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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抖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聽不下去了,她咧著嘴下耷拉嘴角,指指門口。

父女兩個直接離開,兩個人一路無言啊。

再次經過胡家,就聽常菊花在說話,她罵道:「白晚秋個小賤人,大偉還屍骨未寒,她不想著找兇手,倒是來試探我大偉的錢是不是交給我了。這個喪良心的賤人,半點情誼也沒有的喪門星。就從她進門,就沒有個順利的事兒。老頭子,當初你讓大偉娶她。你看看,你看看這個攪家精,這是半點靠不住啊!你說她是不是賊喊捉賊,大偉的錢放在那兒了,是不是被白晚秋個小賤人收起來了。老頭子你在幫我找一找。他的錢,那可是要給我養老的,誰也不能動!真是個賤人,我就說她是個靠不住的。到時候她一甩手再婚走了,倒是虧了我可憐的兒子。一看那賤人就是個守不住的。真是的,這要是在舊社會,就該給她沉塘。我可憐的大偉啊,怎麼就找了這麼個靠不住女人,我也是命苦,白髮人送黑髮人,我的大偉啊,你要是心疼媽,就別讓那個賤人拿到一分錢……」

「好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胡話!」

「我說的這麼就是胡話了?咱家大偉辛苦掙錢可不是給她這個喪門星發家致富將來養野男人的?怎麼的?你還真覺得她能留在咱家?她連個孩子都沒有,肯定是要改嫁的!真是個賤人啊,我可憐的大偉啊……」

「你小點聲。」

「我憑什么小點聲,我……」

「好了!」

胡大叔的聲音大了起來,常菊花總算是安靜了。

杜鵑跟她爸對視一眼,磨磨蹭蹭的步伐又恢復了正常,兩個人一起下樓,外面起風了。

杜鵑攏攏棉襖,說真的,她覺得這一家子對破案的心態還沒有他們公安急切。

杜鵑:「既然都出來了,我再去大門口看看胡相明摔倒的地方。」

「走吧。」

兩個人出了大門,正奔著胡相明摔倒的地方走,就看到路邊站了一個人,身材高大,穿了一件軍大衣……哦,當然不是胡相明本人「舊地重遊」,胡相明不高的。

其實胡大叔倒是不矮,快要到一米八了,但是架不住胡家兩兄弟都像媽。

常菊花才一米五幾,胡相明胡相偉也就都不高。

兩個老爺們都沒有杜鵑高呢。

言歸正傳,杜鵑一看身高就知道不是胡家人,他站在路邊牆下的陰影里,不過杜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是誰了。

她招招手:「齊隊。」

齊朝陽也看見杜鵑兩父女了,相比於他站在陰影,杜鵑他們倒是一眼就能看見的。齊朝陽逕自衝著他們走過來,說:「你們這是……?」

杜鵑:「我們來看看胡相明摔倒的地方。」

她問:「你怎麼也在這兒?」

齊朝陽:「我琢磨胡相明摔倒這個事兒不太對,所以過來看看。」

這倒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杜鵑趕緊把自己剛剛得知的消息一一告訴齊朝陽。

饒是見多識廣,齊朝陽也無語了一下。

這夫妻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兒」。

哦,也不能這麼說,如果這麼說,是侮辱白晚秋了。

因為胡相偉更無恥。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杜國強倒是在周圍走了幾圈,又自己刺溜滑兒了幾下,比比劃劃的。

虧得他們是三個人,如果只有杜國強一個人,這遠處走過來個人一看,還挺嚇人的。以為見鬼了呢。

齊朝陽:「老杜,你怎麼看?」

杜國強:「你看,現在這裡也結冰了,我試著滑了幾下,說真的,這一片兒面積並不大,別看他當時是騎著自行車,就算是滑了……但是只要腿一支住,完全不會摔。」

他繼續說:「我們家家屬院兒一出來這個大巷子,其實路挺好的。你們看,整條巷子就這路邊兒這一片兒能積雪結冰,這路,走四輛自行車並排都輕輕鬆鬆,怎麼就能一下子滑到冰上。這麼寬的路,就這麼一塊冰,他就趕巧兒是滑到這上面摔了?」

杜鵑:「胡相明說,當時有小孩子扔鞭炮他慌不擇路。」

杜國強嗤笑一聲:「胡相明是會因為這點小事兒就嚇到的人嗎?」

齊朝陽點頭:「我也是覺得他摔的有點奇怪。」

杜鵑難得的冷靜:「可是說一千道一萬,他是不在現場的,人不可能是他殺的。我們就算求證了他是故意摔的,又能怎麼樣。」

齊朝陽笑了,說:「求證了他是故意摔的,自然有用。你想,他為什麼需要摔倒故意製造不在場證明,又或者……不是製造不在場證明,而是躲事兒呢。你可別忘了,他們兩兄弟是要一起去拜年的,他因為摔倒才不能去,而胡相偉一個人,那就出事兒了。如果胡相明有躲開的動機,那就說明,他其實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他認真:「我們可以找他再談一談。」

杜國強:「你這麼思路倒是很對,不過我覺得,你也不能太指望胡相明可以交代。這個人心機很深的。而且這摔倒的事兒,都是客觀分析。他不承認呢?你還能打他一頓逼他說?那肯定不能,他心理素質好如果死咬自己就是什麼也不知道,你沒轍的。」

倒不是他比齊朝陽能耐,而是他在大院兒住的久,又是前後樓,更了解胡相明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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