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進臥室後,紀復白開著一盞壁燈,一直看著安靜睡在他懷裡的,他的乖茉茉。
凌晨,蔣一茉渴醒,睜眼看到身旁男人,下意識開始回憶這一晚發生了什麼。
見她凝神回想,眉宇間又帶一點困惑,紀復白便知道,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這瞬間,他感覺自己被流放了,流放在一個無人知曉的星球,孤獨地守著那顆愛她的心。
他拿過床頭的水,端給她喝。
蔣一茉喝完,躺下,轉頭,剛要說話,紀復白的唇壓過來,先是一下一下地啄吻,慢慢舌尖深入。
等他順著她頸線一路親吻到胸前,輕輕咬她鎖骨,她才又說上話,問他:「你為什麼老不讓我說話?」
他輕哼了聲,「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反正沒一句我愛聽的。」
過會兒,蔣一茉食指推了下他額頭,輕聲道:「今晚不是說了那麼多你愛聽的……」
紀復白倏地抬頭,帥氣眉眼藏不住驚喜:「你記得?你沒斷片兒?」
蔣一茉轉過頭去,手臂搭上眼睛,「斷了斷了,不記得……」
紀復白笑了下,兩指捏住她臉,使她看著自己,剛要說話,蔣一茉摟住他脖子,主動送吻,封住他唇。
盡情吻了一陣,她微微喘息道:「什麼也別說了,做吧,我想要……」
她的目光已經迷離,身體在渴望著被觸碰和進入,抬膝蹭對面男人的窄腰。
紀復白卻不為所動,撫摸著她小臉,眼神溫柔平靜,「頭不疼嗎?別要了。」
蔣一茉:「……」
蔣一茉微微瞪起杏眼,頭一回這麼主動,竟被這男人拒絕,紀復白是不是皮下換人了?
她摸上他襯衣紐扣,深灰襯衣,布料絲滑,被肌肉撐滿。
壯碩胸肌幾乎要把紐扣崩開,只需指尖輕輕一挑,扣子便滑脫孔洞。
一顆、兩顆、三顆……她不再往下繼續,手探進襯衣,先摸到他心跳。
「在加快呢。」她媚眼帶笑,有幾分得逞。
紀復白抬起爬滿青筋的手臂,握住她在自己胸前到處騷擾的纖細小手,包在掌心,面上依舊冷靜自持,又像在和她賭氣:「老實一點,你身上肯定不舒服,別要了。」
說完,又貼到她耳邊,克制著呼吸,卻一字一喘,叫聽的人心癢難耐:「也別撩了,撩急了,某個女人待會兒又要哭唧唧地求我。」
也不知道誰在撩誰,大帥哥襯衣凌亂地大敞大開,露著令任何一個女人都把持不住的胸肌和深凹鎖骨,就這麼躺在她旁邊,卻不動她。
明明某處已經昂揚舉起,卻還壓抑著自己,忍耐又使他更多一層魅力。
蔣一茉不知道紀復白今晚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是酒精作用嗎,才使她感覺如此空虛。
從裡到外,從心理到生理……她想要他,瘋狂地想要他。
她鑽進被子裡,張嘴咬去,做出令紀復白大為震驚的舉動。
小腹跟著一緊,她動作笨拙,完全胡來,紀復白哭笑不得把人揪出來,翻身壓牢,見她一臉得意,忍不住笑罵:「女流氓嗎?這玩意兒能咬?咬壞了你下半輩子就跟我右手過吧。」
蔣一茉根本酒勁兒還沒全散,腦袋一歪,睜著兩隻又圓又大杏眼無辜道:「先咬後舔,不對嗎?」
紀復白抖著肩笑:「對個屁,誰教的?」
不對啊,他心想她不可能跟除他以外的男人上過床,他也從沒讓她幹過這事,還有誰會教她這玩意兒。
蔣一茉接下來的話為他解了惑:「片子裡是這麼演示的呀……」
紀復白頓住,隨即一雙桃花眼微狹,一手捏起她臉:「之前說什麼也不看,怎麼又看了?是不是老公不在,空虛了?想我了?嗯?小壞蛋?」
「就許你補課不許我上進?」
蔣一茉沖他吐小舌尖,被他精準咬住不放,從舌尖開始,她身體的每一處今晚都沒被放過。
她使他癲狂。
他使她滿足。
他們一起入雲端,一起在小船上漂浮,一起快樂,一起將愛意融入每一次急促呼吸,一起在十指緊扣時觸及對方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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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復白釋放得夠徹底,之後睡得也夠沉。
等他自然醒來,身旁早已空空如也,人走枕頭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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