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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開弓的騷擾下,陸溢陽笑得左支右突,渙散的瞳仁沁出水光,把辣手摧花的人看愣。

霍承光心裡忽升一股無法遏制的煩躁,轉身想走。

還沒起身,被一句話生生定住。

「承哥,我想要……」

陸溢陽想說,承哥,我想要水,被霍承光悍然回頭的表情卡斷片,一下停那兒了。

差不多就那意思,他動作遲緩支起身,搭著霍承光肩想借力下床。可下什麼床啊,猛然被人一把按回去。

霍承光俯身壓緊,掐著他下巴,語氣發沉:「你想要?要什麼?」

胸膛壓著胸膛,氣息摩擦氣息,要什麼從陸溢陽腦子裡飛了,手腳動不了,抬嘴就吻。他只有這招。

就這一招,成了今晚的油火,燒著霍承光。

他心裡有刺,不知道陸溢陽在另外一些時刻是否也這麼純真撩人不自知。他壓抑太久,無論欲/火還是怒火。是陸溢陽自己說想要,他還能冷靜走人就不是男人。

陸溢陽一直在叫「承哥」,有一刻霍承光不得不捂上他的嘴,可是捂上了他還能用泛紅的眸子殺你,就這麼盯著你,不知道是因為醉還是因為別的。情緒太滿了,滿的霍承光親吻他每寸的時候,恨不得連他眼睛都捂上。

最後陸溢陽又能叫「承哥」了,承哥叫的堪比偉/哥,把霍承光素來引以為傲的定力叫得絲絲不剩。

狠狠探索兩人共鳴的區間,脫韁野馬般撒蹄跑一場都嫌不夠。下嘴失了輕重,手掌滾燙掐著,會弄出烏青,霍承光都沒撒手。

二加二等於四,互相激烈地問候過,表達相當清晰,反饋絕對真誠,以至於床頭面抽紙都不夠用,紙團扔了一地。

在陸溢陽被撥弄的劇烈喘息中,霍承光還是生生剎車。今晚絕非計劃中,手邊除了紙巾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準備。他可以用激情的方式給予歡愉,不能用硬來的方式讓人受傷。

抽最後一張紙巾給陸溢陽擦臉,汗太多,這會兒倒想起把他當寶寶照顧。

剛歷情事的嗓音沉著幾度,霍承光問得惑人:「你是真醉呢,還是偷歡啊?」

陸溢陽似笑非笑,虛脫也不妨礙他雙臂一攬,深深擁抱:「承哥…我會對你負責的。」

行吧,囊空了,心滿了,霍大少爺滿意了。

誰不是借著酒勁兒即當強盜,又把自己給出去呢?

第41章 他倆現在算什麼關係?室友+炮友?

陸溢陽不見得有多醉, 下半夜徹底睡死,太陽曬背才迷迷糊糊醒來。

發現躺的不是自己床,陸溢陽都驚了, 回去客臥一看,差點驚叫。

更沒眼看的是身上。反正家裡沒人,陸溢陽索性脫光對著鏡子前後照, 越看越疑惑, 男人和男人這麼傷筋動骨的?

一看時間十一點半了, 手機上還有消息:昨天搞太晚, 來不及收拾,等我晚上回來弄。

陸溢陽渾身發燙,晚上回來弄……弄什麼?

四月份了, 穿高領有點怪, 他在鏡子前搓脖頸,怎麼都搓不掉。沒臉去學校,索性洗個澡,床單被套都換過, 地上重新拖一遍,才緩過一口氣。

小陸同學直了二十年, 某些方面知識相當匱乏。上網查了查, 自己能坐能走, 昨晚應該就開了手動擋, 沒做到最後。又覺得不對頭, 因為他從沒想過自己躺在那裡被人上, 即便對象是男人, 在夢中他都是主動一方。

這問題讓他很糾結, 覺得有必要和霍光討論討論。

再怎麼樣昨晚都是一大突破, 陸溢陽喝水走路看屏幕都在笑。拿出十二分心思燒了一桌菜,全是高檔食材,想晚飯犒勞一下心上人。用掉那麼多紙巾,還不得補補身體?

可是霍承光直到晚上九點才回家,進門說聲我回來了,就沒聲了。

七點時微信上問過他,知道會晚回,這會兒陸溢陽卡著時間點在廚房加熱海參花膠雞,聽外面沒聲音,就從廚房探頭看了眼。

霍承光沒像往常那樣回房換衣服,就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出神。

陸溢陽把幾道菜回鍋裝盤,幾分鐘弄好,又探頭看客廳一眼。

霍承光今天有點鬱悶。

早上一去單位就察覺氣氛不對,張廳斜眼,陳秘暗嘲。

下午開會,張廳當著單位五十多號人的面,把前幾天讓他提交的《沈海申網際網路峰會草案》從頭到底批一通,口頭說的是「有的同志」,話里話外意思重,就差指名道姓說他數據調查失實,工作不專心,每天混日子。

從上幼兒園起霍承光就沒在學術上落過下風,就不可能,沒餘地。他對手裡出去的方案一向自信,何況這份草案和徹達未來發展氣息相關,絕對是用心做的。

整整兩小時,他坐在台下面無表情地聽,被大會議室里各種內涵的眼神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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