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讓你現在一副腦袋不清醒的樣子,就差把衣服都脫了投懷送抱?謝時鳶,你永遠都只會靠色誘男人,來達成你的目的。」
「沒了這張臉,你什麼都不是。」
居然還想獻身,讓他不要送她出國。
簡直就是個笑話。
謝時鳶,「等我沒了這張臉再說吧。」
「現在,它就是屬於我的,我就是如此的美麗動人....我就是可以靠著它達成我想要的一切。」
「就算是你做的決定,我也可以改變。」
「我不要出國上學,我要和謝媛媛讀一個學校。」
她要和裴大少爺,白珍兒大小姐成為同學。
她要每天和她們低頭不見抬頭見。
她要和那些公子哥,千金大小姐們玩打臉遊戲。
她還要和白嘉述偷情。
她怎麼可能跑去異國他鄉上學,那種每半年才能外出一次的封閉式管理女子私立大學,尼姑庵吧,喜歡發情的狐狸待在那種地方,那不得素死,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務。
「我親愛的謝總,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讓我和謝媛媛讀一所學校,第二......」
謝時鳶撐著地毯,慢慢直起身子,那一頭如雲的烏髮撒開,襯得那瓷白的小臉越發邪美。
她緩緩站了起來,和謝庭柯面對面站著,打量他這具強壯的身體,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看著男人一臉冷漠的表情,又慢慢收回手。
她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粉紅色小裙子包裹著豐滿臀線微微翹起,惡劣翹起唇,「這第二嘛——」
繼續色誘嗎,還是?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就看著謝庭柯的眼睛,話鋒一轉,「......你覺得這像什麼?」
第45章這就是你輕視我的代價
一個穿著小裙子的少女,撐在男人的辦公桌上,不介意向她展示曼妙的軀體。
她雙手托著腮,微揚著下巴,媚眼如絲。
仿佛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不能看出她的意圖,謝庭柯就真不是男人了。
滿是邪惡,欲氣。
「瘋子。」謝庭柯第一次說了這兩個字。
「瘋子?」
謝時鳶不由笑:「我很小的時候就看過男人和女人歡好的場景。」
「我五歲時,就知道變態男人和變態女人喜歡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我,他們眼裡都寫著興奮。」
「我的養母最愛做的事,就是把我關到籠子裡,她告訴我,在妓院裡長大的小孩都是小賤人,小賤人不用穿衣服,穿上的衣服遲早都要脫掉。」
「這就是我接受的教育,錯了嗎?」
謝庭柯臉色更難看了,拿起桌上的電話直接打到保安部,剛剛舉起聽筒,謝時鳶就掐斷了電話線。
轉過身來,面對著男人。
「想叫保安來把我抓走?你的冷漠無情真是超出我的想像。」
「我的痛苦遭遇,得不到你的憐惜。」
「這一招你已經用過了。」謝庭柯冷然,「我說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你不會忘了,給白嘉述下藥,這事是誰幫了你吧。」沒有他,她根本走不出白家大宅。
「你喜歡白嘉述,我同意你去照顧他,但我沒有允許你從媛媛身邊搶走他。」
「你越界了,謝時鳶。」
不論是在白家罵人,打人,還是把謝媛媛氣哭,她都越界了。
她生得好看,這張臉越來越會迷惑人了,腦子清醒後,也知道把這張臉當做工具用來迷惑人。
白嘉述就是個病秧子,沒個幾年可活,他不覺得那樣的男人會被引誘。
他同意她去白家,不過是.....陰暗點想,覺得謝時鳶會做更瘋狂的事傷害白嘉述,同時重新審視她,究竟能不能成為一個有用的花瓶。
她的美貌,值錢與否,需要上流社會的鑑定。
若能勾得白嘉述待她有一絲不同,那也算她生而為人的一點價值了。
他花掉的那麼多公關費,算有了作用。
不過,做什麼事都不能超出它本質的範圍。
他從來都沒有打算讓謝時鳶把白嘉述撬走,毀了這門聯姻。
繼續把她留在國內,遲早還會闖禍,不如送出去,還能讓花瓶學點規矩,學點知識。
男人的眼神如同冰冷的鋼鐵,沒有一絲溫度,審視著每個人都像打量一件商品。
「越界?」
謝時鳶聞言,慢慢笑了起來,「越界的人是你們才對吧,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給予另一個人,拿走我的東西,不准我有不滿,旁人嘲笑我,欺辱我,不准我反駁,我犯了一點錯,在你們眼裡就無限放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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