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也沒有越軌的觸摸她。
白嘉述一臉正經而冷淡,面對極致的美,眼中似毫無觸動。
謝時鳶小臉揚著,歪了歪頭。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柔嫩的小手搭上那隻冰冷的大掌。
「這是你為我選的衣服嗎?我很喜歡~」
白嘉述只覺得一陣電流划過,立刻抽回手,卻被謝時鳶抓得更緊。
「很刺激吧,心裡排斥著我,生理上接受著我。」
「從小到大都規規矩矩的白總,內心深處也渴望著尋求刺激的一面,妄想打破道德,反抗那些拿禮數規矩和教條禁錮著你的人。」
不然他不會去找她。
不會在她主動靠近的那一刻,沒有推開。
他分明就是一面用道德標榜禁錮著自己,另一面黑暗的內心卻無時無刻不想撕毀這些虛假的道德。
他為她挑選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喜歡打直球。
連勾引也不要繞彎子。
欲望是愛的.....第一步。
愛由美麗所吸引,極致的美麗,是抗拒不了的誘惑。
他為她的美麗越界了。
白嘉述不想提昨晚的事。
昨晚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做了不該做的事。
端起熱茶輕抿了一口,從容淡定的模樣,「謝小姐,明天我去探望爺爺,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著一起。」
謝時鳶用力掐了一下男人的指尖,白嘉述表情終於變了,如觸電般甩開了她的手。
謝時鳶哼了哼,「我才不要去,肖秘書警告我了,白老爺子看到我,連你也保不了我。」
白嘉述眼中划過一抹冷色,冷不丁的射向肖秘書。
肖秘書驚了一跳,忙道,「白總,謝小姐下藥的那件事,要不是您攔下來了,老爺子當場處置謝小姐。」
「老爺子下令,謝家沒有人出面管謝小姐的死活,就把人賣去東亞當,當軍妓.....」
謝時鳶,「嘖嘖,死老頭夠狠的啊。」
這可是不為人知的隱情。
那為什麼劇情中原主瀕臨死亡的那一刻,白嘉述會在現場,他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他認識那個害死原主的變態狂嗎?
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平和,悲憫,溫柔。
渾身上下,看不到一絲兇殘和戾氣。
連眼睛裡的黑暗都不見了。
要不是昨晚清楚記得他的手放在她的腰肢上,真會被這坐懷不亂的樣子騙到。
能理解原主為什麼會那麼瘋狂痴迷他了.....
可惡的,真想看到他打破這副神聖,不可高攀的樣子啊。
明明也做了下流的事,還是這麼聖潔。
謝時鳶就想打破聖潔。
讓聖潔變成一片破敗的廢墟。
少女掩著唇,笑意透過美眸流轉著,在看不見的地方牽起男人的手。
白嘉述不動聲色的拒絕。
她拽住了男人的袖擺,撒嬌的扯了扯,「不要不理我嘛.....」
白嘉述:「.....」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摁著門鈴的人,一副恨不得把大門都戳爛的架勢。
第26章裴少,要不要試試呢?
門外,溫旭岩和沈慕,你推我我推你,看誰先衝進白家掐死謝時鳶。
裴耀昨晚趕到白家,一直在給白嘉述打電話。
白嘉述沒接他的電話,還把手機關了。
裴耀就一口咬定,白嘉述和謝時鳶發生了不可告人的故事。
大少爺在車裡蹲守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從哪得出來的結論,還一口咬定兩人會有姦情發生。
為了避免謝時鳶勾搭白嘉述,還是先把謝時鳶掐死好了。
不過這種事,裴耀不會親自動手,他嫌棄謝時鳶太髒了。
大少爺躲在灌木叢里指揮他們兩個,不管是恐嚇謝時鳶也好,還是真的掐死她,都要讓謝時鳶明白一個道理,不和白嘉述保持距離,就不會有好下場。
謝媛媛是大家自小看著長大的妹妹,他們身為好哥哥,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謝時鳶一次又一次破壞謝媛媛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