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阿月,你在說什麼?昨夜我和政兒分明在賞花,等了許久都沒見你來…」娮娮說到這兒,突然頓住了。
昨夜她的確在賞花,可後來的事,她卻記不清了。
「夫人,您還要騙我嗎?本公主昨夜明明看到您和嬴政哥哥在樹下親嘴了!」姬月氣得直跺腳,憤憤甩袖轉身離去,娮娮伸手欲攔,卻已來不及。
姬月走後,娮娮的眉頭皺得更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還未等她凝神細想,屋外又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容不迫,不急不緩。
不是嬴政又是誰?
娮娮聽著這陣腳步聲,心跳竟如擂鼓般急促。
她努力回想昨夜的場景,昨夜,嬴政似乎是在為她擦去臉上的污漬,接著她看到了流星,再之後的事,她便記不清了,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難道…是那時和嬴政…
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娮娮深吸一口氣,默默等待著嬴政進屋。
嬴政悠哉走進了娮娮的屋子,道了聲母後。
娮娮並未立刻回應,她蹙眉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帝王。
他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歷史上對他的評價大多也是狠辣果決不倫親情,莫非昨夜真的如阿月所說嗎?
可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
「母后怎麼這樣看寡人?」嬴政走近彎腰撿起地上的簪子,隨即眉頭一皺,「這簪子上的玉怎麼碎了?」他抬眸看向娮娮,恰好對上她審視他的目光。
「政兒。」娮娮開口,「昨夜是你送母后回來的嗎?」
嬴政眉梢一挑,悠悠道:「不錯,母后問這個做甚?」
娮娮沉默片刻,終於下決心問他:「政兒,阿月方才對我說她昨夜看到我們在樹下、在、在——」
「在做甚?」嬴政打斷她的話,接著緩步湊近,臉上似乎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娮娮仰臉望著他的面龐,他的眸光深邃,深深淺淺晦暗不清,讓人實在捉摸不透,那個詞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可趙姬是他的母親,他怎麼能和她做這種事呢?
嬴政離她越來越近,身子幾乎要貼著她,他長的實在太高,影子幾乎將她完全遮蓋,那令人窒息的侵略感再次襲來,這樣的氣場讓她不禁害怕,遲疑不定不肯開口繼續問他。
「到底發生了何事?」嬴政抬手欲將簪子插在她發間,娮娮卻突然後撤一步。
嬴政的眸色因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而微微一沉,眼底掠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暗色,他面無表情俯視著她,目光如深潭般幽冷。
她這動作,分明是在防備他。
可嬴政卻毫不在意,徑直將那支簪子乾脆利落地插.入她的發間,他微微挑眉,語氣平靜:「母后今日怎麼有些奇怪?」
娮娮被他的氣勢逼的幾乎窒息,她攥緊了裙帶,費力吞咽了下才開口說:「政兒,阿月說昨夜看到我們在樹下接、接吻,母后什麼都不記得,又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想問問你,阿月說的是真的嗎?」
聞言,嬴政唇角一勾,竟是不屑地笑了出來。
娮娮見他如此反應心中稍稍一松,他這反應應當也是覺得不可理喻,不料娮娮卻被他接下來的話驚得再次愣住,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寒意直透心底。
嬴政說:「不錯,接吻而已,從前寡人與母后不也經常這麼做麼?」
娮娮聞言瞪大了雙眼,「從、從前?」
「是啊,母后是都忘了嗎?您去雍城之前我們經常這麼做呢,何止是接吻,」他的手抬起撫上娮娮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著,嘴角的笑意更深,「枕席之事寡人與母后也已做過,怎麼,母后都不記得了嗎?」
他語調緩慢,一字一句清楚地傳進了娮娮耳中,後者早已被他這番話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枕席之事?!他們竟然還做過這種事嗎?!
娮娮吞咽的動作更加艱難,呆愣了半天才終於張了張嘴,「母后、母后當然記得,只是母后最近有些頭疼,總是暈暈乎乎的睡不夠,昨夜的事和從前的種種都已經記不太清了。」她眼神閃躲生怕露餡兒,說完又怕嬴政不信,急忙補充道:「是啊,總是頭疼,昨夜怎麼回來的都記不清了,等回到咸陽得讓李衛給母后瞧瞧。」
「母后說的極是。」嬴政回道,「那母后再歇息片刻,待早膳備好寡人再來叫母后。」
娮娮面容呆滯看著他,只管點頭說好。
等嬴政走後,娮娮才終於長長舒出一口氣,她扶著案幾僵硬地坐下,內心依舊震驚無比。
原來,原來歷史上的趙姬嬴政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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