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
「放開我。」謝時鳶不買帳。
「謝時鳶,你以為只有白嘉述喜歡你嗎?」謝庭柯被氣到了,「他為你做了什麼,每一次你遇到危險,都是我及時趕來,你就那麼相信我討厭你,疼愛謝媛媛?」
「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做我的妹妹,在我心中,你和母親是......最與眾不同的人。」
「我從來沒有想辜負母親的囑託,辜負她的恩情,否則我不會去找你。」
「是我找到了你!那個找到你的人是我,想方設法讓你回家的人也是我。」
「我怎麼可能不在乎你.....」
他只是在乎的太晚了。
第214章瘋了
謝庭柯心跳作亂,緊緊抱著少女的腰肢不斷收緊。
終於,他像豁出去般,低頭便要吻下去。
謝時鳶趕緊避開,並且狠狠推開了他,「哥哥,你在幹什麼!」
這一聲驚呼,簡直要了謝庭柯的命。
哥哥,哥哥,這兩個字如魔咒一樣。
他不是!
他根本不是謝庭柯,他的名字是——
「該死,簡直亂套了。」謝庭柯低咒。
他的不軌之心暴露了出來。
明知道這裡是白嘉述的地盤,他不可以這樣做,但他還是沒有忍住。
「奶奶要見你,你今晚必須回家。」
謝庭柯吐了口濁氣,平復了心情,仿佛剛才做出唐突之舉的人不是他一般,整理了下領帶,衣冠楚楚,男人臉上又恢復成了一貫的高冷漠然,道:「男未婚女未嫁,成天黏在一起像什麼話。」
「你休想和他在一起,我絕對不允許。」
說完,轉身就走。
依舊是那麼漠然的背影,卻怎麼看都有種落荒而逃的錯覺。
他不禁摩挲了下唇瓣,回頭又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分明好像看到謝時鳶笑了,和那一副水汪汪濕漉漉,惹人想狠狠欺負的模樣截然相反。
她的神態恢復成了最初之時,囂張而嫵媚的樣子。
就像如今的這一幕又一幕都是她的精心算計,就連他的反應都在其中。
她還是在吸引著他。
不過換了一種方式。
從惡意滿滿變成了委屈滿滿。
絕美的皮囊下猶如藏了成千上百張假面孔,每一個都是無比漂亮的她。
他上當了。
她故意來找白嘉述,把那些事告訴白嘉述,都是為了讓他吃醋暴走。
看似選擇了白嘉述,實際上每一個舉動都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就因為在意,心動,因為瘋狂吃醋,才會暴走。
虧他理智了二十多年,居然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這是謝庭柯不能允許發生的事。
當他再一次回頭,直愣愣地看著少女。
裙擺被扯得有些凌亂。
她將滑落的肩帶輕輕拉上,十分迷人的眼尾勾了起來,仔細看去,晶亮的瞳孔中閃爍著幾分水潤。
她就這麼看著謝庭柯,半晌,勾起唇角,無聲的笑了一下。
謝庭柯:「......」
他真的上當了。
最初,他對她的賣慘不買帳,厭惡至極,並勒令她不准提及過往。
同時,也厭惡著她欲氣沖天的樣子,浪浪蕩盪,成天披著一頭烏黑的長頭髮,像畫卷里的女妖精一樣飄來飄去。
謝時鳶是從什麼時候改變了和他相處的方式?
她不會想方設法的占他便宜了,沖他摟摟抱抱了,她換上了一副更柔弱的模樣,收斂了全身嫵媚浪蕩的攻擊。
似乎就是在周宗政出現之後。
似乎也是那個晚上開始......
在她中了藥的那個夜晚。
水汽繚繞的浴室里,嬌小的她滑入浴池,冰火兩重天。
他安排好了男人為她解藥。
她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有那麼一刻,謝庭柯都懷疑她沒有中藥,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在向誰發出邀請。
謝時鳶一向很狡猾。
他防著她。
但是那迷人的清香,芳香誘人的吐息拂在他的耳邊,那灼熱的紅唇貼著他的耳廓......
就是那一個晚上。
謝時鳶不再是一副盛氣凌人,欲氣十足的樣子。
她開始顯露了女性脆弱柔軟的一面,甚至會利用其他男人來膈應他......
謝庭柯眼中的寒芒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