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歷一次,又怎麼會有這方面的經驗呢?」蔣英耀笑呵呵的在椅子上坐下,「不過許隊你別嫌我嘮叨啊,你也才剛過30,沒比那兩個小年輕大幾歲,我喊他們孩子就算了,你喊算怎麼回事兒?聽著怪讓人彆扭的。」
「這不是天天聽你這麼喊的聽習慣了。」許年也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放鬆的靠著椅背,抬頭看著天花板發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在蔣英耀眼睛又閉了起來,快睡著時,戚白和汪雨才一臉沮喪的回來。
不用開口問,看這兩人的表情就知道毫無收穫。
果然,戚白一屁股在許年對面坐下,煩躁的說:「許隊,那個姜春桃跟羅順一個德性,無論問什麼都低著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倆輪流說了半天,那個姜春桃都沒開過口。」
許年沒說話,蔣英耀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種預謀型不止殺人還分屍的連環殺人案的嫌疑人,通常剛抓回來的時候是心理防線最高的時候,他們與激情犯罪的不同,他們有一套自己的邏輯,甚至會認為自己殺人分屍的行為是正確的且高尚的,所以想讓他們開口,還有的熬呢。」
戚白和汪雨都聽明白了,對視了一眼不禁有些無語,「那你倆還讓我們去。」
「長長見識啊,」蔣英耀笑著道:「兇殘到這個程度的兇手,我也好些年沒見過了,這次能這麼順利的破案,我到現在都還有些恍惚呢。」
「多虧了關夏提供的兩次關鍵性的線索,」戚白感慨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天賦這種東西,真是羨慕不來。」
提到關夏,蔣英耀忍不住問,「這種特殊人才,任局知道了一定會爭取的吧。」
「爭取歸爭取,答不答應就不一定了,」戚白說:「我下午等著許隊去現場的時候在車裡問過,關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看上去一點都不感興趣。」
「也是,」蔣英耀十分能理解的點點頭,「咱們這行,又辛苦又沒錢,要不是因為理想,勉強進來了也很難幹下去,更何況是一個從來沒接觸過的普通人,能偶爾給咱們提供一兩次線索就已經很好了。」
蔣英耀說著想到了什麼,看向許年,「說起來,這個小姑娘給咱們提供的不止一兩次線索了,咱們分局是不是得表示表示,獎金什麼的肯定只能意思一下,但好歹得頒發個熱心市民獎什麼的吧。」
許年點點頭,「上個案子結束我就已經跟任局提了,但任局太忙,一直沒給我回復,等過幾天我再去問問。」
又胡亂聊了幾句,戚白道:「許隊蔣哥,兩名嫌疑人都得熬,第五名死者的DNA和羅小芸比對結果還得等,給連市、塔東市幾個市發的協查也要等回復,這離天亮沒幾個小時了,不然你們去睡吧。」
蔣英耀打了個哈欠,「是得睡,反正是等消息,都睡吧。」
許年贊同的點點頭站起身,戚白和汪雨卻有些傻眼,「我倆這剛灌了咖啡。」
「這就是沒經驗,」蔣英耀笑了一聲,「不過灌歸灌,咱們都熬了幾個大夜了,困到這種程度也是能睡的,走吧,這都後半夜了就去宿舍湊合半宿,等明天晚上估摸著就能回家睡了。」
蔣英耀一邊往外走一邊嘀咕著,「好幾天沒回家,也不知道我家閨女還認得我不,好不容易才熟悉了點。」
幾個人夢遊一樣走到宿舍睡下。
……
關夏睡的早,半夜被系統界面迷迷糊糊的吵醒,努力看了幾秒鐘,很快又睡了過去。
一直到天亮,關夏起床跑步,洗漱擦臉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昨晚系統界面給她結算了,這說明這個案子的兇手都已經捉拿歸案了,真是有些出乎意料,這次竟然有兩名兇手。
今天增加了點難度,一共跑了三圈,關夏才氣喘吁吁的回到家,洗完澡一邊做早飯一邊給龐樂去了個電話。
龐樂顯然也剛起,嘴裡叼著牙刷含糊的問*:「這麼早找我,有事兒?」
關夏將鍋里的煎蛋翻了個面,開門見山,「我昨晚給你打電話你沒收到嗎?不接也沒回。」
龐樂愣了一下想起來,趕緊解釋,「收到了收到了,就是昨晚我在外面,和石律探討了一些問題,太過認真沒注意手機,等回到家發現已經過了你睡覺的點了,所以就沒回,想著今天找你說來著。」
關夏哦了一聲,心領神會,「恭喜你啊,終於將石律拿下了。」
龐樂笑了一聲,「恭喜早了,還在拉扯階段呢,我說的探討問題是真的探討問題,而且你肯定想不到探討的是什麼問題。」
關夏懶得猜,「能說的話展開說說?」
龐樂道:「是董律,昨晚我和石律吃飯,吃到一半他接了個電話,接完後臉色不太好,我正在追求他嘛,就問了問,然後就知道他接的是他導師的電話,全程都在問董律的近況,還旁側敲擊的讓石律多操心操心董律的感情狀況,說他老大不小了,該成家立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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