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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宕知道柯詩婷是在開玩笑,笑著接過話,「我們才幾場戲,觀眾很健忘的,還得看你和江老師的。」

提起江槐,溫念枔的視線往外看了看。

他拿著劇本,長身玉立,站在人群中如鶴立雞群,十分出挑。

陳道海看他和溫念枔拍完也在聊天,看起來關係不錯,便問道:「你和念枔之前認識?」

張浩宕微微頷首:「嗯,認識挺久了。」

陳道海笑了笑,「怪不得,原本我還擔心你們不熟,這場戲拍起來很困難,沒想到確實讓我驚艷,找你演這個角色是對的。」

張浩宕攤攤手,「我台詞就背到那,導演您再不喊『卡』,我真的是演不下去了。」

現場一陣鬨笑。

大家聊了一會,張浩宕待會還有幾場戲,掐著點回房車改妝。

溫念枔站在人群另一邊,攝影機那邊圍觀的人很多。

看來在片場是沒辦法和江槐說上幾句話了,她剛想撤,便聽到陳道海拿著喇叭喊自己的名字,她連忙過去。

陳道海眼神微沉,「念枔你知道後面裴衡之也有一場守城戲吧?收回鄴城那場。」

他前幾日便讓工作人員把全集劇本給到她,方便理解角色,但時間緊張,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完。

溫念枔用眼神餘光掃了眼「裴衡之」,隨即點頭,「我知道的,劇本我都看完了。」

不僅看了,她還把裴衡之的高光戲份都倒背如流。

在心裡默默祈禱,柯老師你要是演累了,可不可以換我演兩集。

陳道海:「我剛才看到你手持長槍那個鏡頭,腦海里突然閃過裴衡之同樣持槍的畫面,還有啊,裴衡之是唯一一個聽到池淵說了什麼的人,他知道宸國已經放棄他們了,所以我在想,他在守城的時候,最先想到的人會是誰?」

溫念枔沒太明白他的意思,睜大眼睛看著他,一時沒有說話。

「我剛才和江槐重新梳理了一遍劇情。」

陳道海繼續解釋,「裴衡之站在城樓前,彈盡糧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師父當初是怎麼撐下來的?她當時懷著一種怎樣的信念,拼死把百姓們送出了城?所以,我和江槐都認為,應該加一場你和裴衡之隔空對話的戲。師父虞央鼓勵徒弟裴衡之,讓他重拾生存希望,等到了霍瑤的救援,最終打贏這場戰。」

什麼?

溫念枔一怔,陳道海前面說的那些解釋她全忘了,只記得最後那句——加一場她和江槐的對手戲……

她的祈禱上天這麼快就聽到了?

陳道海看她微微張開了唇,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以為是她緊張,便安撫道:「沒關係,這場戲我會和編劇再商量一下,劇本到時候發給你們,不會這麼快拍。」

他拍了拍兩人胳膊,「你和江槐提前熟悉一下,聊聊各自的想法,畢竟是過命的師徒,不能太生疏了。」

好吧,是師徒而已。

和她的祈禱內容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江槐的黑眸中似乎浸著情緒,頓了片刻,才點頭,「好的導演。」

溫念枔猜不到江槐在想什麼,但不知為何,隱約覺得他好像不太願意和自己搭戲。

她那番話真的給他帶來麻煩了嗎?

好不容易從片場出來,溫念枔感覺今天的能量已經全部用盡,一直撐著她完成第一場戲的信念也消失殆盡。

誰也別和她說話,此刻的她需要休息,需要睡眠。

蘇銳站在屋檐下,和一位穿著西裝、長捲髮的年輕女人相談甚歡。

見喬怡和溫念枔經過,而溫念枔像失了神般,喬怡和她說話都沒聽到,腳步也未停,一直往前走連忙拉住了她。

溫念枔愣了幾秒,理智逐漸回籠,「銳姐?不好意思,導演剛才說加一場戲,我還在想這個問題。」

蘇銳瞪大雙眼,「加戲?和誰的?」

溫念枔:「和裴衡之。」

「噢……」蘇銳頓時泄了氣,她還以為要加虞央和池淵的感情戲呢。

她剛才在旁邊看,就覺得念念和這個張浩宕之間挺有火花的,比那個陸永思強多了,他倆那條線再深挖下,有點蘭因絮果的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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