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時鳶約好了,到了零點,互通電話,她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我嘗試撥打你的,也聯繫不上,我擔心她遇到危險,所以通知了謝老太太,謝總,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發生什麼事了嗎?」
「正是多事之秋,謝總還請多為時鳶的名聲著想,孤男寡女,三更半夜,萬一被記者拍到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我的車拋錨了,通知了特助,他稍後趕來。」謝庭柯冷著臉,不悅道。
白嘉述笑笑,「我和時鳶在交往,即便是兄長,我也無法忍受。」
他說著,上前了幾步,話聲繞在雨聲裡頭,旁人聽不見,謝庭柯捏緊了拳頭。
「我送她回家。」白嘉述又笑,「為了避嫌,就不麻煩謝總了。」
第236章懲戒
謝庭柯猛地回頭,就看到白嘉述上前,抱住了車廂里的女孩。
肖秘書趕緊撐好傘,避免雨水沾濕了男人的衣物。
他笑了笑,「謝總的臉色,似乎更難看了?」
謝庭柯臉色深沉,眼神陰沉。
他就看著白嘉述抱著少女,謝時鳶似乎很順其自然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親昵的用臉蛋貼著對方的面頰。
白嘉述笑容幽深,不由伸手摸了摸謝時鳶的額頭,「真可愛。」
謝庭柯臉色更難看了,他想上前把女孩搶回來,可察覺到周圍莫名詭異的眼神。
警察們有點看不懂情況了,莫名感覺二人的氛圍火藥味十足,尤其是謝庭柯那一雙凌冽的眼睛,在夜色的襯托下,別樣森然。
他捏緊了拳頭站在原地,四周的風雨飄了過來,那俊美的臉龐陰鬱又森冷。
誰都看得出謝庭柯不高興,和白總在工作上發生了什麼問題嗎?
很明顯的敵意,兩個人像是仇人似的。
不過,白嘉述的神色淡然,比起謝庭柯表現出的明顯敵視,他始終是笑著的,「為了時鳶的安全著想,謝總下次不要帶她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白總,謝小姐沒問題吧?睡著了嗎?」夜色漆黑,開著手電筒將謝時鳶嬌憨的睡顏看得清楚了些,這一眼,驚為天人。
沒見過這麼嫩,這麼白的女孩子。
睫毛那麼長,櫻唇那麼粉,巴掌大的小臉兒。
「謝小姐真好看吶。」一個年輕警員嘖嘖有聲,「比網上的照片還要好看。」原來那些傳言是真的,二人居然在交往。
白嘉述沒說話,徑直離開。
小車,揚長而去。
臨走之前,倒是肖秘書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一眼。
雨勢,依舊只增不減。
雨幕下,男人的身影幾乎快要與夜色融為一體,警員們為謝庭柯撐著傘,卻被謝庭柯冷冷的揮開。
等白嘉述的身影終於消失,男人才低咒出聲,「該死的病秧子,真是陰魂不散。」
摩挲到口袋裡的盒子,謝庭柯差點沒把東西扔了,轉念一想,還是忍了下來。
...
同一時刻,茶室里。
茶煙裊裊升騰,爐火正旺,別有一番情調的美景,與窗外的狂風暴雨形成了鮮明對比。
周宗政端坐在竹桌前,手中把玩著一卷新沏的綠茗。
一人,圍爐煮茶。
聽雨聲,觀月色。
若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像暴虐成性的男人還有這般安謐的情調。
泉水在石壺中慢慢地旋轉著,他目光沉沉的盯著石壺裡的旋渦,下一刻忽地抬眸。
「家主!」
只聽,傳來一聲慘叫。
立馬有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饒命啊,家主......求求您饒了我,我,我不是故意泄露您的行蹤,看在我跟了您二十年的份上,求求您饒了我.......」
這樣的情形,很是熟悉。
周宗政又一次看到了這種戲碼。
「幾個月前,我從A國回到東市,我特別記得那一天,有一個人也像你這麼求饒。」
他還記得那天......謝時鳶在場。
吃著帶血的羊排,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明是懲戒她,她卻像很享受吧,等謝庭柯來了,就委屈極了的告狀。
小丫頭還有兩副面孔,就像跪在他面前求饒的這些人。
出賣他之前,不怕被發現。
一旦被發現了,就嚇得跪地求饒。
不是第一次遭到背叛,只是沒想到,從小到大跟著他的司機,也可以在來到東市後「叛變」。
「二叔想殺了我,我也想殺了二叔,父親想除掉我,我也想除掉父親。」
周宗政露出了近乎惡毒的眼神,「你以為我不知道,父親派我來東市的目的嗎?真以為他讓我回來祭祖的?不,他是想讓我和二叔那個蠢貨,自相殘殺,給他最疼愛的幼子讓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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