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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蘭也想好好醫治,她早上扭傷了腳,只簡單上了紅花油,現在還隱隱作痛。

但她還是很冷靜:「你剛一侍寢便叫太醫,怕是不妥。」

阮含璋嘆了口氣。

「我原本不想讓姑姑操心,如今看來,還是得告訴姑姑實情。」

她愁眉苦臉把慕容婕妤磋磨她的事情說了,又講了那一盒子金花生的事情,說到最後,佩蘭的臉都要黑成鍋底。

「她算什麼東西?」

佩蘭滿臉憤怒:「不過是一個異族臣女,膽敢這樣對待玉京阮氏,打量阮氏書香門第,不會與她計較不成?」

「還有你。」

佩蘭嫌惡地看向阮含璋:「以後可莫要做這小心翼翼的樣子,傳出去像什麼話?大小姐從來大方優雅,絕不會怕異族。」

阮含璋低眉順眼:「是。」

佩蘭倒是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

她思索片刻,道:「是得傳太醫。」

說著她冷笑道:「好歹得讓人知道,那慕容婕妤是什麼德行。」

阮含璋抬眸看她,歡喜道:「好!」

佩蘭便立即安排青黛去太醫院請女醫,然後又仔細問了阮含璋慕容婕妤說過的話,這才被阮含璋勸著回了自己的廂房。

不多時,女醫到。

阮含璋從殿中緩步而出,同迎面而來的女醫四目相對。

此刻春風和煦,鳥語花香。

在郎朗晴空,杏花梨雨之間,兩人重逢。

女醫瞧著二十上下的年景,容貌寡淡冷清,長眉細眼,看起來便不苟言笑。

她對著阮含璋躬身行禮:「臣趙庭芳,乃太醫院醫正,見過才人小主,小主萬福金安。」

阮含璋含笑道:「有勞趙醫正。」

她伸出手,指了一下邊上的廂房:「今日有事相托,還請趙醫正海涵。」

這位趙醫正瞧著倒是好脾氣,亦或者對宮裡這些事見怪不怪,很平靜跟著她進入廂房,給佩蘭看診。

「佩蘭姑姑雖腳踝受傷,卻沒有傷筋動骨,這幾日切忌走動,用上生骨膏之後將養三日便好。」

阮含璋鬆了口氣,對佩蘭歡喜一笑:「姑姑,真好。」

當著外人的面,佩蘭一貫慈愛:「小主今日也累了,讓趙大人給您請脈,奴婢才放心。」

阮含璋便起身,領著趙庭芳回到寢殿。

一時間,寢殿只剩下兩人。

四目相對,阮含璋倏然綻放出一個喜悅的笑容。

她的聲音很輕,只有兩人能聽見:「芳姐姐,近來可好?」

趙庭芳傾身上前,在床邊的繡凳上落座,她細細打量阮含璋,神情十分嚴肅,聲音清冷。

「陛下起疑了。」

第5章 我有我的價值。

阮含璋眉目含笑,不急不惱,她輕輕拍了一下趙庭芳,輕聲細語:「莫急。」

趙庭芳莫名就放鬆下來。

兩人從小相識。

甚至她這一條命都是阮含璋救下,能有如今機緣,也有阮含璋的手筆,因此她說不急,趙庭芳當真便安了心。

她輕輕呼了口氣,面容也跟著柔軟下來,瞧著不再如方才那般冷清。

阮含璋見她放鬆了些,又忍不住去握她的手:「芳姐姐,兩載未見,你如今一切可好?」

「我很好,」趙庭芳臉上難得有了些笑意,「師父待我不薄,費盡心力把我推入宮中成為女醫,因皇貴太妃的緣故,我如今在太醫院也安穩,甚至還升為從六品女醫正,太妃們都很和氣。」

大楚官職多數都分男女,尤其太醫等官職,比如太醫院院正皆有男女各一,以便更好醫治貴人。

當年趙庭芳要跟隨師父上玉京,入宮為太醫,當時阮含璋就叮囑她務必要把握好太妃們,伺候她們,比伺候新貴妃嬪們要強得多。

果然沒錯。

這兩年兩人雖偶有書信,卻只寫大事,至於細枝末節的小事從不贅述,如今見面,方才有傾訴機會。

趙庭芳簡單說了幾句這幾年的過往,這才看向她。

唯獨此刻,阮含璋才能從旁人身上看到心疼。

趙庭芳一貫冷清,此刻卻紅了眼眶,似是要落了淚。

她心疼她,為她心酸和不值。

「阿冉,」趙庭芳幾乎是呢喃,「你怎麼還是入了宮?」

阮含璋眉眼間滿是冷冽:「我不入宮,茉姐和石頭就活不成了,我不入宮,他們的仇誰來給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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