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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蘿與吉香這些時日在外邊奔波,也是四處打聽,正好便問過了他的鄰居,今日他從鄰居那兒得知了這事,才尋上門來。

紀蘿聽他這般說著也來了興趣,她這兩日為了這事費了不少心思,結果卻始終不曾尋著合心意的,這會兒聽這人如此說,自是免不了要隨他去看看。

那宅子正在城西街道的巷子裡,雖然位置稍稍有些偏僻,可依著這人所言,除卻位置不算太好之外,別的都是不錯的。

紀蘿與吉香想著與他一同過去瞧瞧,便令人備下了馬車。

等馬車經過王家時候,卻聽得一陣喧譁聲,紀蘿覺得奇怪,掀開車簾往外看去,卻見王家竟是正在辦喪事。

按理來說王紹怕是半個月前就已經丟了性命,這喪事在自己還不曾離開永寧侯府之事都聽著了動靜,據說操辦得很是風光,怎麼如今還在辦喪事?

她正想著,便聽到街邊有百姓議論起這事。

有一身著灰布麻衣的男子也是面露稀奇之色,「這王家是怎麼了,不是前些日子兒子才出了事辦了場喪事麼,怎麼今日又辦起了喪事來?」

一旁挎著籃子的嬸子轉頭看他一眼,「王家今日辦的喪事可不是因著他們兒子,而是為著他們那個女兒!」

「他們女兒?」一聽這話,那男子也是吃了一驚,「可是那位前頭鬧著要嫁去袁家,後頭和離又去了永寧侯府做妾的那位?」

王玉盈的事跡傳聞頗廣,上京的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的,所以這男子也是很快想起來。

那嬸子連連點頭,看了看左右後又壓低聲音道:「王家的這個女兒下場可不好,聽說是前幾日的夜裡死在了一處巷子裡邊,那巷子原本便是少有人去的,屍身被人瞧見的時候據說都已經發了臭,上頭還有蟲子來回爬著,嚇死人了!」

那男子越發驚訝,「這可是在上京,天子腳下,這位王小姐也不算是個沒身份的,什麼人竟是這樣大膽?」

「這誰能知道?」嬸子搖搖頭,做出不屑之色來,「大約人死得實在是不體面,所以王家人尋著屍身之後竟也沒有要報官的意思,只將屍身帶回了家裡。」

說著,嬸子往前邊瞧了一眼,「這不,打算就這麼辦個喪事,這事也就算了了。」

聽到這處,前邊擁擠的人群也已經疏散開來,馬車重新啟動,紀蘿便也將帘子放下。

而那男子與那嬸子還在唏噓感慨著,說是前些時日王紹的喪事辦得風光,如今王玉盈這一場卻是實實在在的寒酸許多之類,只是紀蘿的馬車已經遠去,自然也就聽不到這些聲音了。

不過她知道了王玉盈的死訊,甚至是這樣不體面的死法,她心底並不會因此而有半分同情。

王玉盈害死了芸枝,對於紀蘿而言,即便是將她千刀萬剮也是不為過的,如今她就這樣不體面的丟了性命,紀蘿也只惋惜沒有親眼看見這般景象而已。

她心想著,等尋了空閒,定要再去見一見芸枝,總要將這大快人心的消息告知於她才是!

馬車行了一個時辰左右才到了那巷子。

其實兩邊距離並未相隔這樣遠,只是路上耽擱了些時間所以才費了這些時辰。

等到了那宅院之後,紀蘿便知這一趟不曾白來。

因為這院子完全是符合紀蘿要求的,雖唯有一處廳室並無多餘偏院,廳室旁房間也並不算多,可如此一來便顯得院子更是寬闊。

不過因著許久不曾住人的緣故,院子裡雜草叢生,甚至長出了幾棵處理起來頗為麻煩的灌木。

那人引著紀蘿與吉香進來時候看見這般景象也有些尷尬,不過也正因著這些緣故,他在租金上又壓低了許多。

他知道紀蘿這幾日已經四處問過了,對這上京租宅院的行情應當都大約知曉,所以也不敢把價格報得高了,甚至因著院子裡間的情況不算太好還刻意壓低的了價格。

他這個宅院位置不好也就罷了,偏偏又是大院子,尋常人家用不上這樣大的院子,若是大戶人家要租用,這房間又少了些,所以始終不曾遇上合適的租戶。

這會兒見紀蘿對這宅院很是中意,便也不想放過了這機會,自然也不敢給出高價。

紀蘿並非是做事拖延之人,既然見這宅院頗為合適,連價格也比自己預料的還要低上幾分,索性便定了下來。

拿了銀子,宅院的主人顯得越發熱絡,甚至將宅院外間哪裡方便購買物件,哪裡方便兜售東西都介紹了一通,等天色漸暗,紀蘿才回了沈國公府。

沈文清是捨不得紀蘿就這樣離開的,她總說有了紀蘿在,身邊就有了一個能制住表兄的人,身心都舒暢了許多!

只是如今紀蘿也已經尋著了住所,她也不好強留,只好答應。

等紀蘿搬家這一日,沈文清與謝元墨都來了,因著要清理院子,紀蘿一早便到了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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