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立刻說:「貴妃,你說話可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就胡亂攀咬,本宮定要治你的罪。」
香君看向皇后,眼裡儘是譏諷之色。
「什麼時候晉王的事情,需要皇后娘娘做主了?這後宮皇后娘娘都管不過來呢,就別管王爺們的事情了吧。」香君繼續對著晉王說:「有沒有刺殺本宮,晉王心裡有數,本宮心裡也有數。晉王前些年四處遊歷,裝出一副閒雲野鶴的樣子,怕是沒有在遊山玩水,而是在暗中積攢勢力呢,一個藩王,當個富貴閒人也就罷了,養那麼多,門客,晉王你到底存了什麼心?」
「貴妃!」皇后站起來,「如今審的是你隱瞞身份入宮、欺君之事,你以賤籍之身裝作良家,此等行徑,實在是罪不容誅!」
皇后上前一步,向皇上行了一個大禮。
「還請皇上不要顧念舊情、秉公處置,斷不能縱容此等欺天罔地的行徑!」
第260章 可是要朕處死貴妃,挫骨揚灰才滿意?
皇帝一直沒有說話,就看著下面的眾人互相攀咬。
他把目光又一次落在了香君身上。
香君起身,走向顧亭雪。
「顧大人,我到底是什麼身份?還請您給皇后娘娘一個交代。不然,這欺天罔地的罪名,本宮可擔待不起。」
顧亭雪一副不勝其煩的樣子。
「貴妃,你好好的攀扯我做什麼!因著五皇子,我才對你多有容忍!你莫要欺人太甚。」
「顧大人,如今是皇后娘娘和晉王殿下非要逼我,我只能讓顧大人給個說法了。」
顧亭雪無奈,對著皇帝拱手道:「皇上,還請您為微臣做主!當初在江南,微臣仔仔細細地查過,貴妃的身份的確是許家的養女。也是正正經經的良民。官府里的一切文書記錄都沒有任何問題。微臣也不知道,那詩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就變成揚州瘦馬了!」
晉王見他們打算抵死不認,立刻說:「皇上,貴妃當年的事情,絕不止曾九娘一人知曉,只要想查,多找幾個人證也是輕而易舉,證人之間互相印證,很快就能還原真相。還情皇上派人去蘇州許家調查!在此之前,應該軟禁貴妃,不允許她與其他人接觸。」
許煥文飛快地跪行到皇帝面前,然後咚咚咚地給皇帝磕頭。
「皇上,顧大人的手段誰人不知?若我妹妹不是良家,他難道查不出來麼?若貴妃的身份有問題,那顧大人豈不是與許家勾結!這是絕不可能的啊!」
許煥文已經從剛才香君的言語裡,得到了暗示,現如今,他們是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把顧亭雪綁上這條船的。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是皇上不可能一次把他們全都處置了,不然就真的沒人給他辦事了,晉王豈不是更加得意?
二是,皇上看到他們互相攀咬,以後會對顧亭雪和許家更放心,用起來也會更順手。
許煥文繼續聲淚俱下地說道:「皇上,晉王其心可誅!貴妃娘娘的字又不是什麼難以得到的東西,貴妃當年在許家做女兒的時候,字也是寫得極好的,有人模仿,也沒什麼稀奇!就算那張紙是舊的,就一定是貴妃寫的麼?就不能是別人故意借貴妃娘娘的名字寫的嗎?」
皇后冷笑,「你們許家人一個個還真的巧言令色,誰要無緣無故在十幾年前,借用貴妃的名字寫這首詩?」
「貴妃從小就是家中女子的榜樣,有人想模仿又有什麼奇怪的!」
香君都覺得許煥文強詞奪理了,但是他就是說的這麼信誓旦旦。
「皇上!此事絕對不能大肆調查,最後就算查出來貴妃娘娘是無辜的,怕是娘娘以後也都要被人懷疑非議啊皇上!」
許煥文又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皇后立刻說:「許煥文,你莫要在這裡迷惑皇上,若貴妃真是無辜,只有查個水落石出,才能還她清白!」
許煥文都不看皇后,只拱手對皇帝拜了拜道:「皇上英明神武,是千古一帝,是難得的聖君,怎麼會被迷惑?倒是皇后娘娘您,一個后妃怎麼和晉王關係如此親密?晉王要攻擊貴妃,皇后娘娘您就著配合著一起唱戲!皇后娘娘和晉王的默契,怕是比我與貴妃這對兄妹還強呢!還有你,晉王!你無緣無故,把這麼多人找來,先是污衊我與貴妃有私,後又杜撰貴妃的身份,你到底是何意?」
許煥文越說越順暢,簡直就把從前在朝堂上跟大將軍王吵架的架勢給拿了出來。
他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指著晉王大罵:
「我看,晉王就是為了皇后娘娘才這般衝鋒陷陣,前朝立儲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如今,處置了貴妃,你們這群亂臣賊子就以為儲君之位一定是四皇子的囊中之物麼?」
許煥文又拜了拜天,激情澎湃地繼續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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