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幽幽:「你結婚了,他也結婚了。」
周如:「愛情哪裡是結婚不結婚的事兒?」
許元嚇的心驚膽戰的:「你少胡說哈,我還不想沾上你。x」
他娘的,這人要坑自己啊!
「你是不是因愛生恨要害我?你個賤人!」許元沒忍住,啪的就是一個大嘴巴。
周如:「你!」
她哭著摔倒在地。
杜鵑:「你這是幹什麼。」
陳正民也上前:「你怎麼打人。」
許元怒道:「她誣賴我,她擺明了想誣賴我亂搞男女關係,我真是倒霉死了,攤上怎麼個親戚,我真是……啊啊啊!」
成年人的崩潰就在一瞬間。
許元崩潰了。
杜鵑揉著太陽穴,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周如:「我不會原諒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了。我會好好跟葛長柱過日子,我會讓你痛苦一輩子,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我跟著這樣一個爛人生活一輩子,是對你最大的報復,你將失去一個天底下最愛你的人。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但是你已經失去我了。」
一干人等:「…………………………………………」
沉默,大大的沉默。
好半天,陳正民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他覺得,這個人不是小偷兒,她純粹是有病。
他看向杜鵑,人都有點呆滯,說:「調查一下,沒事放人。」
杜鵑也呆滯,她哦了一聲,深深的看了周如一眼。
這也,這也太離譜了啊!
第149章 人貴有自知之明啊
周如還是被放了。
這可不是因為她很癲, 而是沒有證據證明她偷豬。
雖說她身上確實有一些味道,但是她本人也摔下了路邊的水溝,所以也說不好是在哪兒沾染上的味道。再加上, 她也確實沒有一個人偷豬的能力, 豬又並沒有丟,所以她還是被放了。
至於她為什麼三更半夜在外面轉悠,周如幽幽:「我心情不好出來溜達一下都不行了?」
雖然這個理由很離譜, 但是也不能說不行。
而且, 她這麼癲,真是干出這個,也不奇怪。
至於同樣大晚上在外面的許元, 他舅哥袁浩玉那邊也核對過了。他晚上是在那邊吃飯的,半夜回去也是正常的。兩個人都順利得離開。
但是許元真是不多看周如一眼,仿佛周如是什麼髒東西,一出派出所就趕緊走, 生怕被她沾上。
說實在的,許元都挺感謝杜鵑李清木他們三個人了。這個癲婆周如總是巴著他一口一個愛情,要是趕上那種想要找事兒的。怕是都要給他們扣一個亂搞男女關係的帽子了。
好在杜鵑他們三個沒這麼幹。
當然了, 也可能是因為大家都住在一個大院兒,他們是知道自己的清白的。
大家都知道他的苦!
他真的相不中周如,真的相不中啊。
第一萬次懊惱怎麼就有這麼一門愚蠢的親戚。
許元是怕了周如這個癲婆了,真是火速離開, 生怕多靠近一點沾染晦氣。
雖然沒有翅膀,但是許元快的都跟要飛起來一樣。
周如看著許元離開的身影,委屈的差點掉眼淚。
愛情怎麼就這麼苦!
表哥他怎麼能這樣呢。
這會兒周如也顧不得算計杜鵑了,一心都是愛情的失意。她落寞的一個人往家走,抹著眼淚, 只覺得人生艱難。
她這一生,愛的怎麼就這麼難。
話分兩頭說。
周如這頭兒躲起來但是卻被抓了。
那頭兒葛長柱父子兩個倒是真的逃掉了。
果然關乎個人安危的時候,人就爆發出巨大得能量了。兩個人嗷嗷的跑,終於還是把人甩開了。倆人就連鞋都沒穿,但是一點也沒耽誤他們跑得慢。兩個人逃竄的很快,這會兒他們都跑到郊區了。父子兩個躲在一處民房的柴火堆,兩個人靠在一起氣喘吁吁的。
冷?
那是一點也不冷的。
兩個人靠著柴火,喘息了好久,葛老頭兒問:「兒子啊,這是咋回事兒啊?這可咋整啊!我們怎麼回去啊?」
葛長柱不耐煩的說:「還不是你的錯,你沒事兒來撞我幹什麼?如果不是你,我早就給那兩個小兔崽子收拾了,還用這麼狼狽?我本來一個人都是要大殺四方的,爸,以後你就別給我添亂了。」
他真是氣死了。
葛長柱又說:「也不知道我媳婦兒怎麼樣了,我是真的不放心她。她那麼好的人,就跟我受這種委屈。」
葛老頭兒倒是沒說啥。
不過沒一會兒,他倒是又說:「咱們這樣怎麼回去?」
葛長柱微微蹙眉,他到處看了看,說:「再周圍找一找,看看誰家外面晾衣服了,咱們拿一件衣服借用吧。」
他很是理直氣壯:「能幫助我們,也是他們的榮幸。」
葛老頭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