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生對此侃侃而談,給出相當專業又過來人的經驗。
「……」在這個時候,馮意檸深深覺得自己很多餘。
他這種男人做什麼都會成功的,世界簡直欠他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裴時敘送走李醫生,走回來的時候,安靜坐在沙發上扮鵪鶉的姑娘,總算不演彩色啞劇了,耳尖冒紅,微仰頭著問:「你請教這些做什麼?」
「照顧我體弱多病的老婆。」裴時敘口吻如常,「防止她做到一半暈倒。」
馮意檸:「?」
足足十秒的沉默後,她才從那種荒誕的沉默把自己拯救出來,提醒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裴時敘說:「把病養好。」
馮意檸不想讓他覺得自己身體太弱:「燒退了,我已經好了。」
裴時敘淡瞥了她一眼,腰薄腳踝細的,瞧著虛弱好欺負,皮還薄,容易留印子:「不然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
「把人搞成病號,還不肯放過。」
精神虐待如果有罪,馮意檸覺得完全可以給這個嘴毒到極點的男人判死刑,絕對一點都不冤枉。
「……你說話一直這麼直接嗎?」
裴時敘走開:「方便理解。」
馮意檸看著從身前走開的高大背影:「我理解能力一直很好。」
裴時敘沒回頭,只留下淡聲一句:「那最好不過。」
「……」怎麼說著說著就被他套進去了。
馮意檸想了想昨晚被照顧的事兒,要是換作是她被又抱又調戲,精神肯定沒有這人穩定。
就算是他的胸。肌再好摸,確實比她的大熊玩偶好捏一點點,她也不能口無遮攔成那樣吧。
回想了下那個特別的觸感,手忍不住還有些癢,跟她摸過的毛絨絨都不一樣,是鮮活的、有力的、會抖動的。
很快馮意檸醒神,如果清醒的時候,她碰一下,八成要被這男人打包丟出去。
就是不知道這個整天不是在辦公室,就是在出差路上的男人,怎麼練出這麼極品的觸感的。
還在想著,眼前茶几上被放了杯溫水。
裴時敘站在身前:「吃藥。」
馮意檸吃了藥,男人收走她的手機,宣告了她今天禁止工作的安排。
不能工作,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馮意檸柔聲柔氣地發問:「請問這跟非法監禁有什麼區別?」
「你需要養病。」裴時敘用中控打開懸掛式電視,「給你放動畫片?」
「……」馮意檸微頓,好聲好氣問,「請問你覺得我幾歲?」
「那看電影。」裴時敘隨便點開個後,走開。
馮意檸回頭一看。
還是恐怖片。
三分鐘後,馮意檸把電影關掉,走去自己那間書房,結果發現竟然上鎖了。
於是只能回到沙發上,抱緊沙發上的抱枕,她剛發燒完,其實有些困,就著身上的絨毯就睡著了。
……
黃昏時分已至,醺黃斜線在天際沉下,過了會,落地窗外被微光暮色籠罩。
馮意檸中途醒了次,很快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時,起身看到沙發另一側的男人。
深色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沙發扶手,男人稍稍仰著頭,闔著眼眸,紐扣解了兩顆,露出的喉結和鎖骨冷白分明。
回國見面後,馮意檸幾乎沒見過男人的疲態,這算是頭遭,多半是昨晚被她折騰得不輕。
馮意檸輕手輕腳地走去,確認這人應該是睡著了,擔心他受涼,拿了乾淨的薄毯走近。
走到面前,馮意檸又在思考被沒收的手機放到哪了,多看了兩眼,沒找到,打算先把薄毯蓋上再去找。
馮意檸稍稍躬身,只是沒想到薄毯剛碰到男人小臂,手腕突然被大力握住。
一時身形不穩,手掌只來得及堪堪撐在男人肩膀,這才沒有栽倒。
「鬧什麼?」
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很有顆粒的質感,落在耳畔無端性。感。
馮意檸莫名感覺那半邊耳畔微熱,他的力氣太大了,箍在腕間掌心很燙。
「阿敘,你抓疼我了。」
尾音不自覺帶了點微顫。
這話一出。
馮意檸微頓,本來是覺得這種情況叫「老公」太奇怪,沒想到這聲「阿敘」叫出口,氣氛就更奇怪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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