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英耀說著看著那個慣偷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慣偷明顯抖了一下,隨後像是泄了氣一般耷拉著腦袋道:「我看出來了,從你們一進來那種氣質我就看出來了。」
「那你還抱有僥倖心理!」季安明顯是在唱紅臉,在慣偷說完話後帶著怒氣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慣偷又被嚇的抖了一下,隨後一股腦的道:「我只是看出來了,但我真不知道我是卷進什麼大案子裡了,我就是偷個東西,真沒幹傷天害理的事啊,那個什麼胡醫生又不是殺我的,我真的只是偷個東西啊。」
「還不老實!」季安又拍了一下桌子,「要不是你參與其中,你怎麼會目標這麼明確的去偷東西,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去偷什麼的。」
關夏現在知道這個慣偷為什麼從進來起一直表現的坐立不安了,原來是敏銳的察覺到了蔣英耀和季安的身份,一心懷疑是自己無意中被攪進什麼殺人案里了,但又有點膽小,還想負隅頑抗一下,但被季安和蔣英耀這麼一套路,頓時就慌了神。
慣偷生怕自己說慢一點就被定義為殺人犯同夥,語速飛快的道:「手機,就是手機,那個人找到我的時候,也沒說是什麼手機,只是讓我進到胡醫生家將能看到的手機都偷出來,甭管新的還是舊的,只要是手機他都要,還說事成不成都給我一筆錢,要是事成了,就額外一個手機再給一筆,我這才冒著大風險去了。」
慣偷說著沮喪的道:「我當時就覺得這錢不好掙,那人指名道姓的讓我們偷就算了,還專偷手機,我隨便沒什麼文化,但也知道手機里能有什麼,無非是照片,錄音,或者一些文件資料,我當時不太樂意,但跟我搭夥的那個蠢腦殼非說這活好干,滿口答應下來,我又看出來那人有點不好惹,怕反悔會惹上什麼麻煩,就也答應下來了。」
慣偷越說越氣,「結果怎麼著,這個活果然想的跟我一樣,他媽的難乾的不得了,我倆也是熟手了,事先還花了好長時間踩點,結果進去還不到十分鐘,我一個手機還沒找著呢,大門就被拍響了,聽聲音還不止一個人,凶的不得了,像是要打死我一樣,我一看就想從窗戶跑,結果探頭一看,好傢夥,窗戶下面圍著的人更多,我們只能認栽。」
「你知道的還挺多,」季安道:「看來以前沒少干類似的活吧。」
慣偷立馬喊冤,「冤枉啊警察同志,我發誓,我用我臥病在床的老父親發誓,我真的就幹過這一次,還沒得手。」
蔣英耀問道:「那個人還長什麼樣子你記得嗎?」
慣偷搖搖頭,「別說記得了,我就沒看清楚過,幹這種事情的,有哪個敢光明正大,肯定都包的嚴嚴實實,別說他了,我哥倆去的時候也全副武裝,而且我們接頭的那個位置黑燈瞎火的,我就只能看出來是個人,還是個女人,個子挺高,比我高一個頭還多,目測得175朝上了,聽聲音還怪好聽的,雖然刻意壓低了嗓子,但我是誰啊,還是能聽出來一點,然後那女人腿還挺長,穿一牛仔褲和靴子,就是上身裹的十分嚴實,也看不出來胖不胖。」
「就這還沒看清楚呢,」季安諷刺了一句,「怎麼接頭的,是有中間人介紹活,還是她特意找上了你們。」
慣偷回答說:「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當時也試探過,問是誰給她介紹的我哥倆,她不止不回答,還呲了我一句,讓我不該打聽的不要瞎打聽,小心知道的多了丟了小命,我之前就說過,我這人膽小,所以我就不敢問了,後面一直到那女人,我也沒吐出一句我不想幹了。」
接下來的時間蔣英耀又和季安翻來覆去的就同一個問題不同的問法問了好幾遍,直到慣偷答無可答,整個人都被問的要哭了,關夏她們判斷出這個人應該沒撒謊才讓獄警將他押回去。
同樣的,另外一個也沒被放過,相比起上一個,另一名慣偷就身體上就要狀的多,個子在一般人里算是高大的,眼睛不大,眉毛很粗,從眼神上就能看出來,有些憨傻憨傻的。
事實上確實要沒之前那個精明,完全沒看出蔣英耀和季安的身份,一開始還有些不願意回答,但一聽說她們是刑警後,頓時老實了,問什麼答什麼。
蔣英耀和季安同樣就同一個問題不同問法問了好幾遍,確定跟之前的人說辭完全一致,才跟獄警道了謝後離開。
「有了這份口供,咱們算是找到一個突破口了。」一坐上車,蔣英耀就道了一句。
關夏疲憊的捶了一下肩膀,說:「咱們這一天真是沒白忙活,跑了好幾個地方,線索也得了一大堆,我就是在想,如果手機上的數據真那麼重要,雖然兩個慣偷失手了,但那些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後面說不定還使了什麼手段,我猜測他們想找的手機很有可能已經拿到手裡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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