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你確認他說的是大年三十兒出意外,沒人會懷疑他?」
薛妍妍點頭,她說:「我確認,我現在回憶起來都很害怕。他跟白晚秋是夫妻兩個啊,怎麼下得去手。我看完都不敢找對象了,這是什麼狼心狗肺的男人啊。可是好奇怪,死的不是白晚秋,是他。我就很拿不準這個事兒了。」
杜鵑握住了薛妍妍的手,安撫她:「你別害怕,這個事兒也別再對外說了,我們會好好調查這件事兒的。謝謝你提供的線索。」
薛妍妍:「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別看我是在食堂工作,但是再怎麼也是公安局的食堂,我可不糊塗。你們放心,我心裡有數兒的。」
杜鵑輕輕笑了一下。
薛妍妍爽朗:「那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也該走了。」
她又探頭探腦,確認無人關注,這才一擺手,一溜煙兒小碎步嗖嗖嗖的離開,快的像是一陣風。
薛妍妍跑得快,杜鵑倒是帶著幾分沉思。
齊朝陽:「走,回去說。」
「嗯!」
兩個人回去之後很快的跟大家會和,這一會和,大家倒是都有成果。
下班前開會總結,一個個都無語了。
真的,無語了。
他們不少人都跟胡相偉是住x在一個大院兒的,雖然因為當年江維中相親的事情對胡相偉印象一般,但是這些年胡相偉還是很會裝的。外表看來也是勤勞踏實的老實人。
結果就這,就這?
果真,人不可貌相。
這一詳細調查,杜鵑都覺得,胡相偉這要是不死,都有點奇怪。
他的對家也太多了吧?
真的,不誇張。
一組開口:「我們走訪了機械廠的車隊,經過調查,這兄弟兩個進入車隊之後,憑藉溜須拍馬和懂的送禮,一直都能拿到去比較好的路線。因此跟他們車隊的人都關係一般。其中關係最差的是王二麻子他們組的四個人。胡家兄弟長跑的幾條線路,以前是王二麻子他們組跑的。那邊以前有不少的毛子,也有一些毛子貨,王二麻子他們以前走這條線都熟門熟路了,也經常能帶一些東西回來。不過我調查了,他們不算是倒買倒賣,都是個親戚朋友們帶,當然了,既然是帶肯定收錢,但是人家叫友好互助。胡家兄弟剛來車隊的時候,靠著會來事兒沒少忽悠王二麻子,把具體情況就摸請了就截胡兒了這條線路。其實機械廠送貨往那兒走都有,但是幾條好的線還是很多人搶。哈市是一個,還有海市也是,他們搶的就是王二麻子走的哈市。胡家兄弟搶了這條路之後,胡相明還好,他會來事兒,一直都對王二麻子很客氣。胡相偉不行,他經常跟王二麻子他們有摩擦。而且很倨傲,打架不少。胡相偉也沒少嘲笑王二麻子,還有啊,據我得到的內幕消息,他們跑長途的都不太老實。半道兒有個相熟的半掩門兒,王二麻子的相好,都讓胡相偉撬走了。王二麻子不止一次說一定要給胡相偉點顏色看看。」
杜鵑默默記筆記,心道胡相偉這人真是……
果然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兒。
一組繼續說:「王二麻子……」
「他本名叫什麼?」
不知道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