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娮娮微微一怔,丑時初,也就是凌晨一點,半個時辰則是一個小時。
嬴政在她這裡待了這麼久,可他為什麼不叫醒自己?
難道…他又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嗎?可為什麼自己卻毫無印象?
不,不會的,趙姬是他的母親,他也許是不忍心叫醒她而已,何況侍女和侍衛們都在殿外守著,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不可能毫無察覺。
想到這裡,娮娮才稍稍放下心來。
然而,她剛洗漱完畢,便聽到殿外寺人高聲通報大王到。
娮娮心頭一緊,不知為何,她總有種莫名的預感,昨夜之事,或許並非她所想的那般簡單。
第20章
贏政悠悠然踏入殿內,喚了聲「母后」,他視線落在娮娮身上,帶著幾分探究與玩味,尤其在觸及她的唇時,眉梢微微一挑。
那唇.瓣柔軟細膩,帶著某種無形的誘惑,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昨夜嘗過她的滋味後,今日竟有些意猶未盡。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夜的畫面,贏政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昨夜,他將曼陀羅粉輕輕置於娮娮鼻前,曼陀羅粉能使人昏迷或致幻,昏迷的時長全憑用量掌控。
贏政極少對人使用這種手段,往常對待刺客或細作,他要麼直接*處死,要麼在他們清醒時施以酷刑。
然而,面對她這個細作母后,他卻不得不用這種方式。
畢竟,除了在她昏迷時能對她做些不可言說的事外,其他時候,他還真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娮娮吸入曼陀羅粉後,很快便失去了意識。贏□□視著身下昏睡的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按,她的唇便微微張開。
他俯身靠近,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舌送了進去。
果然,她的唇齒間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香甜,如奶油般柔軟溫潤。
贏政心中滿意,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
漆黑的寢殿內,寂靜無聲,唯有津液交融的細微聲響在空曠的殿中迴蕩。
仗著娮娮毫無知覺,贏政肆意地吮吸著她的唇,幾乎要將她的每一分甜美都占為己有。
她的唇雖小巧,卻格外誘.人,連帶著她的身子,也比那些舞姬更加令人著迷。
他的手落在她身上,心中不禁暗想,這樣的滋味,確實比那些庸脂俗粉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
娮娮見嬴政只看著自己卻不說話,便抿抿唇主動問他:「政兒,你找母后是有什麼事嗎?」
嬴政的思緒被她喚回,這才移開視線說道:「寡人明日要去涇陽巡遊,想讓母后陪寡人一同前去。」嬴政視線掃過這些侍女,語氣淡淡:「這些侍女就不必帶著了,到了涇陽自然有人伺.候您,母后先收拾行囊,寡人晚點再來看母后。」
他說罷也不等娮娮同意轉身就走,娮娮突然上前一步叫住他:「政兒。」
嬴政腳下一頓,隨即轉過身來,低頭看到的便是娮娮糾結無比的神情。
她這副模樣,許是又在猶豫某件事。
「母后有事要說?」嬴政等的不耐煩,主動問她。
娮娮皺著眉,糾結十分,終於下定決心開口對嬴政說:「政兒,你昨晚是不是來過母后這裡?」
娮娮還是在糾結嘴裡的那股酒香,她昨夜睡的太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有問了嬴政她才能放心。
嬴政聞言眉心一動,若無其事說道:「寡人確實來過,母后問這個做甚?」
娮娮咬咬唇,抬起一張紅透了的臉看向高她許多的嬴政,聲音很輕:「那政兒來母后這裡是來做什麼的?母后昨夜睡的沉,並不知道政兒來過…」
嬴政好笑地俯視著身下的娮娮,像是故意晾著她,過了許久才說:「母后覺得兒子看望母親會做什麼?」
他尾音勾著笑意,卻讓娮娮臉頰又是一紅,那雙耳朵活像燒透了的鐵塊。
娮娮的手絞著衣裙,視線不由自主下移,聲音變得更輕了,「母后只是問問…昨夜都那麼晚了政兒還來看母后,母后…母后心疼政兒…」
嬴政聞言眉心一挑,這蠢細作嘴倒是甜。
他輕笑一聲,「兒子看望母親本就是應該的,母后先收拾,寡人晚些時候再來看母后。」
言罷,嬴政面帶笑意轉身離開了殿內,身後娮娮侷促地看著他的背影。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