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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真是在司寒的意料之外。

且不說按照規矩,她一個女子嫁進來是不能有書房的。就說若是可以有,又有哪幾個人家願意把書房給一個女子用。

世俗對女子的要求從來都是三從四德,相夫教子。就連她母親,又何嘗不是飽受世人非議。

像攝政王府這樣的大戶人家,對女子的要求本就更為苛刻。更別說是共用少爺的書房了。

是以司寒根本就沒想到宋歸年居然可以為她做這件事情。

宋歸年見她一臉驚詫,蹙眉問道:「怎麼?阿竹沒有同你講麼?」

司寒這才想起來,前些時候阿竹是來說過些什麼,只是那時她還沉浸在給宋歸年擬的醫方里,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能改改的。隨意應了一聲就過了。

沒想到阿竹竟是來說這事的。

「那我晚些時候就把書搬過去。」司寒眼裡的笑意深達眼底,「多謝少爺為我考量。」

宋歸年:「不必你自己搬,一會兒我讓阿竹過去幫你。」

司寒笑眯眯道:「那我還是要去謝謝阿竹了。」

宋歸年目光沉沉盯著她一言不發。

司寒:「自然還是少爺待我最好。」

這話之後,宋歸年才像是心滿意足一般將視線從司寒身上收回來。

司寒忍不住想笑,但是直覺告訴她若是現在笑出來,宋歸年一定會再次用那種吃人的眼神看她。

於是索性站起身,「我先回房了,一會兒再來拔針。」

出門之前,不放心地又轉身補充了一句:「千萬別自己拔了啊。」

宋歸年莫名覺得司寒對他的態度似乎不一樣了。初見面的時候把他當做高高在上的少爺,

可她現在囑咐的話,就好像是在對著一個孩童一般。

宋歸年眉心微動,想反駁自己決計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卻只看見司寒消失在門外的背影。

垂下眼睫,宋歸年看著自己的雙腿,感受著這重新恢復寂靜的房間,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以往他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門裡,連窗戶都封的死死的,好像這樣,就能隔絕外面那些人對他的議論。

但是這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竟然覺得,這樣的死寂到底是沒什麼意思。

他好像,還是喜歡有個人在自己耳邊陪他說說話。

然而對於宋歸年的想法,司寒可謂是一概不知。她兀自往自己屋子裡走去,想著正好趁此機會好好收拾一下從家裡帶來的書本古籍之類的。

母親的離世太過突然,她嫁進來的也過於匆忙。一些東西根本就沒有好好清點,母親的遺物她也還沒有整理過。

見她一個人在屋子裡收拾,阿竹十分有眼色地過來幫忙。

司寒指了指牆邊的箱子,說道:「你看看,這裡面應當都是一些醫書,直接搬到書房裡去就行。」

阿竹聽話地走過去,打開箱子略一翻了翻,說道:「那少夫人若是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吩咐我。」

司寒應了聲,繼續低頭收拾著東西。

眼前的箱子裡裝著她母親的遺物。

想到母親,司寒的情緒漸漸沉下去,連呼吸都變得輕緩。

「咔噠」,司寒打開箱子的鎖扣。裡面儘是一些零散的物件。

司寒略翻了翻,忽然之間,目光觸及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是一封信,漆章是蓮花紋樣。

想到自己先前在宋歸年屋內看到的那封信。司寒終於明白當時那點熟悉的感覺是源自於哪裡。

原來她之前就在母親那裡見過這種蓮花紋樣的漆章。

這應當是一封寄給母親的信,只是母親那時病重,是沒有精力拆開這封信的。

在司寒的印象中,能給母親寄信的人寥寥無幾。雖說她曾在宋歸年那裡見過這蓮花紋樣。但是她十分確定,宋歸年此前決計不會認識她母親。

故而這信的來歷也就不甚明了。

司寒心中起了好奇,拿著小刀將這漆章撬開,從裡面拿出信紙。

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異香,香味很濃,司寒覺得新奇,她倒是從未見過能散發出香味的信紙。

司寒湊近信紙,仔細嗅了嗅,聞著倒像是西域那邊的香料。她此前也曾聽說,西域中有些部族會將信紙放在有特製香薰的屋子裡薰染。直到信紙染上香薰的味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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