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
第三人格說的對,老婆的犟種毛多聰明毛少,是個笨笨的小犟種,都說了讓他別聽夏蠻的胡話……
他抱著人不撒手,心裡腹誹嘴上卻壞心眼的順著凌灼的話說:「是有點。」
「啊,那你不要動,我自己起來!」
凌灼瞬間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先是把手裡抓著的書包極為緩慢的放到一旁的空座上,接著舉著雙手生怕碰到他,低頭,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被莫塔壓著的腿,小心的想要把腿抽出來。
剛一動,身後的人「哎呀」了聲,立馬把他嚇得停在原地:「我我我我弄疼你了?!」
他緊張的問,抱著他的惡劣的alpha睜著眼睛說瞎話:「嗯,不過沒關係,你也是不小心的。」
莫塔仗著這個姿勢,料定凌灼看不到他的臉,笑容都沒有收起來,全是逗弄他後的愉悅。
「那要怎麼辦,我不想你痛。」
輕易被詭計多端的人類騙到的狐狸急了,語氣里全是對自己人類的心疼。
莫塔:笨蛋寶寶~
半點不需要心疼的男人壓不住自己的嘴角,也快要壓不住槍,看著毫不自知落入自己陷阱的狐狸,時機恰當的說道:「雖然有點痛,不過也不是不能緩解。」
「啊?怎麼做?」話音一落凌灼立馬扭頭看過來,迫切的想要知道怎麼幫自己的人類。
他頭轉的突然,莫塔險些要來不及做表情管理,好在及時控制住自己的笑,微微擰著眉說:「你……」
一開口春意太濃,還混著笑,他趕緊打住,清了清嗓子才繼續:「咳,疼痛其實是一種複雜的生理心理活動,可以試著通過撫摸來看看能不能緩解。」
「……」凌灼覺得這聽起來像在扯淡。
但轉念一想,自己當初受傷被莫塔撿回家,夜裡很疼的時候,也是被他摸摸腦袋才哄睡著的。
說不定真的有用?
他半信半疑的反過手,想去摸摸莫塔的腦袋,像摸弟弟妹妹那樣去安慰他,卻被他微微仰著頭避開:「不是這裡。」
「嗯?那是……」
「先從這裡開始吧~」莫塔鬆開環住他腰的手,依然就著背後環抱的姿勢,在凌灼的眼皮子底下開始給自己摘手套。
黑色的皮手套薄而貼膚,沒有摘下時手部的筋肉骨骼線條也能輕易的顯現,裹著修長的手指,在黑色的襯衣和手套之間只露出一小段冷白的腕骨,卻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凌灼的眼神自然而然的跟著他的指尖動。
他看到莫塔慢慢的解開手套腕骨處的暗扣,扯著一手的指套,三兩下褪下一隻,又用修長的指尖勾進另一手沒摘下的手套間隙里,一點點往下拉。
動作就像慢鏡頭一樣,手套的黑和手指的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凌灼一眨不眨的看著,腦子裡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了上次在學校茶花林的事。
也是摘手套,然後……
他左胸口佩戴乳。釘的地方忽然泛起一陣酥麻麻的癢意,不是很強烈,卻極有存在感,讓他忍不住想抬手碰那處,但更多的是希望眼前的這雙手像上次那樣對待自己。
「!」
怎麼會這樣?
小狐狸臉一下羞紅,對自己身體奇怪的反應。
只是看莫塔摘手套而已,身體怎麼就……
他不安的扭動了下身體,衣物的摩擦根本無法緩解,和人的手完全無可比性。
「手給我,」莫塔摘完手套,掌心攤向凌灼。
「這樣?」後者將手覆上去,立馬被十指緊扣。
狐狸:只摸摸手麼?
第二人格:我這次循序漸進,本體總沒得話說了吧~
他摩挲著凌灼的手指,指骨比自己的要纖細一些,修長漂亮,皮膚觸感細膩,掌心也不像自己一樣有刀繭,很好摸。
剛一開始牽到手時,莫塔舒服的嘆謂了聲,但漸漸的心裡開始焦躁起來,不滿足於這點接觸。
而且這種渴望越來越難壓抑。
目前這個姿勢,omega嬌弱的後勃頸就在眼前,脖頸上佩戴的那個項圈起不了任何阻擋作用,莫塔怕自己忍不住低頭咬上去,啞著嗓子道:「接下來,轉過來面向我好不好~」
狐狸僵了下。
他其實不太想讓莫塔看到自己現在的臉,臉燒的厲害肯定很紅,他怕莫塔問他怎麼回事。
不過車內沒開車燈,只有停車場的燈從漆黑的車窗透了一些進來,應該不會被發現。
他小心的起身,越野車的后座空間足夠,但到底是兩個個高腿長的男生,疊抱在一起的動作使得他轉身有些艱難。
面對面的姿勢也不好維持,凌灼略一思考,膝蓋壓在莫塔的大腿兩側的車墊上,就這樣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