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勇恭敬行禮:「大王。」
嬴政冷冷掃他一眼,未發一言。
那冰冷的眼神讓趙正勇後背發涼,他明白這眼神的含義,警告中暗含鋒芒。
趙正勇心知肚明,嬴政對娮娮分明懷著男女之情,這次娮娮*被綁,說到底都是他的過錯,若不是他借著帶娮娮出宮的幌子去辦私事,娮娮也不會遭此劫難。
想到這裡,趙正勇心頭一緊,難道嬴政已經看穿了他的謀劃?
不,不可能,他立刻否定這個念頭,嬴政再聰明,終究比不上他這個知曉歷史走向的穿越者,大概只是警告他擅自帶娮娮出宮的事罷了。
見嬴政已在娮娮身旁坐下,趙正勇不再多言,默默退了出去。
在轉身的瞬間,他瞥見嬴政執起娮娮的手腕,指腹摩挲著她手腕上的淤青,眼神深沉難辨。
娮娮不自在地掙了掙,卻被嬴政握得更緊,他抬眼看她,突然開口:「趙高都告訴你了?」
「啊?」娮娮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眨了眨眼,「告訴我什麼?」
嬴政不語,只是取過案几上的藥膏,娮娮這才明白他問的是郭開的事,連忙道:「趙叔叔都說了,說你把他們——」
「你放心。」嬴政打斷她,蘸了藥膏的指尖輕輕按在她手腕上,「郭開不過是暫時留他一命,寡人早晚會替你取他性命。」
娮娮聞言一怔,她哪裡是這個意思…
「我…不是這個意思…」娮娮急忙解釋。
「傷得不重?」他手上動作不停,語氣卻冷了幾分,「昨夜哭得那般悽慘,莫不是裝給寡人看的?」
「不是...」娮娮聲音越來越小,「他們只是綁了我,而且這只是小傷——」
「嘀咕什麼?」
「沒什麼,還是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她試著抽手。
「別動。」嬴政皺眉,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娮娮只好乖乖任他上藥,殿內一時只余藥膏化開的細微聲響。
娮娮悄悄抬眼,正撞見嬴政低垂的眉眼,他修長的手指沾著藥膏,在她腕間細細塗抹。
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將他稜角分明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光,鴉羽般的眼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陰影,薄唇微抿,顯出一種專注時的性感。
藥膏微涼,可他指尖的溫度卻透過皮膚傳來,讓娮娮心頭莫名發燙,她這才注意到他靠得這樣近,近到她能看清他衣襟處若隱若現的鎖骨線條,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氣,可似乎還混著一股血腥氣…
「看什麼?」嬴政突然開口,手上動作卻未停。
娮娮慌忙移開視線,耳尖卻悄悄紅了:「沒、沒什麼...」
嬴政抬眸看她,目光在她泛紅的耳尖停留片刻,他故意放慢動作,指腹在她腕間輕輕打轉:「疼?」
「不疼...」娮娮聲音發顫,只覺得被他觸碰的皮膚像被火燎過,她想抽回手,卻被他突然扣住手腕,力道不重,卻讓她動彈不得。
「說幾遍了別亂動。」他聲音裡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還沒塗完。」
兩人呼吸交錯,娮娮心跳如鼓,嬴政的目光從她的手腕緩緩上移,最終落在她微微張開的唇上,眼神暗了暗。
殿內一時寂靜,只聽得見彼此交錯的呼吸聲。
嬴政的目光愈發幽深,指腹在她腕間摩挲,娮娮只覺得心跳快得發慌,正想開口,卻見他突然傾身而來。
「等、等等!」娮娮慌亂間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藥、藥還沒塗完!」
嬴政動作一頓,眉頭蹙起,垂眸打量著娮娮緊張到泛紅的耳尖,忽然覺得有趣。
「怕什麼?」他低笑一聲,接著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勁瘦分明的手指卻忽然捏住她腰間的衣帶,輕輕一拽。
衣帶晃動,驚得娮娮下意識伸手去護,卻被他先一步扣住手腕,嬴政看著她慌亂的模樣,指尖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她的衣帶,語氣閒散隨意:「寡人又不會吃了你。」
娮娮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只能抿著唇瞪他,嬴政見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眼底興味更濃,「再瞪,寡人就把趙高鞭笞三日。」
「什麼?!」娮娮猛地抬頭,一雙眼睛瞪得滾圓,血色瞬間從脖頸漫上耳尖,「你是不是瘋了?趙叔叔犯了什麼錯你要鞭笞他?」娮娮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面頰,羞憤與焦急在胸腔里翻湧。
嬴政眸色驟然轉冷,「你敢說寡人瘋了?你有幾個膽子敢這般說話?」他的氣息混著寒意撲面而來,「私自帶你出宮遊玩,真當寡人不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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