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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燕寧臉頰和唇邊有濺到的痕跡,司空硯初眼眸一暗,輕輕伸手替她擦去,皺眉道:「以後還是不要了,會把你弄得不乾淨。」

燕寧的眸光瀲灩中帶了幾絲風情,她輕輕一笑,「不髒,你都能做來取悅我,我為何不能?更何況給喜歡的人做,這叫情/趣。」

「阿琰,我喜歡你,或許還比不上你對我的愛意,但來日方長,我會很快追上你的。」

她這番話甚是剖心置腹,神情溫柔,哪兒還有半分從前那個冷情冷心的鬼王模樣。

司空硯初心下動容,目光熾烈,他將燕寧緊緊地摟進懷裡,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親耳聽到她這話,他此刻真的已經很滿足了。

縱使她的愛意永遠都比不上自己,他也不在意了。

而就在二人閉著眼睛緊緊相擁彼此時,姻靈鎖散發的光芒比之從前更甚,隨著他們緩緩睜開雙眼,那光芒又漸漸歸於平靜。

第170章 抽出痛苦神君他也會疼,可他總是會把……

燕寧陪著司空硯初躺下,這一夜,二人並未再做什麼,只是就那麼相互依偎,直到天明。

天微微亮,燕寧醒來時,見司空硯初睡得很沉,氣色也好了不少,便悄悄下床,以免打擾到他。

就在她剛推開門時,竟見到了伽摩。

他站在門外,墨色的衣裳里沾染了些霧氣,而眉眼間又帶著一絲沉鬱,面色冷然,落在燕寧的目光里更是夾雜了隱藏的寒意。

燕寧微微挑眉,自是看懂了他的表情,這位一直跟隨在司空硯初身邊的伽摩仙君並不喜歡她。

「鬼王,可以移步談一談嗎?」伽摩淡淡問道。

燕寧點了下頭,便將房門輕輕關上,跟著伽摩去了別處安靜的角落。

伽摩站定後,一雙漆黑的眼眸里此刻幽深如潭水,他深吸了一口氣後,開門見山道:「神君他一直都過得很苦,他活了那麼多年,幾乎沒得到過多少愛,可偏偏遇到你之後,他將自己能給的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在你身上,哪怕你傷他再深,他卻總是不管不顧,明明自己已經遍體鱗傷。」

「情愛之事,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很心疼他。」

「我曾勸說過,阻攔過,也沒辦法阻止他靠近你。」

「事已至此,我只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別總是讓他那麼難過。」

他也不管燕寧如何想,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手心裡全是緊緊捏出的汗水。

面對鬼王,他自是會緊張,會恐懼,但他更不忍看著神君總是這般被作踐。

「神君他也會疼,可他總是會把自己的疼藏起來,哪怕傷口反覆腐爛,他也會緊緊捂住,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燕寧安靜地聽著伽摩的話,一句都未打斷他,直到看到伽摩微微喘著氣停了下來,她才開口道:「你說他幾乎沒得到過多少愛,是什麼意思?」

她微微垂眸,腦海里想起了司空硯初說的一些話。

「我有父母,卻還不如無父無母的孤兒。」

「我在碧天海沒有家。」

忽然間,燕寧迫切地很想了解他的過去,那個她不曾參與

的或許也是很痛的過去。

「你跟我來,到了那兒,你便什麼都明白了。」伽摩濃烈的情緒漸漸淡了下去,領著燕寧往神君府的後院去。

到了後院,燕寧看著面前的那池荷塘愣了一下,昨日她來過此地。

伽摩伸手在空中施法後,荷塘的水便瞬間像是吸乾了一般,而那裡面則是一間巨大的密室,上方有固若金湯的結界守護。

「直接進去就好,神君府所有的結界都是神君親自設下的,不防你我,只防外人。」

言罷,他率先跳了下去,燕寧自是緊跟他一起往下跳入。

這密室不過就是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唯一顯眼的就是那擺在牆邊桌子上不大不小的水晶球。

那水晶球晶瑩剔透,明明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可燕寧卻感受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息,正是來自那水晶球裡面。

「這是什麼?」她輕聲問道。

伽摩道:「這是浮光珠,是神君一友人所贈,可以用它抽出難以忍受的痛苦情緒放置在裡面,以此可以擺脫自身心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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