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繁星滿天,明亮的月光從外投射進來。
謝媛媛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窗簾,月光灑落在她柔美的臉上,一如既往地恬靜怡人。
她突然挽起袖子,白皙的手腕上仔細看去,也有幾道不明顯的割痕,雖然印記已經很淡了。
她為了討好裴耀,付出了太多。
已經到了她和白嘉述婚事的關鍵時刻,絕不許任何人跳出來搞破壞。
裴耀償還她的救命之恩,就是讓謝時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至於,他對謝時鳶泛起的那一丁點惻隱之心,很快就會消失的。
謝媛媛先給白嘉述打了一個電話,那頭的男人不知道在忙什麼,直接點了拒接。
看吧,這就是她的未婚夫,費盡心思搶奪爭取到的東西,他依舊排斥她,提防她。
謝媛媛拿起一把小刀,對照著手腕上留下的淡痕,心一橫,便割了下去。
鮮血,瞬間湧出。
啪嗒一聲。
小刀掉落在地。
她緊握著手機,撥通了裴耀的電話,突然失聲大哭,「阿耀,我只能找你了.....」
頂樓的酒店,距離天幕更近。
繁星閃耀的天空,仿佛觸手可及。
謝時鳶被壓在了落地窗前,換個別的地方,或許還有心情欣賞如此美麗的夜景。
不過,身後也有一個很美麗的男人壓著她。
周宗政這人嗜血又殘暴,卻有著一張無可挑剔的俊美臉龐。
不知道什麼癖好,他特別喜歡壓著人,用那副健碩的身軀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就像扣押犯人一樣,禁錮著她的雙手。
他單手就能抓住她,另一隻手則隔著衣物,若有所感。
「身材真好。」
上一次在更衣室,還沒來得及感受。
這是小寵物自動送上門的。
男人的眼中沒有情慾。
謝時鳶總感覺,他是在感受著她身體的哪個部位最薄弱,好一槍用子彈穿透過去,保證她不死的情況下,又能讓她變成半身不遂。
房間裡,站著那麼多保鏢和下屬。
幾十雙眼睛都齊刷刷地看著落地窗的方向。
看不見謝時鳶的反應,但是從家主的動作看得出來,黑色的槍口抵住了她的下巴。
少女厭惡槍械。
她抗拒,只會換來男人扣下扳機的恐嚇。
那雙幽深的眼睛,充滿著嗜血的光芒。
「真該讓謝庭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長著一張清純的臉,卻有著一個墮落的身體。」
他還沒有親她,倒想一槍斃了她,然而狐狸精無助的時刻,眼角眉梢便會泛起春情,濕漉漉的眼睛也會泛起霧氣。
有那麼一刻,周宗政看著她的眼睛,都有點分不清她是裝的還是真實感受。
畢竟像她這樣的少女,就會用身體來引誘男人達成目的,不是嗎?
故意和少年進了更衣室,引誘著對方說出裴耀的秘密。
看著兩個人大打出手,明明她才是罪魁禍首,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把二人趕了出去。
那天的事情,記憶猶新。
周宗政想,突然把她拽入電梯,又把她壓在落地窗前,也是對她的春情泛起了殘忍的暴虐。
為什麼想懲罰她?
她太會裝了,太無辜了,就想狠狠懲罰她,讓她痛苦,看她臉上露出真實的難受。
他會買下她的。
謝武德已經托人來示好了,謝家有一女,風評不好,卻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
那份美麗,綻放的一天比一天絢爛。
美好的東西,就適合讓他來收藏。
第90章殘忍
真是一種無比詭異,又令人興奮的感覺。
他第一眼看到漂亮女孩,便想摧殘她,虐待她,殺了她。
明明她這麼好看,被他強制性壓在落地窗前,雪白肌膚泛著一層豐潤的光澤,連精緻的鎖骨,都顯得迷人至極。
這和殺戮不同。
換成任何男人,看到這麼無辜的少女,都會泛起一丁點可憐的惻隱之心。
便是謝庭柯也心軟了,不是嗎?
「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最後謝庭柯改變主意了。」周宗政道:「明明他打算把你送去A國讀書,送到我的地盤,讓你進入我的視野範圍。」
「但最後,他捨不得。」
謝庭柯為什麼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