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一下子變得非常近。
兩邊都因為這個姿勢而忽然呼吸一滯,莫塔仰靠在椅背上,有些詭異的重瞳忽然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看過來。
「咕咚,」他喉結滾了滾,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凌灼還被他之前的謊言騙著,沒有實實的坐下來,大腿肌肉性感的繃起,關心的問:「這樣會碰疼你嗎?」
奇奇怪怪會讓人誤會的話。
「放心,你的莫塔不是什麼易碎品~」莫塔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嘴角微微勾著,說不出的壞。
他說完抬手開始解襯衣扣子,一本正經的胡謅:「剛才效果一般,現在摸摸這裡看看,應該會比較容易緩解疼痛~」
往常都是凌灼自己的衣服被他弄的亂七八糟,這還是頭回看到莫塔在自己面前這樣,黑色的襯衣被拉開,但綁在外面的黑色束縛帶卻沒有,緊緊的勒在他蓬勃的肌肉上,陷出了一條條性感的凹痕。
胸腹肌像是雕刻出來般,形狀完美,腰側還有若隱若現的鯊魚肌被衣服擋住。
凌灼看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下一秒卻忽然悲傷的垂下來。
這具身體上,有好些傷疤,雖然都已經好了,可是一看到就能想到他當初受了怎樣的傷,會有多痛。
明明五年前還沒有的……
我的人類,誰欺負的他!
凌灼又心疼又難受,不等莫塔開始,手指便小心翼翼的撫摸上去,甚至低頭輕輕的吹了吹,像是想隔著中間的時光幫他把曾經受傷的痛給吹掉。
「嘶~」莫塔胸膛被他吹的酥麻麻的,肌肉立馬繃緊,身心都變得愉悅起來,後者卻以為弄疼了他,趕緊收回手。
「……」
不是,老婆你繼續呀!
就摸這一下哪夠!
莫塔琢磨著怎麼哄他繼續,身前的凌灼忽然弓下腰,低頭湊到他胸前,伸出舌尖輕輕的在疤痕上舔了舔。
「!!」這一下太過刺激,反倒把莫塔給震驚的僵住了。
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舔過的地方。
濕濕的,軟軟的,一下一下的輕舔,像野外受了傷的小動物在舔舐傷口。
凌灼也真是這麼想的,受了傷得舔舔,舔乾淨就會好得快,他們小動物都這麼做。
他心疼又專心的舔著莫塔早就癒合的傷疤,不知不覺就沿著胸膛低到了腹肌處。
受姿勢所限制,凌灼柔韌度再好也沒法繼續往下,便抬起頭,眼神濕漉漉的看過來:「這樣會不會好點?」
「嗯……」豈止是好,簡直是好過頭了。
糟糕,好興奮!
不知道老婆第一次能不能接受車。震~
莫塔靠著椅背仰起頭輕呼出一口氣,盯著車頂開始默念:要做個人要做個人要做個人要做個人……
他只是被我騙了才會這麼做的……
舔傷疤什麼的肯定也是以為還會痛……
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我要冷靜……
「……」
艹,冷靜不了一點,他莫塔要做個人,關我一個人格什麼事!
瞬間沒了心理負擔的第二人格猛的坐直身,手掐著凌灼的臀肉拖著他就往懷裡帶。
後者怔愣住,尚未反應過來,微張的嘴唇因為剛才舔的很努力,瑩潤的水漬還殘留在上面,看起來格外的好親。
車內狹窄的空間裡氣溫一下灼熱起來,莫塔仰頭想咬上去,外面忽然響起了聲音。
「咦,這不咱隊長的車嗎?隊長出差回來了?」
魯魯略微粗獷的大嗓門突兀的響起,凌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很羞恥,唰的一下把自己藏進莫塔懷裡,臉更是埋進頸窩不敢抬起來。
被壞了好事的莫塔:「……」
嘖!
早起來上班的魯魯一邊往旁邊探頭看一邊停車,廣玐搭他的車來的,困困的從副駕駛上蹦下來:「啊,聽昨晚出任務的二隊兄弟說,好像是看到了隊長回來……」
他邊說邊瞥了眼隔壁停的黑色悍馬,硬朗啞光的車聲跟他的主人一樣強悍冷漠。
「嗯,不愧是咱們隊長,」廣玐收回視線,美滋滋的夸道:「要是我出完差肯定回家大睡一頓,才不會連夜來公司當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