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無刻不想著弄死.....這些礙眼的人!
他最想殺的人不是周二叔,而是他的親生父親!
但是輕易的叫一個人死去,未免會讓周宗政感到可惜。
他享受和父親鬥智鬥勇的快感,最後看著遙遠的父親,輸的一敗塗地。
父親想為幼子鋪路,等父親的底牌都用完了,等待著父親的才是死路......
「帶下去處理了吧。」周宗政有些陰戾的表情,顯出了些扭曲,「哦對了,把他的皮剝了,縫上我幾個弟弟的名字送回去,就當做給父親的新年禮物好了。」
委實惡毒的一番話,幾乎在那雙陰暗的眼睛裡,找不到一絲人類的感情。
安超聞言,忙叫屬下把人拖了下去。
他恭敬,「家主,您明知道司機透露了您的行蹤,那天為何還要執意去郊區?即便您有把握不會出事,但您還是受傷了。」
「而且您選擇落腳的地方,居然是謝小姐相親的包廂,周嚴沒有成功除掉您,他一定會懷疑謝小姐和您的關係.....下一次,他會盯上謝小姐,萬一謝小姐出事了,謝總那邊......」
謝庭柯肯定會生氣的。
他明確警告,不准家主盯上謝時鳶,不准家主故意搞事,害謝時鳶捲入危險。
可是家主反其道而行之......
就是要把謝時鳶拖下水,讓周嚴注意到謝時鳶。
周嚴那人腦子裡的黃色廢料不少,他會以為家主喜歡上了謝時鳶.....
家主喜歡謝時鳶嗎?
安超猛地意識到這個問題。
毫無疑問,謝時鳶已經成了家主接近次數最多的異性,關係最親密的異性。
他就像伺機捕獵的獵人,老神在在的盯著謝時鳶,準備隨時獵捕。
而捕獵之前,技術高超的獵人,總喜歡抓著獵物折磨一頓,再將其剝皮拆骨。
「家主,周嚴的那個情婦又送來了照片......」安超又說,恭敬的呈上了一個密封文件袋。
周宗政聞言,靜默的站立。
茶室里,水汽氤氳,一層薄薄的淡霧籠罩在了窗戶上,男人隔著薄霧看著玻璃中反射的那雙眼睛,依舊是沒有一丁點人類的感情。
他抬手,抹去那層霧氣,眼底便溢出了笑。
「我把她妹妹拖下水了,謝庭柯能怎麼樣?我倒是好奇,我要謝時鳶非死不可,他是不是要跟著那個女人一起去死?」
「為什麼總是有人背叛我?為什麼每一顆控制好的棋子,都會擁有自己的思想?」
說著,男人轉過頭來,緩緩看向安超。
「又死了一個,如果我下一次的行蹤泄露.....我是不是就該懷疑你了?」
安超心神一緊,忙躬身彎腰,「家主,屬下萬不敢背叛您,您對屬下有知遇之恩,屬下絕對不會背叛您。」
「是嗎?」
周宗政臉上又勾起了病態邪異的微笑。
輕飄飄的眼神落在安超身上,安超緊張的額頭直冒汗,又將身子往下壓著,十分謙卑畏懼的姿態。
周宗政從他手上抽走文件袋,慢條斯理的拆開。
安超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文件袋裡裝著一疊照片。
隨意抽出一張,便是兒時的謝時鳶,她的衣著凌亂,表情可憐,蜷縮在籠子裡,還有好幾張,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
「真是有趣呢。」周宗政看了又看,那抹凝固在臉上病態的邪惡,無人能看得懂。
第238章毒手
砰砰砰!
一大早,謝時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睜開眼,熟悉的臥室,身邊空無一人。
昨晚白嘉述把她送回了謝家大宅,便徑直離開了。
這偌大的別墅,不是她和謝庭柯單獨居住的地盤,謝時鳶環視室內一圈,不由勾唇笑了笑。
砰砰砰!
砸門的聲音更急了。
謝時鳶洗漱完畢,慢悠悠的開了門,身上僅披了一件薄薄如蠶絲般的外套,冰肌玉骨的嬌軀,便是有著曼妙的曲線顯露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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