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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了保護他免遭嬴政的毒手,她不得不這麼做,更何況,她是蘇娮娮,不是趙姬,更不是他的母親。

彼時的雍城城西一處偏僻宅院外,從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個高大冷漠的男人。

宅院內一位神色慌張的老者背著包袱慌張從屋內跑出來,甫一開門便看到門外平靜站著的男人。

嬴政凌厲的臉上不參雜多餘的表情,只似笑非笑看著他,卻無端讓人生出一種懼意。

老者瞳孔放大,臉色愈加蒼白,肩上的包袱隨即掉落,重重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其中還有玉器破碎的聲音。

反應過來後,他撲騰一聲跪在地上,顫巍巍道:「大、大王…」

嬴政視線掃過那個鼓囊囊的包袱,又落在老者身上,並未出一言。

老者遲遲未等到嬴政開口,便又斗膽說:「臣、臣不知大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不該,望大王恕罪。」

然嬴政卻是輕蔑地笑了,「恕罪?」,他緩緩走到老者面前,涼薄的眼居高臨下俯視他,聲音冷而沉:「何罪之有?」

老者卻因這句話懼意更甚,竟渾身顫.抖起來,話都說不出了。

嬴政彎下腰撿起地上的包袱抖開,將裡邊的東西一通倒出來,破碎的玉器和金銀滾落到老者腳邊,竟將他嚇的尿了褲子。

嬴政冷淡看他一眼,嫌棄地後退兩步,「太僕怎麼就只帶了這些,這點行囊怎麼夠?太僕是想讓趙王覺得寡人吝嗇麼?」

老者聽到這話心已涼了半截,原來,嬴政早就看出他是趙國派來的細作。

「數日前太僕說要辭官歸鄉,可歸的鄉竟不是雍城,原來是趙國啊,太僕瞞我太深,可是欺君之罪?」嬴政輕聲笑道,陰沉的聲線讓人不寒而慄。

老者聽的渾身癱軟,自知今日無法逃脫他的魔掌,只好拼死一搏殺了這個暴君。

他迅速從懷間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刺向嬴政,卻沒料到嬴政已經快他一步抽出一旁侍衛趙殷的佩劍只抵他佝僂的胸膛。

下一秒,汩汩鮮血便滲透了老者的衣衫,他瞪大了雙眼轟然倒下,匕首從他手中滑落,掉在了嬴政腳邊,而男人卻未因此動容絲毫。

嬴政面無表情拔出長劍,冷冷瞥了一眼身旁反應慢他一步的趙殷,隨即轉身登上馬車,動作乾脆利落,不帶一絲遲疑。

趙殷低下頭,拾起被嬴政擲在地上的劍,手腕一抖,劍鋒高高揚起又猛然劈下,老者的頭顱應聲而落。

鮮血噴涌而出,濺了趙殷滿身,他卻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仿佛這一切對他而言不過是尋常之事,緊接著,他將那顆血淋淋的頭顱懸掛在門框之上。

片刻後,馬車再次啟程,車輪碾過地面,留下兩行殷紅的車轍印。

第4章

落日餘暉,天*光如血。

娮娮心不在焉看著擺滿案幾的菜,菜香撲鼻,她卻毫無食慾。

無緣無故穿越到秦朝,無緣無故成為趙姬,這樣荒唐怪異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娮娮不想待在秦朝,她只想回去,回到現代,回到她熟悉的23世紀。

可是怎麼做才能再穿越回去呢?

正煩悶地戳著碗裡的飯菜,屋外又傳來一陣馬蹄聲,娮娮迅速將碗筷擺放好,「噌」地一下站起來。

難道是嬴政回來了嗎?

娮娮規規矩矩站在桌邊,內心極其忐忑地等待他的到來。

片刻,馬蹄聲消失,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娮娮的心隨著男人的腳步聲劇烈跳動,直至他那張冷漠凌厲的臉出現在門邊時,娮娮才回過神朝他擠出一個並不自然的笑容。

「政、政兒。」她說,聲音小到根本聽不清。

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冷淡看著娮娮,他緩緩走近,身姿越發顯得挺拔,將身後的燭光都遮住大半。

「母后是在等寡人嗎?」嬴政垂眸掃了眼桌上一動未動的飯菜,「還是這些不合母后的胃口?」他隨即冷冷看向一旁的侍女,「要你們有何用,還不去給太后換一桌。」

「不、不用了!這些菜很合我的胃口。」娮娮急忙擺手解釋,「我很喜歡這些菜的,不用麻煩她們重做。」她說完又心虛地看了眼嬴政,「政、政兒,你吃過飯了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吃?」她盡力擺出一副母親的姿態問他。

嬴政聽到這話,眉梢微微一動,目光落在娮娮身上,帶著幾分探究打量了她一眼,隨即淡淡開口說:「寡人已用過了,有勞母后掛心。」

娮娮尷尬笑了笑,隨即蹲坐下來拿起筷子,故作地說:「那我就先吃了。」說完,她又沖他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她剛坐下,嬴政便也跟著坐了下來。低矮的案幾前,他就這麼靜靜地注視著娮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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