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潮想一個人先緩一緩,才刻意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段乞寧的面前,誰知道後來趙侍夫會來,她又會去趙侍夫的院子,再接著少主院會失火,她會因為去救崔錦程不惜奔赴火海!……
「屬下知錯。」男人低眉順眼道。
這話她聽過不下百遍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有什麼用?即便罰他,他都能全部忍受,罰都沒有罰感,段乞寧放棄懲罰他了,改為「獎勵」。
她抬手摘掉了他的面具,偏頭吻上他的唇。
很深情也很激情的吻著,吻到他核心力量失衡,吻到他的腰腹支撐不了兩個人的重量,吻到他一個不小心手掌撐在榻上,險些要與她雙雙倒在被褥之間。
阿潮跪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呼吸著,勉強靠手臂的力量支撐自己,不至於讓自己以及自己的下半冒犯到段乞寧。
阿潮其實很想提醒段乞寧,還有一個人在場,只是他一想到從前那些歲月都是他窺視她與旁的男人親近,而今身份對調,讓她的侍奴窺視她與他糾。纏,又何嘗不是一種異樣的歡。愉。源自於男人的劣根性。
於是段乞寧能很明顯感覺到,他的吻比往日更加富有進攻性,只是礙於主從關係,處處克制。
她沒推開,也沒表示不喜歡,反而撓著他蜷曲的狼尾發,加深這個吻。
段乞寧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大片潔白美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肩頸那處的皮膚隨著鏗鏘有力的心跳還在震動,起起伏伏,很是流暢漂亮。
已經不需要任何指令,她一個手勢一個動作,阿潮就知道下一步該去討好哪裡。
段乞寧抱著他的腦袋呼哧呼哧著,視線流轉,忽的想起還有號人。
她的眼眸側了過去,看清少年那張說不上是什麼情緒的面孔,只知道他的嘴唇繃得極緊,似乎還在發抖。
此刻當打斷阿潮的服侍,當屏退崔小少爺,可是她心底竟也浮現卑劣的玩。弄之意,她勾起壞笑的嘴角。
她按住男人的後頸,抬起阿潮的臉,再度去吻他。
而阿潮頓住所有舉動,側身躺在了她的身邊,將段乞寧抱到了身上,不過一個呼吸之間,兩個人的位置發生偏轉。
再之後該是什麼樣的模樣,崔錦程抑無心去看,他抱膝而坐,低垂自己的頭,讓散落的長髮完完全全遮蓋住視線,就連那些親吻的聲音和男人悶哼的聲音,也一併被他屏蔽在外了。
崔錦程的世界,此刻安靜得可怕,整個明月軒的溫度都與他無關,他意識到自己被段乞寧戲耍了。
段乞寧根本就不喜歡他,白天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更可笑的是他當真了,還以為自己有了能夠「求她」的資本,和她低聲下氣周旋那麼久。
「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是真的,她喜歡寬肩窄腰像阿潮那樣的,他不是,所以她才不會碰到他,哪怕他勾。引到那個地步了,她也不為所動。
什麼「你身上有傷,不大方便」也是假的。
所以那個時候,撩開衣擺翹起屁股給她看求她愛的自己,在她眼中,究竟是一個怎樣低賤的模樣呢?
崔錦程覺著段乞寧心裡應是拿他當丑角狠狠取笑了好些天。
他崩潰了。
第25章
段乞寧很明顯覺察到他態度的轉變,翌日醒來起床時,按照慣例,需要前夜侍寢的夫郎們替妻主穿戴好衣物,即便是侍奴也不例外。
前些日子,念著他手指的燙傷,這些瑣事都是讓底下的家廝們代勞的,今日換了新住所,伺候的下人們又捧著一排花花綠綠的新衣裳進來,在段乞寧的跟前一字排開,供她挑選今日的裝束。
這替妻主穿戴衣物的活自然落在崔錦程身上。
她和阿潮一夜縱。情,衣領散落得可以說是幾乎一。絲。不。掛,段乞寧起身時拉了拉寢衣衣袖,腳踩在地板上的那刻,順道看了眼一宿沒睡的崔小少爺。
少年熬紅了眼睛,面色蒼白,灰黑色的眼瞳也沒精打采的。他已經朝段乞寧行過禮了,此時正跪在軟糯的地鋪上聽候她的差遣。
對於昨夜放浪的行徑,段乞寧沒有和他解釋分毫,而是起身徑直走過他的身側,去往炭火旺盛的地方,解了寢衣。
衣裳落地,露出白皙赤。裸的小腿和腳踝,正穩穩噹噹地暴。露於崔錦程的視野之中,並伴有影影綽綽的冷香沁入他的鼻翼。
只是那個少年同往日一樣,安靜地跪著,面朝段乞寧的方向。雖未曾抬頭看上邊的風光,卻依舊耳根泛起紅潤。
段乞寧自行穿戴好裡層的衣物,從托盤中取走襖裙。
府里多得是她的衣物,原來的住所即便是燒毀了,下人們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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