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茉:「……」
蔣一茉揪他耳朵,「我叫你退出去,聽見沒有,紀復白?」
紀復白抹去她額角的汗,輕啄她唇角,「不出去,出去你就會跑,現在這樣,就像一根插銷把你鎖住,你想跑也跑不掉。」
她使了勁推他,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頭頂,想罵,又被封住唇一直的吻,不給她機會。
等到終於又能講話,她瞪著眼道:「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紀復白挑眉:「誰說我喝多了?我是吐你嘴裡了,還是把你認錯成別人了?」
蔣一茉偏過頭,小聲罵道:「噁心。」
這話之後,身上男人許久沒動靜。
她轉回目光,與他視線相撞,才發現他一直靜靜看著自己,眼神悲傷,眼圈發紅,要哭出來了。
「怎、怎麼了……」她被他這幅樣子搞得有些無措。
紀復白眨了下眼,埋進她肩窩,忍著哽咽道:「什麼怎麼了,被你罵哭了唄。」
蔣一茉:「……」
他又道:「你也不用自責,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是怕了你這張嘴了,永遠不知道你下一次還要怎麼罵我才夠,你還不如給我一巴掌,都沒這麼痛。」
他的淚淌在她頸窩,每一顆溫度都比她體溫還高,使她無法忽視,無法不給他一點安慰。
她抬手,搭上他後腦勺,輕揉兩下。
紀復白驀地一下將她抱得更緊,哭泣不止。
「你怎麼捨得跟我分開……你怎麼可以一點都不在乎我……你怎麼能把我拖鞋給別的男人穿……蔣一茉,你到底愛不愛我……你以前說愛我都是騙我的是嗎……可是我都信了……」
他哭得像個孩子。
蔣一茉摸著他腦袋,吻了吻他脖子。
她有時也在罵,自己為什麼這麼對他,為什麼這麼懦弱。
不一會兒,手機震動。
無法分辨是誰的手機,蔣一茉說看一眼,紀復白不讓。
她嘆道:「你是總裁,你當然可以不接電話,也不會有人敢罵你,可我不一樣,萬一是校領導或學生家長打來的電話怎麼辦?快讓。」
紀復白伸長手,從旁邊床頭拿過來,看一眼,給她,「誰說沒人敢罵我,你不是人?」
蔣一茉橫她一眼,沒有立馬接,身體還與他結合著,這種感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於是又推他出去。
無奈,紀復白不退反進。
她只好先接電話。
那頭是一起培訓的同事,問她回酒店了沒,明天的培訓上有小組討論,想讓大家今晚都到其中一個同事房間先討論下,提前做點準備。
紀復白故意親她,吮住她舌尖不放,叫她答覆不能,氣得她差點給他一巴掌。
用力把人推開,蔣一茉又拿手捂住他嘴,這才對電話那頭道:「好好,我現在馬上回來,你們先討論著,我一會兒就到。」
聽她要走,紀復白按住她腰就開始動作,蔣一茉差點叫出聲來,趕緊按下掛斷。
「你瘋了?」她吼道,之後紀復白都沒讓她講出一句完整的話。
剛剛男人哭得有多凶,此刻動作就有多狠多深……
又一場結束,蔣一茉躺著平復呼吸,順便解釋了自己這回來北京是幹什麼的,之後起身要走,被紀復白又勾腰按倒在他懷裡。
「我真的要走了,別無理取鬧行不行?」她皺眉道。
紀復白靜靜看她一會兒,說:「明天還過來,我會在這兒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從窗戶跳下去,聽到了嗎?」
蔣一茉:「你非得要拿你生命威脅我?」
紀復白:「我不知道我身上還有什麼可以讓你在乎。」
蔣一茉一下哽住,過會兒,又道:「這是二樓,你跳下去也死不了,甚至可能毫髮無損。」
紀復白淺淺笑了下,「是,但你不敢賭,對嗎?」
蔣一茉:「……」
蔣一茉起身,腿間那點撕扯感令她疼得皺了眉。
紀復白反倒笑,握住她手反覆揉捏,又拉過來親了親:「誰叫你今天太緊了,半天都放鬆不下來,明天我保證慢一點,輕一點,好不好?你一定要來,我等著你。」
她回頭瞪他一眼,穿著衣服,又聽他道:「我叫司機過來開車,我送你去酒店。」
她把他按倒,「大晚上的,別給司機派活兒了,你也老實歇著吧,喝了這麼多酒,搞得我身上也一股酒味兒。」
穿好衣服,她拿上包,趕緊離開了。
紀復白躺在床上,一直盯著那扇被女人關上的臥室門。
房間裡又恢復先前的沉寂,只有味道證明她來過——枕頭上殘留的洗髮水香味、空氣里淡淡的茉莉香味、還有略帶一點腥甜味的**與汗珠。=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9_b/bjZ3h.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