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娮娮十分害怕,她害怕嬴政真的會那樣對她,可他為什麼要掐她的脖子?難道是因為他發現趙姬為嫪毐生孩子的秘密了嗎?

娮娮悶在被子裡自顧自猜測,絲毫沒注意正緩步向她走來的嬴政。

被子上的光忽地暗下來,嬴政坐在了她床邊。

「母后,在雍城修養的這些日子身子可好些了?怎麼還睡著?」男人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娮娮頓時嚇得渾身僵硬。

睫毛在黑暗中輕顫,心跳聲震耳欲聾,要繼續裝睡還是順勢醒來?

一番心理掙.扎後,娮娮動了動身子,故意咳嗽了聲才緩緩坐起,她裝作有些憔悴的樣子,只盯著床邊他袖子上那塊黑金布料,並不敢抬眸看眼前男人的臉。

娮娮一隻手扶著額頭輕聲說:「秦始——哦不、政、政兒,母后近日染了風寒,有些頭疼,便睡到了現在,政兒不要怪罪母后。」娮娮學著古裝電視劇里演員的語氣隨口胡謅。

然而,娮娮話說完許久都未聽到嬴政回應,可怕的寂靜讓她頓時有些不安。

嬴政是看出什麼了嗎?

娮娮擰眉,沒注意嬴政不經意間勾起的唇角,他挑起眉:「是嗎?」

嬴政瞥了一眼後窗,心中輕笑,接著娮娮便聽到他不冷不熱說:「怪寡人唐突,沒提前告知母后便到雍城來,母后既然病了那便歇著吧,寡人還有事,晚點再來看母后。」

他說完起身就走,也不等娮娮再回話,等他走遠了娮娮才敢抬起頭來看他。

史書上說的果然沒錯,秦始皇嬴政的確一米九幾,寬肩窄腰,身材高大,威嚴十足。

娮娮看著他那高大的背影,終於舒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不已。

她從嬴政的話中並沒有感受到一個兒子對母親的關心,而是一種透著疏離感的冷漠,在得知他母親生病時竟然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反而直接抬腳走人。

想到這兒,娮娮又嘆口氣,如果這不是夢,如果自己真的穿越到了秦朝,那面對這樣一個狠毒暴戾不論親情的帝王,她躲得了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還有那個嬰兒,她絕不能讓嬴政知道他的存在。

屋外,嬴政面色陰沉,冷聲對一旁候著的貼身侍衛郎中道:「派人去查她是哪國派來的細作。」

郎中趙殷聽了有些不明所以,便斗膽問他:「不知大王口中的她是哪個侍女?」

不料嬴政聽了卻是笑了,「侍女?」他輕呵一聲,冷道:「是太后。」

趙殷驚愕地抬起頭,卻對上了眼前高大男人那雙充滿輕蔑的眼眸,或許是這位少年帝王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太過強烈,趙殷心中一顫,隨即低下頭,再不敢多言。

嬴政微微側目看了眼身後的房間,深邃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也不知是哪國派來的細作,竟派來一個十四五歲的黃毛丫頭,是覺得寡人好糊弄麼?還是覺得寡人不忍心殺一個女子?

第3章

目送嬴政離開後,娮娮緊張的心始終平靜不下來。

嬴政對她態度如此冷淡,難道真如史書上說的那樣他很討厭他這個風.流成性的母親嗎?

娮娮不敢輕易下定論,嬴政貴為一國之君,無論如何也不該如此明顯地流露出對母親的厭煩,即便心中不悅,至少也該做出一副母慈子孝的假象給天下百姓看才是。

娮娮思來想去仍然想不明白,便小聲問一旁的侍女:「那個…我可以問你們一件事嗎?」

兩個侍女聞聲抬頭,隨即撲騰一聲跪下,紫玉有些緊張地抿抿唇,「太后要問何事…」

「我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必須如實回答,不得隱瞞。」

兩個侍女乖乖點頭,娮娮便繼續說:「第一個問題,我與政兒平日是如何相處的?我們關係如何?親密嗎?政兒對我怎樣?我對他又怎樣?」

兩個侍女聽娮娮這麼問,連連道:「太后與大王自然十分親近。」

娮娮看著她們戰戰兢兢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如她所料,嬴政與趙姬母子的關係的確勢同水火,竟把這些侍女嚇得如此惶恐不安。

她擺擺手:「行了,都起來吧。」

衣服袖子有些長,娮娮捋了捋袖子,卻無意間瞥到枕頭下壓著一沓布帛,上邊似乎還隱隱約約畫了什麼東西。

娮娮掀開枕頭,然而還未凝神細看便被這布帛上畫著的東西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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