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寡人絕不會允許你腹中的孽.種姓嬴。」嬴政冷笑一聲,「不知田將軍若得知你懷了他的骨肉會是何等歡喜,只可惜,他再也無法知曉了。」
「你說什麼?」柔凝公主猛然上前一步,聲音顫.抖,「田將軍還活著?」
嬴政嫌惡地後退一步,淡淡道:「當然沒有,寡人早已將他餵了狼。」
柔凝公主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身形搖搖欲墜,「你說什麼!你把他怎麼了!」她的聲音陡然尖銳,幾乎失控。
「還要寡人再重複一遍嗎?」嬴政神色淡漠,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是你親手斷了你腹中胎兒與生父的緣分,寡人自然更無留他的必要。」
「嬴政,你這個畜.生!」柔凝公主怒不可遏,猛然衝上前去,揚手欲打嬴政,卻被他輕盈避開,而她卻因用力過猛腳下不穩,重重摔倒在地。
「公主何必動怒?為了你腹中的胎兒著想,可不能讓他沒了父親,卻還得面對一個失心瘋的母親。」嬴政嘴角微揚。
柔凝公主跌坐在地,雙手撐地,淚水無聲滑落,口中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路是公主自己選的,何必怪罪他人。」嬴政冷冷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身後只留下柔凝公主那久久不散的嗚咽聲,迴蕩在空蕩的殿中,顯得格外淒涼。
從柔凝公主的寢宮離開後,嬴政徑直前往甘泉宮。
他心中泛起一絲玩味,很想看看那個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細作,此刻會是怎樣的表情。
那個女人,與齊國聯手布下這樣的棋局,卻被一句謠言擊得粉碎。不知此時的她,會是怎樣的心境?
帶著這樣的好奇,嬴政步履輕快地踏入娮娮的寢殿。
然而,剛一進門,他的眉頭便微微蹙起。
目光落在案几上擺放的數杯蜜漿上,晶瑩的液體在燭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嬴政心中冷笑,這個細作,聯姻之事已然失敗,她竟還有閒情逸緻品嘗蜜漿?莫非早已留好後路,胸有成竹?
quot政兒。quot娮娮眉眼彎彎。
quot母后。quot嬴政語氣平淡,quot母后在飲蜜漿?怎麼擺了這麼多杯?quot
話音未落,一旁的侍女們紛紛低*下頭,這些蜜漿本是娮娮非要她們一同品嘗的,可她們哪敢對嬴政說實話?
娮娮察覺到侍女們的緊張,連忙解釋道:quot這些蜜漿很甜很好喝,母后貪杯,就多喝了幾杯…quot
嬴政的目光掃過那些低垂的頭顱,懶得拆穿她的謊言。這個細作,對柔凝公主的事漠不關心,反倒有閒情與侍女們共飲蜜漿,真不知該說她愚蠢,還是天真得可笑。
殿內一時寂靜,嬴政的目光落在娮娮臉上,試圖從她平靜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破綻。然而,那張精緻的面容上,除了溫柔的笑意,再無其他。
quot母后倒是好興致。quot嬴政意味深長地說道。
娮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嬴政的話中似乎藏著諷刺,這讓她心中不禁一緊。
「政兒這是什麼意思…」娮娮的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裙,她努力回想,卻找不到自己有何過失能讓嬴政如此不悅。
嬴政輕輕一笑,揮手示意周圍的侍女退下。
隨著侍女們的離去,娮娮的心跳加速,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她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感。
娮娮偷偷瞥了嬴政一眼,隨即迅速低下頭,心中充滿了不安。她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懼怕嬴政,只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緒似乎並不愉快,而這,似乎與她有關。
她回想早朝上的情形,難道是因為她沒有向齊國索要更多的賠償嗎?但嬴政和呂不韋已經提出了足夠讓齊國感到屈辱的條件,再多的要求似乎有些過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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