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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聽,真不是個東西!」

「難道這就是老大說的「人渣」?」

楚辭:「……」

陸長贏很少在楚辭面前有這麼咄咄逼人的態勢:「那你防什麼?你怕什麼?晝夜不安寢又為什麼?懷疑我?猜忌我?你連南狄拓都不防備卻防著我?」

「你是誰,太高看自己了,憑什麼這麼懷疑我?」

「陸氏子弟致知閣求學十五載,教的是家國大義,學的是仁民之術,練的是禦敵功夫,我肩上擔著城池,心裡守著魏土,你的所有擔憂和猜忌,皆是侮辱!」

楚辭冤道:「我沒有!」

她先是氣虛,而後竟然漸漸大聲起來:「說到底,這一切不都該怪你嗎?」

一瞬間,陸長贏憤怒的目光中閃過譏諷與痛苦:「怪我?」

楚辭理直氣壯:「怪你總是在周圍晃悠不肯走,怪你事事都插手,將我身邊圍成鐵桶一塊,怪你做什麼都合我心意,樣貌都生的頂頂好,還不檢點,腹肌給人隨便摸。這張臉白天也見,夜裡也見,閉上眼睛居然也見,滿腦子都是,讓我管不住自己!」

陸長贏的面色從一開始的憤怒變得有些古怪。

楚辭清了清嗓子,遞進道:「最重要的是!宮裡這麼多秘戲圖,你的技術卻很!一!般!」

人菜還癮大!

陸長贏猛然間抬手,又朝窗戶狠狠砸了一下。

「哎喲!」

項一摸著腫起來的腦袋,連忙走開。

老二嘖嘖道:「啊——」

一切盡在不言中。

楚辭一時無語,怎麼還有。

窗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

陸長贏咬牙切齒,顯然氣得不輕:「一般?」

看來所有雄性都繞不開這個問題,相當在意。

楚辭揮揮手:「這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最可惡的一點是——」

楚辭倒打一耙的技術運用到爐火純青:「人生如途,所有人都是我途中過客,相識相知就夠了,他們都無法動搖我,但是你不一樣。你比所有人都可憎,可恨,可惡,你會讓人害怕,讓人心軟,讓人在夜裡夢間忘了來時路!!!」

她忽然蒼白著臉一聲悶哼,陸長贏下意識傾身低頭,欲尋她身上是否還有暗傷,對方卻出其不意的仰頭,一個又急又重的吻就這樣貼在了他唇上。

楚辭的眼裡閃著星熠,頗為囂張,甚至有些得意:「管你想做什麼,但是我想做的一定要做!方才生死一線的時候我就想,沒有多親幾口真是太虧了。如果在死之前,還能許個願,那一定要讓你出現在我眼前,但你肯定會生氣,沒辦法,你小氣,我只好大度一點了!」

「堵上你的嘴,讓你說不出話來!」

她對自己的解決方案很滿意。

陸長贏頓住,寬闊的肩向下一沉,整個人仿佛泄了氣。

他的憤懣從很久以前日漸積累,如巨海般洶湧澎湃。

卻在楚辭的花言巧浯下潰不成軍。

陸長贏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不笑楚辭,卻笑自己。

怎麼能被一個女娘拿捏至此,太可笑了。

他再度傾身湊近,與楚辭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沉默良久後,才深深嘆息。

「下次許願,只求平安。」

他的語調前所未見的輕柔,繼續往前傾身,楚辭還以為這應是不帶情慾的輕輕一吻,卻被對方狠狠咬了一口。

楚辭痛叫一聲,下唇霎時間冒出一顆血珠。

她此番遭遇元氣大傷,恐怕氣虛血虛,搞不好還肝虧腎虧呢,但被對方激了這麼一下,反而將疲倦與傷痛忘諸腦後,腦子裡就一個念頭——

啃回來!

說他菜還不信。

這時候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響起。

「東家,東家!」

陸長贏本不做理會,但習武之人的敏銳讓他察覺到異樣。

地面在微微震顫。

唯有大批人馬軍隊拔營出行才能達到這個效果。

兩人出屋的時候,其餘人吹著口哨望天看地。

沐染遞過來一個遠窺鏡,這玩意在海市上早已經流行,價比千金。

不過作為海虞主人,對她來說也就是個隨身物。

其實都用不到遠窺鏡,前方所來的人潮如蟻群出行,黑壓壓一片,多到甚至有些觸目驚心的駭人地步。

被帶上牆頭的楚辭將簡易版望遠鏡往眼前一架,放遠一窺——

有老有少。

有男有女。

大多數拔腿步行,還有坐馬車的,騎著驢來的。

人數之多,聲勢浩大,如千軍橫掃而行。

有的人拿著刀劍,有的人舉著鋤頭,還有的人抄著雞毛撣子,氣勢滔天的吶喊著什麼。

只是隔的遠,實在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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