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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走過來,將暖爐塞到庭桉腳邊,又幫著提了提被子,順勢在床邊坐下,那雙細白的手也趁勢鑽進去,一面含情脈脈、溫柔似水的喚了聲「公子」,嚇得庭桉一下彈起來,又驚又怒地斥責道:「斯琴,你幹什麼?」

歲雲說著說著忽然就掩唇笑起來:「你們兄長同我講這些時,人委屈的不行,活像被惡霸給欺辱了。」

大家聽了也都笑起來,知夏心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一時心裡有些羨慕歲雲,希望自己日後的夫婿也能和大堂兄一般自愛,又問起那個叫斯琴的女使後面如何了?

歲雲嘆氣道:「我如今有了身子,忌諱頗多,以前在娘家時也不興對女使僕人打打殺殺那一套,可像這種事情如果不嚴懲,以後只會沒完沒了的來噁心我,就算夫君心裡沒那個想法,但萬一哪日著了算計,我心裡只怕要慪死。」

這話到很是,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大大方方的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

歲雲緩了緩又說:「不過這斯琴畢竟跟了你們兄長很多年,一直都很盡心,此番錯了主意,也是一時糊塗,夫君讓我看著辦,說明了以後再也不想看見她了,我就叫人捆了斯琴,喊來院子裡一乾女使,不管老的小的,說明了原由,當著大傢伙兒的面打了二十板子,再給了些銀子攆回家去了。」

終歸是顧忌著主僕一場還給了銀子傍身,也算厚道了。

知夏有些感慨:「貼身伺候的女使,只要肯盡心服侍,以後的日子必然不會差,偏偏鬧這麼一出,也是可惜。」

歲雲撇嘴:「只怕是心大了,不想再伺候人了,也想擺擺主子的款兒,夫君之前還同我說過,說斯琴年紀大了,叫我給她留意好人家,沒想到轉頭就出了這樣的事,真是讓人寒心。」

說這些難免倒胃口,歲雲就問起知夏如何了,鄭家姐妹幾個只她還未嫁人,便打聽道:「妹妹也到了年紀,叔父叔母可為你說合親事了?」

青岑連忙豎起了耳朵,今日請舒意和歲雲來只是個幌子,知夏才是她真正的目標。

談起這個,知夏頗有些害羞,紅著臉說:「不瞞嫂嫂,家裡已經在為我相看人家了。」

青岑聞言一驚,忙問是哪家的郎子?

知夏就道:「是忠毅伯府的楊五郎,不過還未正式定下,還請諸位姐姐莫要透露給旁人知曉。」

青岑暗道一聲壞了,前世知夏和楊五郎傳出定親的消息都快五月份了,現如今才三月初兩府就有了姻親交際,莫不是她記錯了時間?

青岑心下懊惱,可這時候琢磨這些也沒多大用了,總之這樁婚事是萬萬不成的,倒不是說那楊五郎為人低劣,偏偏他這人深情專一的很,只是這份深情專一併不是對著知夏。

楊五郎在和知夏定親前並無婚配,但他和戶部尚書家的六娘韓文鴛早有情誼,不過後來韓尚書犯了貪污罪,韓文鴛雖然留得性命在,卻被充入教坊司為妓,一夕之間,跌入塵埃。

可即便韓文鴛人去了那種地方,楊五郎也不改初心,費盡心思,也不知走了什麼門路把人從教坊司贖了出來。

說起來,上一世知夏前腳剛進門,後腳楊五郎就頂著家中壓力把韓文鴛領回家做了貴妾,寵愛有加,絲毫沒把知夏這個正室夫人放在眼裡,可見當時願意求娶,便是打量著一個庶女沒人撐腰罷了,那時知夏在忠毅伯府的日子,真可謂是寸步難行。

因當著舒意和歲雲的面不好細說,青岑只得先忍耐,趁著方便的時候吩咐綠竹:「待會兒上茶的時候,你故意把水灑到知夏身上,領她去更衣的時候告訴她,說我有些體己話須得單獨跟她講。」

於是後面就有了兩人單獨談話的機會,知夏很茫然:「姐姐讓綠竹傳話叫我留一會兒,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同我說嗎?」

舒意和歲雲已經先行離去了,青岑便將知夏引到內室里,躊躇再三後才道:「別怪我多嘴,實在這是事兒我若不說,唯恐害了你一輩子。」

知夏聽後有些愣住,神色也緊張起來,青岑見狀就握住她的手溫聲道:「此事事關你的婚事,我也是湊巧知道的。」

說著就把楊五郎和韓文鴛的事情一五一十吐露出來,知夏聽了頓覺五雷轟頂,很快眼眶裡就蓄滿了淚珠。

青岑讓她別怕,「我既然說出來,就是打定主意要幫你的,這門親事實在不好,夫婿心裡住了人,只怕等你嫁過去,楊五郎後腳就會把那位韓娘子領回去做貴妾,屆時你再想脫身就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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