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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嘆了一口氣:「我不傷你,但也不可能留你。」

老二道:「圖南那邊知道了你的消息,這條線一直是南狄拓在負責,如果你不放他回去,一定會有新的人來接手,少不了波折。你保我一次,我來幫你解決這件事。」

楚辭捏捏眉心:「信任是個很脆弱——」

老二:「我來做你在圖南的代言人,保證讓牧場貨物在北境聲名遠播,人人皆知,貴价難求!至少我在你眼皮下,知根知底,總比新的麻煩好。」

楚辭淡淡看他一眼:「不需要你,也能——」

「我幫你哄陸長贏!你是不是感覺他脾氣時陰時晴,難以應付。這個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保證讓他主動來找你!」

「我如果回去,絕不會有好下場,還不如留在牧場。」老二無奈:「況且軟肋不都被你拿捏在手中了,任君予取予求,東家還想怎麼樣?」

說好的兄弟,一個二個把她的話當聖旨一樣,特別是老大……

不提也罷!

楚辭看他的眼神,五分懷疑,五分嫌棄,直白的寫明:他連姑娘的手都沒拉過,還敢揚言摻和她們倆的事情。

她反駁道:「哪裡陰晴不定了,阿贏脾氣、樣貌處處皆好,你懂什麼!」

老二:「……」

居然是這一條打動她,還以為楚辭與滁州王是無奈順從下的半推半就,沒想到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道:「你不要小看我!雖然我沒有喜歡的姑娘,可好幾個弟兄和意中人約會時都是我出的主意,經驗豐富至極!」

眼見蚌殼口兒被撬開一條縫,老二連忙抓住機會:「除了陸長贏對我們原本的惡感外……你有沒有發現,南狄拓與陸長贏頗為相似,認定一件事便絕不鬆口的性情,表面寡淡心有熾熱。」

楚辭一愣:「有嗎?」

「當然有,」老二斬釘截鐵,仿佛情聖現場開展教學:「你最喜歡逗弄這樣的性子!這點你或許不知道,但陸長贏一定發現了!」

楚辭聽了他一番細細解說,好似歪理,可這歪理越聽越有道理。

她頷首道:「可行,我試試。」

說完便揚聲喚人進來,讓滁州衛將他押進地牢。

老二:「?」

老二:「???」

楚辭微微一笑:「你的事情,稍後再議。」

出了門,她詢問少年將南狄拓安置在何處,抬腳就往他的房間走。

房間裡,身心俱疲的南狄拓倒頭就睡,但常年訓練出的警覺性還是讓他察覺到楚辭的腳步聲,第一時間睜眼,條件反射性摸弩。

他很快就意識到腳步聲的主人是誰,略微放鬆下來,疑惑的看著不請自來的楚辭。

「您有什麼吩咐。」

「無妨,」楚辭進了房間就將門死死關上,就在床邊坐下,安撫道:「我稍稍坐會兒,你繼續睡。」

南狄拓:「……」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楚辭,疲憊到有些麻木的腦子裡閃過與她相關的資料,慢吞吞退後開寸許,將棉被上拉,擋住自己襤褸衣衫下裸露出的胸膛肌膚。

楚辭:「……別問,我什麼都不做,就在這兒呆會兒,快睡吧你!」

一宿沒睡,楚辭也困得要死,乾脆將他往裡推推,空出一截來,自己坐在床邊的凳椅,側頭伏靠著床榻,眼睛一閉,陷入香甜夢鄉。

等她再睜眼,四周漆黑不明,唯有角落裡燈火幽微。

燃燒的燈影在黑牆上晃動一瞬,同時留在牆上的還有一道挺俊的側影。

換房間了?

她順著側影來處瞧,陸長贏就坐在幽幽燈火旁,緩緩摩挲著手中銀白長鞭。

他已經洗去偽飾,露出冷峻寒霜般的面容,目光沉沉的過來。

若明若暗的燭光勾映出他鋒芒凌冽的眉眼,宛若供台上無喜無悲的神佛雕像。

楚辭環視四周環境,昏暗密室,跳動燭火,阿贏的口味還是一點沒變啊。

她不給陸長贏反應時間,坐起身,幾步來到陸長贏身前,順勢將他往後一推。

自己則是施施然往他身上一坐,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又啄一口,惡人先告狀:「我找了你好久!幹嘛不見我,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嗎?」

陸長贏微愣,兩軍圍攻、城池傾覆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卻束手無策,任由捏蹉,仿佛遇上天敵只能束手就擒。

他咬牙切齒,反客為主的吻上去,帶著難言的恨意握住她的手咬了一口。

沒有太用力,捨不得她破皮。

方才坐在那裡,看著沉睡的楚辭,陸長贏腦中盤旋過諸多惡意與血淋淋的手段,任一都能叫她嚇破肝膽,終生難忘。

可這輕飄飄落下的幾個吻,仿佛殘雪映冬陽,將他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潺潺化作流水。

楚辭低頭瞧了一眼手心,很想說這裡牧野亂也咬過,他們倆算不算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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