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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在兩家人住的城中村里轉了一圈,特別是兩家人住的地方附近觀察打聽了一下,就打聽到一些消息。

雖然兩個慣偷在胡醫生家偷竊沒能得手,之前的兩個案子又都退了贓,但意外的是這段時間兩家就吃穿和平常的花費上看,並不怎麼缺錢。

尤其是身上有先天疾病的那個孩子,今年四月的時候,竟然還有錢做了一回手術,雖然那家人出去回來的時候都遮遮掩掩的,還專挑大半夜回來,但這城中村里最不缺的就是遊手好閒的人,那天晚上就有兩個人剛打了麻將回來,遠遠看見那孩子被那個賊的老婆抱在懷裡一路小跑著上了樓。

有一家開在附近的小飯館的老闆娘說,他們最近兩家的人都不知道從哪裡發了財,還用的都是現金,他們問的時候只說是刮刮樂中的獎,但誰不知道,像這種意外財都是要走銀行的,有稅,怎麼可能給現金,他們私下裡都懷疑那兩個賊可能幹了不止那兩票,只是其他的警察沒查出來。

走訪到這裡關夏她們的猜測就證實了,於是一溜煙的又小跑回車上,準備轉換地點去兩個小偷服刑的監獄。

為了節省時間,季安和蔣英耀換著開車,一個開車另外一個就趁機在車上解決午飯。

三兩下連吃了三個漢堡填飽肚子,蔣英耀一邊喝著水,一邊讓季安在前面靠邊停下,他來開車。

兩人換了座位,季安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嘴裡有些含糊的說:「那兩個慣偷查到這裡其實線索就已經很清楚了,這個胡醫生在生前確實察覺到了什麼,手上還可能掌握著一定的證據,就是不知道咱們這次過去能不能順利讓他們開口,如果能讓他們供出是誰指使的他們,又是讓他們偷出什麼東西就好辦了。」

「兩個慣偷,又不是那個組織的核心人物,應該不難不讓他們開口吧。」關夏有些遲疑的道。

蔣英耀突然說:「就咱們之前走訪的結果來看,那些人給的現金,就說明對兩個慣偷的基本情況包括家庭住址之類的信息掌握的十分清楚,還近距離有過接觸,我懷疑很可能會拿家人威脅他們。」

說到這裡,關夏突然有些後知後覺的道:「那他們有沒有可能會對那兩個人的家人進行長時間的盯梢?咱們剛才那樣在附近明目張胆的打聽消息,會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打草驚蛇啊。」

「應該不會,」季安道:「兩個失了手的小蠢賊,還過去了近一年,按咱們現在了解的那個組織的行事做風,只要現在人活著,就說明在他們眼裡這兩個人都是小人物,不值得多費心思。」

關夏也反應過來,的確,這個城市疑似那個組織的成員行事明顯要狠辣許多,簡直是同歸於盡的打法,滅口滅的十分乾淨,但凡他們真在意,這兩個蠢賊肯定活不到現在了。

兩個慣偷服刑的監獄是距離他們家人生活的地方完全相反的方向,光開車就開了一個多小時,還有點堵車,等三人到時,天都黑了。

因為提前聯繫過,所以探監的很順利,第一個被帶出來的小偷是個很矮看著十分瘦小的人。

有些尖嘴猴腮的,從進入到探監室起,就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看人就很會察言觀色,幾乎沒用獄警費口舌,就很是乖巧的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只是不知道從關夏她們身上發現了什麼有些坐立難安的,時不時抬頭覷一眼關夏她們的神色,表情不停變幻。

這種時刻顯然要將主場交給更有經驗的季安和蔣英耀,所以關夏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觀察著面前的人。

季安和蔣英耀一開始都沒說話,表情肅穆的跟對面的慣偷對視了一會兒,給足了精神上的壓迫,才徐徐開口。

蔣英耀第一個道:「聽說過胡素華這個名字嗎?」

關夏十分專注的看著面前的人,不放過表情和肢體上的每一個細節。

隨著蔣英耀的話音落下,對面坐著的人下意識的蜷縮了一下手指,隨後才佯裝茫然的問,「誰?胡素華?沒聽過,是哪個我入室盜竊過的戶主嗎?我們一般踩點的時候只是觀察目標的生活作息,並不會刻意去打聽他們的名字。」

第一個慣偷自以為是的多解釋了幾句,表情努力裝的很真誠。

蔣英耀卻聽的笑了一聲,隨後表情一收嚴肅的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蔣,你可以叫我蔣警官,至於我的職業,我是刑警,這樣你應該就能猜到我的來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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