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不住地埋怨傅琰,「現在怎麼辦啊?」
傅琰盯著蘇甜荔遠去的背影,恍若不覺。
何婉茜急道:「傅琰我在跟你說話!」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我爸爸現在腰傷復發……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呢!」
「你倒好,就只知道惦著蘇甜荔!」
「你還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丈夫!你能不能有點兒邊界感,和別的女人保持一下距離?」何婉茜嫉妒又生氣地說道。
傅琰冷冷地看了何婉茜一眼,轉頭就朝著反方向大步流星地離開。
何婉茜一愣,急了。
她一溜小跑著追上去,「傅琰你幹什麼啊?」
「你該不會是想撂挑子不管我爸了吧?」
「傅琰!你說句話啊……」
「現在我們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爸爸又病了……我們怎麼辦啊?」
「你這人怎麼這樣?傅琰!你這是在冷暴力對我你知道嗎?」何婉茜氣憤地說道。
傅琰站定,冷冷地看著何婉茜,「你是你爸的親生女兒,連你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你指望我一個外人?」
何婉茜炸了,「你怎麼能是外人呢?」
「你是我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可是正兒八經領了結婚證的!」
「你還是我爸爸的徒弟!他可是帶了你整整五年啊!」
「傅琰,你這麼混蛋的嗎?」
「當初我們家好的時候,你就跟著吃香的喝辣的!」
「現在我爸爸人在外地又病著了,你就想當撒手不管?」
「你這個白眼狼!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氣得何婉茜直跺腳。
傅琰冷冷地看著何婉茜,「首先,我沒有和你結婚的意思,是你一直在糾纏我,是你逼我領證結婚的。」
「其次,我可沒跟著你爸吃香的喝辣的。是,我是在你爸手下當了五年學徒……可你竟然認為這是你和你爸對我的恩賜?何婉茜,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爸的徒弟們都快恨死他了!這其中也包括我!」
「最後,我在這兒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我沒有錢、我也不認識這兒的人。你爸現在腰傷復發,手裡還沒錢,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請荔枝幫忙……荔枝是我在這兒的唯一人脈。」
說到這兒,傅琰看著目瞪口呆的何婉茜,繼續一字一句地說道:「何婉茜,現在是你否決了我的提議,是你不同意去求荔枝幫忙的……」
「那麼我還有什麼辦法呢?」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不要再來問我怎麼辦了!」
傅琰大步流星地離開。
何婉茜驚呆了。
她愣愣地看著傅琰快速走遠,終於——
心裡浮起了不確定的心慌意亂。
她開始恨自己,明知道大家在這兒都是人生地不熟的,爸爸還腰傷復發了,她們一無人脈二沒錢……
所以?
為什麼她要和傅琰吵?
又為什麼她要阻止傅琰去救蘇甜荔?
但最重要的是,
——傅琰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棄她於不顧呢?
她不就是多說了幾句!
於是,何婉茜追上傅琰,焦急地說道:「傅琰!你幾個意思啊!我、我就是著急了一點兒,你跟我在這兒賭什麼氣?」
「我們是夫妻啊!」
「夫妻不應該同舟共濟嗎?」
一聽這話,傅琰火了。
他站定,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何婉茜,「你自己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
「是我主動向你求結的嗎?」
「何婉茜,這段婚姻是你強求的!」
此言一出,何婉茜也火了,「也就是說,你從頭到尾都不想和我結婚?」
傅琰哈一聲笑了,「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次?」
「何婉茜,我不願意和你結婚!我是被你逼的!」
「你該不會忘了嗎?我之所以肯陪著你和你爸來大西北,是因為你說,只要我來了,你就願意和我談離婚的事兒。」
「怎麼?你以為我現在來這兒,為了和你增進感情?」說著,傅琰譏諷地看著何婉茜。
何婉茜的臉頓時燒得通紅。
但,
她氣不過。
何婉茜怒視著傅琰,雙手握拳,憤怒地低吼了起來:「傅琰,我也請你好好摸著你的良心,再來跟我說話!」
「你說你是被逼著……和我結婚的?好,那我問你,五年前你要下鄉去插隊的時候,你是怎麼來求我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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