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周如靠向了許元求安慰。
許元:「你好好站著,沒骨頭嗎?你是不是想訛人,你說你是不是想訛人。我剛才就不該管你的。」
他煩躁的開口。早知道剛才就不沖好人了。
「表哥……」
周如委委屈屈的。
陳正民:「你別在這兒來這一套。趕緊走。」
周如正要發火,一看說話的是陳正民,語氣緩和了幾分,她對男人和對女人可不是一樣的標準。
男人嘛,哪能跟女人一樣。
她放緩了口氣:「大哥,你能不能讓我回去啊,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不能因為別人的挑撥就把我帶回去,如果這樣,我的名聲可怎麼挽回?人活一輩子,名聲可是最最重要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嬌嗔著跺腳。
杜鵑:「……」
辣眼睛!
周如頭髮凌亂,衣著更凌亂,全身上下一股子豬糞味兒。
要說她跟養殖場的小偷兒沒關係,都沒人信。
不過養殖場進去的人是不是想偷東西,這就另說了。
要說杜鵑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那就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前,杜鵑他們正在所里值班呢,就看見有人氣喘吁吁的來報案。說是有人在街上裸奔。
裸奔哎!
這可真是……
別說杜鵑這樣的新人,就連陳正民這樣幹了快十年的,也是沒有見過的。他是真的懵逼了,不可置信的問:「裸奔?全都沒穿?褲衩子都沒有?」
來報案的小伙子一個勁兒的搖頭,說:「沒有,真的沒有,還不止一個人。不知道他們是搞什麼么蛾子,都光著。」
說到這裡,小伙子期期艾艾的說:「也許,也許他們愛好特殊吧。反正兩個男人,一個老的一個年輕點的,都是光著的。開始還有個女的,但是跑著跑著人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逃竄了。」
杜鵑真心感嘆:「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做公安久了,什麼奇葩都能見到。」
其他人:「……」
你這話好有道理,我們竟然無言以對。
幾個人火速出來,這還沒抓到這變態呢,就看到跑得匆匆忙忙的丁大媽。
丁大媽:「啊!小杜鵑!真是太好了,竟然遇見你了。真是太好了啊,我們養殖場進小偷了。被我和老頭子兩個人給打跑了,我們奮勇的抵抗,那小偷兒逃了。他要偷豬,他肯定是要偷豬。」
好麼,這真是一個很熱鬧的夜晚。
養殖場得位置不屬於他們所,陳正民索性讓來報案的小伙兒多跑一趟城北的所。丁大媽不放心丁大爺一個人在,又火速趕了回去,這不,就又剩下他們幾個了。
他們正要奔著去抓變態。
這倒是遇見了周如他們兩個。
杜鵑聞著周如身上的味道,猜測她跟養殖場的小偷兒有關係。
她可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周如身上一股子豬糞味兒,她自己不覺景兒。但是稍微留意就能聞出來了。
杜鵑看著周如問:「你去過養殖場?」
周如慌亂了一下,隨即梗著脖子說:「沒有!」
杜鵑嗤笑:「你一身的味兒,你說沒有?」
她說:「你把我們當傻子?」
周如不服氣:「你不能冤枉我,還有沒有公理可言了?」
「你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解釋不清楚,就跟我們走一趟。」
杜鵑真是懶得跟這個人掰扯。
周如:「不,我不!表哥,你為我說說話啊,我不要去!」
許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周如身上確實都是豬糞味兒。
他狐疑的盯著周如,心道這個癲婆還挺大膽的。
真是什麼事兒都敢幹!
周如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元,後退一步,說:「不,不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冷漠,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明知道我是無辜的啊!你是我的表哥,你怎麼能不相信我?你該是無條件的相信我啊!你怎麼可以!」
許元眼看著都要暴躁了,說:「你有病就吃藥,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小偷兒,真是笑死人。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攤上你這麼個親戚。真是倒霉催的。」
許元真是煩死她了。
杜鵑:「走吧。」
周如因為許元的話,仿佛是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呆愣愣的,面如死灰的跟著幾個人就走,說:「好,好好,原來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一切都是我痴心錯付,是我痴心錯付了。隨便吧,你們要抓就抓吧,我無所謂了。我心如死灰,我傷心欲絕……」
杜鵑揉著太陽穴,其他人也露出吃屎的表情。
周如:「我以為你來救我,你拯救我,就是跟我有緣,可不曾想你是這樣的。我的一片痴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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