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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還想耍賴占占便宜,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清庭樓掌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兩位主子,酒樓里有人鬧事,硬要在『清平樂』用餐,對方自稱皇親,屬下不敢貿然驅逐,請主子拿個主意。」

景煦和宓安對視一眼,奇怪道:「京中活著的皇親好像只有我一個。」

宓安笑了下,從他腿上起來:「去看看。」

二人回了雅間,景煦打開門,與景烈撞了個對眼,景煦笑道:「我當是哪位皇親如此大的官威,原來是皇兄啊。」

景烈看到來人也是一愣,咬牙道:「掌柜的說這間有貴客預訂,原來是二弟。」

景煦點點頭,毫不客氣:「知道是我還不快滾。」

景烈捏緊拳頭,怒視片刻,到底不敢與景煦起衝突,最終狠狠瞪了他一眼,怒氣衝天地走了。連宓安都搖了搖頭,感慨道:「他確實廢物。」

「許久不見景烈,還當他已經死了。」景煦倒了杯茶,「上輩子他是怎麼死的來著?」

宓安想了想,景烈於他而言實在太無關緊要了,半天也沒想起那時他是怎麼死的,無奈道:「我也忘了。」

第21章

二人到底也沒想起來上輩子景烈是怎麼死的, 景煦索性也覺得並不重要,還是宓安難得有想要的東西更重要。

天子腳下的拍賣會相對而言更安全,很少出現事後攔路搶劫的事情,宓安與景煦挑了個視線開闊的雅間, 喝著茶等拍賣會開場。

「這拍賣會的東家似乎也是一派之主, 阿宓可認識?」

宓安搖搖頭:「江湖門派每年的集會我從不參加。」

景煦笑道:「我猜也是。江湖門派多多少少都有利益往來, 唯獨朝青獨來獨往,所以他們都對你頗有微詞。」

宓安懶懶地掃了一眼座無虛席的一樓,道:「只敢頗有微詞而已。」

「早些年還有傳言,說朝青是朝廷的產業。」景煦笑了起來, 「他們向來與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有這樣的傳言, 更是視你為眼中釘了。」

宓安卻看向他:「朝青的確是啊。」

景煦一頓, 見宓安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又想起那日他說「創立朝青本就是為了你」, 前世圍剿朝青的愧疚捲土重來,還沒待他說什麼,宓安卻笑道:「行了,不用愧疚了。前世我只是讓朝青斷了一些動靜大來錢快的生意, 其他鋪子沒影響的。」

二人本來面對面坐著,景煦起身坐到了宓安身邊, 將人攬進了懷裡,沉聲道:「對不起。」

宓安搖搖頭, 抬手捏了捏他的臉:「喝我那麼多酒時可沒見你這般客氣。」

景煦一歪身子靠在宓安身上, 情緒有些低落:「總覺得對你還不夠好。」

宓安點點頭:「你知道就好,別忘了把國庫鑰匙給我。」

景煦被逗笑,偏頭親了他一口, 繼續賴在人身上占便宜了。

許是因為前世宓安很少他好臉色,重生後的景煦變得格外粘人,宓安沒回應的時候就總忍不住動手動腳,現在兩心相悅,就更肆無忌憚了。

宓安也總覺得對他心有愧疚,便也總是遷就他一些。

那邊拍賣已經開始,宓安想要的暗器排在後面,其他東西在他看來平平無奇,沒什麼興致。

只是景煦倒是看上了一條天蠶絲布料,宓安閉著眼都知道這人肯定想買來給自己做衣裳,當場拒絕道:「我不愛穿這種料子。」

景煦只好遺憾放棄。

宓安看著他這段時間都沒換過的墨玉髮簪,語氣真誠:「以後穿其他顏色的衣裳就不要戴這支玉簪了,好嗎?」

景煦托著腮看他:「那你再送我個別的顏色的。」

宓安推開他,往樓下看了一眼,正巧被拍賣台上的黃玉吸引了目光:「你看那塊玉。」

景煦順著他的眼睛看去,那塊黃玉顏色並不均勻,但深深淺淺的朱柿橙黃交錯,像極了落日餘暉。

宓安將牌子掛了出去,對景煦道:「配你那件衣裳很合適。」

景煦笑道:「這麼大一塊玉石,就打支簪子?」

宓安也托起腮,盯著拍賣台,說道:「其實做朝青令牌的那塊玉石也很配你那件衣裳,只是令牌已經刻了字,空的地方不夠改簪子了。」

景煦有些哭笑不得:「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還想打簪子?」

「反正有兩塊嘛。」宓安擺擺手,「不許打岔,快點叫價。」

景煦只好又坐回宓安對面,揚聲道:「二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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