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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子臉色微沉,又道:「嘉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要好好解釋嗎?你病得這麼嚴重,我是你爺爺,連這都不告訴我,你把我當外人,把資產留給謝時鳶?」

重點來了,白嘉述薄唇微勾,笑得很輕,「原來在爺爺心目中,謝庭柯的分量還不及我的資產,爺爺不想知道,謝庭柯為什麼會在這嗎?」

白老爺子冷著臉,不喜男人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恨恨的瞪了他幾眼,「你這是什麼態度跟我說話?」

「爺爺認為孫兒在用什麼態度和您說話?」白嘉述眉頭不曾挑動一下。

「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白老爺子尚未出聲,白二夫人忍不住跳了出來,痛心疾首道:「嘉述,自從你和謝時鳶接觸,你是不是學了她那套反骨,忤逆長輩,越來越不把老爺子放在眼裡了!」

「就是,二哥,你不會被狐狸精勾得迷了心智吧?你和以前一點都不像,要不是你的臉沒變,我懷疑你被掉包了。」

別忽視白家搞事母女二人組,有白二夫人在的地方,白珍兒必須跳出來刷一波存在感。

她畏懼白嘉述,搞事的時候不忘躲在白二夫人的身後,憤憤不平地道:「二哥,爺爺是你的長輩!爺爺一大把年紀了,還在操心你的事!你眼裡只有謝時鳶,居然把白家的資產轉移到謝時鳶的名下!她是你的什麼人啊!」

啊啊啊啊!氣死她了,那麼多錢,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那麼一筆巨額遺產,白嘉述瘋了嗎,不留給親人,選擇送給一個外人。

「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標準的回答,震驚所有人。

「什麼!?」白珍兒愣住了,一時半會兒沒回答上來。

白二夫人更氣了,鐵青著臉,猛然漲紅。

白老爺子環視一圈,尋找附近有沒有工具揍人!

「孽孫!」

白嘉述捂著胸口,狠狠咳了咳,咳嗽聲又急又喘,聽到他粗重的呼吸,好像下一秒快要提不起氣來般暈倒過去。

「度假區的工程還有一處沒有收尾,不知道我突然故去了,那些工程款能不能回帳,咳咳咳咳......」

工程款!

白老爺子不過問集團的事務,不代表他不清楚集團的動向,所謂的工程款,就是一個項目完工後,所要追回的資金,以白氏的底蘊,高達十位數。

白嘉述這個時候翹辮子了,憑白卓然的本事,真不一定拿的回這筆款項。

男人看著瘦弱,無力,整個人的氣質猶如一團淡白色的浮雲,唇邊勾著淺淺的笑,儒雅溫柔的臉龐,極致唯美。

哪哪都看不出一丁點攻擊性,可惜,渾身都是刺。

白老爺子敢在這個時候和他翻臉。

他就有恃無恐的拿工程款拿捏他們。

這人啊,即便是快死了,依舊死死的壓制著所有人。

白二夫人臉色變了又變,怒火湧上心頭,幾乎快要爆發了,她深吸了口氣,強制性的壓抑住。

「嘉述,你好樣的,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算計老爺子!老爺子那麼信任你,把集團的事務交給你處理,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各憑本事。」白嘉述輕輕的笑,「技不如人就認輸。」

「白氏但凡有一個人比我強,你們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二夫人天天盼著我死,好讓白卓然繼承這些,可惜,白卓然什麼都不是,資歷太差,即便拼命的爭搶,也得不到不屬於他的。」

「你——!」白二夫人跳腳。

白嘉述微微笑,「我說了實話,二夫人便跳腳,這證明我說對了。」

「老爺子,您快看看嘉述,身為繼母,我真是難做啊!無論怎樣做,我和我的孩子們都成為被針對的那一個!」白二夫人通紅著眼,緊咬著唇道:「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了,嘉述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們,卓然和珍兒都是他的親人,他總是這般仇恨他們!」

「嘉述,向你繼母道歉。」白老爺子臉色愈發難看,他倒不是幫白二夫人說話,只是看不慣白嘉述這副不受掌控的模樣。

他像變了一個人,擁有了很在乎的東西,拼了命的去守護。

為了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那個在乎的人,不惜用盡方法與眾人為敵,他以前講話沒這麼難聽的!

「永遠都是這樣,即便我沒有錯,我也要向繼母道歉。」

白嘉述依舊淡定,「我為什麼會喜歡上謝時鳶,為什麼在和她接觸之後,義無反顧的愛上她,拋開我和她同病相憐的遭遇,大抵是她的反抗精神感染了我。」

「她沒有在乎的東西,不像我們一樣總是為著利益煩惱爭搶,正因為沒有在乎的東西,所以無所顧忌,誰惹她不開心,當場就報復回去,不像我們總是顧慮太多,算計太多。」

「她影響了我,讓我換了一個視角審視我的處境,我為什麼要向加害者道歉?我為什麼要因為成為一個完美的繼承人,一次又一次違背我的本心做我討厭的事?因為你是我的爺爺,我就必須聽你的嗎?」

「不,我們應該拋棄顧慮,遵循本心。」

好傢夥!

白嘉述要不是被掉包了,就是被換魂了。

白珍兒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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