道理,我只想拼盡一切讓自己活下來而已,只顧得上我自己,救不了你們,不好意思了。」
等到男人過來領人時,她打算就按計劃做——說這條項鍊是自己的。
短髮女孩想去把墜子搶回來,可是青衣女孩站起來用腳踩住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好痛。
忽然,門被打開,候在門口的夥計掛著鑰匙走進來,「嚷嚷什麼呢,能不能安靜點。」
他的視線落在短髮女孩身上,心裡的歹意燃燒更旺。
對面的男人打趣,「你還盯著看呢,這女孩被剛才來的買主看上,馬上就走了,精蟲上腦的東西,能不能把你欲望收斂點,這就一小姑娘。」
「小姑娘怎麼了,你沒試過還不知道什麼滋味呢。」夥計看對面的人一眼,「喂,要不你幫兄弟我看著點,我解決完就出來。」
「你來真的啊你。要是被賁諸知道了,當心掉腦袋。」對面的人感嘆道。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二話不說,腰間拴著鑰匙的男人拐了進去,抓起短髮女孩拖到另一個角落裡。
她全身皮膚白皙,像個瓷娃娃。
「幹什麼,放開我——」
短髮女孩慌了神,知道自己沒辦法掙脫,她看向青衣女孩,向她求救。
青衣女孩也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她連忙退後,眼睜睜看著短髮女孩眼裡的恐懼不斷放大。
其餘女孩也害怕不已,圍在一起縮在角落裡,不敢吭聲。青衣女孩跑回這群女孩子身邊,埋下腦袋,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救我……」
被男人死死按住的短髮女孩眼淚無聲划過臉頰。
她看著屋子裡的同齡女孩,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當做無事發生,沉默得很坦然。
屋外守著的另一個男人背對著大門,屋子裡傳來的痛苦嘶吼聲和男人狂笑的聲音交織,一起匯入他的耳畔。
他聽得心痒痒,「你快點,完了我也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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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連翹欣喜的是,這條暗道的確可以通往大樓外很遠的一塊油菜花田。
她還不知道臉上有傷疤的女人是誰,居然能做到如此人不知鬼不覺,挖出這樣一條隱蔽的暗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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