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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他為她解開了被封印的經脈,燕寧體內的靈力得以再次流轉,倒是不再失控了,然而燕寧卻忽然開始渾身顫抖,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寒毛一根根豎起,仿佛正承受著刺骨的寒冷。

「好冷,好冷...」燕寧的唇瓣止不住地顫抖,因惡鬼體質,她素來不畏寒冷,這還是千年裡頭一回體會到深入骨髓的寒意,那冷,仿佛直透魂魄。

司空硯初目睹此景,臉上露出驚異之色,在重新為她把脈之後,他察覺到她的靈力正在體內肆虐,毫無章法地橫衝直撞。

明明已經調過了,元丹也穩固了,靈力也沒有繼續暴增了,可為何還會如此?

他的唇角微微一抿,當機立斷將燕寧緊緊地摟入懷中。

「阿寧,抱緊我。」

未待司空硯初話語落地,燕寧便緊緊地以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她那寒冷的身子與他那炙熱的身體緊緊相擁,讓她倍感舒服。

司空硯初的神力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他的天生神力的確能通過肌膚相貼而傳入她體內,逐漸地安撫了她躁動的靈力。

時間一點點過去,燕寧的靈力逐漸趨於平靜,身體的寒意也漸漸消散,但她依舊緊緊依偎在司空硯初的懷抱中,燕寧忍不住蹭了蹭他健碩的胸膛,低聲嘆息:「好暖和啊,再讓我抱一會兒。」

第104章 迷霧過往「阿寧,讓我進去,可好?」……

見燕寧已經恢復了,司空硯初本想鬆開她,但見她如此貪戀自己溫暖的身體,便情不自禁地抱緊她,而她嬌嫩柔滑的肌膚令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感到心猿意馬。

治療已經結束,此刻他們彼此緊密相擁,像極了纏綿親昵的情人,只是燕寧並未給予他任何名分,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纏著她。

司空硯初的心輕輕一顫,泛起些微的刺痛,他在心底無奈地勾勒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良久,司空硯初聲音沙啞地低語:「阿寧,我……」

許是知曉燕寧的身體已經好了,在這樣靜謐的里,僅剩兩人獨處時,他忽然間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嗯...嗯...不要,父皇不要殺我...」燕寧的聲音中夾雜著顫抖與恐懼,從她緊閉的唇間輕輕溢出,這讓司空硯初不由驚地俯身察看,只見她雙眼緊閉,似乎陷入了噩夢的糾纏,連額角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燕寧竟然睡了過去,而且還被噩夢困住了。

司空硯初看著她潮紅的臉頰,不禁有幾分心疼,於是他輕輕抽出一隻手,便施術邊輕聲對她念誦了靜心咒。不過須臾,她的情緒便逐漸平穩,臉上的紅暈也逐漸散去。

隨即,司空硯初細心地為她一件件重新披上衣裳,又輕輕地扶她躺好,將溫暖的被子輕柔地覆蓋在她的身上。他自己也整理好衣冠,便坐在床邊,握住她的一隻手,目光中滿是溫柔情意,靜靜地凝視著她。

他沉澱心緒,反覆回味她剛才在夢中低語的那句話,司空硯初這才意識到自己對燕寧的過往似乎知之甚少,尤其是她成為幽蘭州鬼王之前的那段歲月。

所有的惡鬼幾乎都是由不甘和怨恨的執念而生,諸多惡鬼在世時,皆因遭遇悽慘而喪命。

那燕寧呢,她又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記得一千年前的幽蘭州本是昊天在掌管,忽然有一日,有一隻新生的惡鬼在岩溶煉獄裡吞噬了所有想要爭奪力量的惡鬼,隨後便殺上幽蘭州,血洗王宮,將昊天斬於手下,自己坐上了王位,成為了新任鬼王。

那便是燕寧。

而她在化身為惡鬼之前的過往竟是無人知曉,像一團迷霧,昔日神族也曾藉助月回鏡查她的來歷,然而鏡中卻只見一片空白,仿佛有人暗中施力,遮掩了一切,甚至令神族亦無法洞悉。

想到此處,司空硯初目光幽深似墨,除了藉助月回鏡探查過往與淵源,深入她的神識窺探記憶,亦是可行之道。

此刻燕寧就安靜地躺在他面前,這時探查記憶再適合不過了。

趁她睡夢中窺探記憶,此行為確非君子之道,但他從未承認過自己是個品德無暇的君子,那不過是世人強加於他的虛名。

他只知他喜歡的姑娘曾經或許受到過嚴重的創傷,而他卻一無所知,他想要再靠近她一點,想要知道更多她的過往。

思及此,司空硯初輕抬右手,將中指和食指併攏,輕柔地置於她的額頭之上,與此同時,他握著她的左手依舊未放鬆分毫。

白芒乍現,司空硯初試圖探入她的神識,卻不料被一道紫色流光猛烈彈回,其勢之迅猛

,令他不及窺見絲毫便倉促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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