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你自己聽聽,這對身份組合有吸引力嗎?!一點禁忌感都沒有!」
風笙暗忖,看這局勢,流水有意,落花無情,看來阿贏是當不成場主夫人了。
他又道:「大魏牧場主與外疆首領,如何?」
楚辭凝思:「我想想……身份可以這麼定,但是人設得調整,一個要清冷高傲中帶有一絲凌厲倔強,一個要蜜肌大胸含笑勾魂。這樣碰撞起來才有矛盾感。」
風笙還沒來得及說話,東方餚已然聽懂了她的意思。
他瞳孔地震,只差沒有當場昏厥過去:「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感到頭暈目眩,顧不得什麼世家修養,什麼文人風度,絕望的嘶吼出聲:「還不如寫黑將軍和白羊!!!」
結局都是一個死。
被白羊黑將軍埋伏,和被阿贏、牧野瑰暗殺又有什麼區別?!!
楚娘!
你可真敢想啊!!!
東方餚顯然低估了楚辭的不要臉程度。
她公然在晚飯時獨設一小桌,阿贏、牧野瑰與她,四人同坐。
至於為什麼是四個人。
作為四個人里最多余的那個,東方餚感覺這頓飯真是食不下咽。
楚辭換了乾淨筷子,先給陸長贏夾菜。
還沒等他眉梢微揚,渾身如冰雪消融,露出一點淺淡笑意,楚辭又一筷子夾給了牧野瑰。
飯桌上,兩人先盯了楚辭一眼,而後對視,一人目光凜冽如冰霜刺骨,一人唇角微勾深淺難辨。
光是眼神交鋒,東方餚仿佛都看見電閃雷鳴,刀槍劍雨,無比強烈的壓迫感逼得文骨瘦弱的他神色驚惶,喘不過氣來。
楚辭以肘尖輕輕撞他,低聲問:「感受到了嗎?那種強烈的性張力!矛盾感!碰撞感!」
老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她這麼多小說話本不是白看的,一對主角有沒有張力,能不能火,她只要一掃前三頁,保准看的出來!
「快記下來,都是素材!」
楚辭的眼中露出激動而喜悅的光,仿佛已經看到了話本大賣的美好未來。
東方餚無語凝噎,虛弱道:「……吾非人,但汝真狗啊!」
此類行為,不勝種種。
囂張過頭,得意忘形的楚辭很快就遭報應了。
先是夜裡到處都找不見珍珠蹤影。
陸長贏冷聲道:「不必擔心,只是出去玩上兩日,它自然會回來。」
一語表明了珍珠的去處,楚辭沒有了平時的從容,咬牙切齒:「我錯了,有什麼事情好商量。」
「東家有什麼錯呢。」
陸長贏神色淡漠,卻莫名有種危險可怖的氣息,他一字一句,仿佛訴說心中篤信的真理:「東家永遠都是對的。」
而後,牧野商隊的運馬大批量病倒,牧野瑰也顧不得再與楚辭調笑,關注著馬匹的情況。
一番探查,原來是狂馬年少粗心,將不知名野草混進了飼草中。
牧場少年極為納罕,以前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長期使用蛋白桑的牧場牲禽,如若遇到其他綠植,寧肯剩在石槽里,也不肯多吃幾口。
四下無人時,陸長贏聲音淡淡,卻夾藏著濃厚的血腥意味:「牧野瑰,不能死在大魏。」
「但不是不能死。」他說:「東家,你明白嗎?」
楚辭這個情形下不會去摸虎鬚,老實點頭:「明白!」
等陸長贏走遠,東方餚才從角落裡出來,腿還有些發軟。
他站到楚辭身旁,心有餘悸道:「阿贏居然——你要小心防著些——」
楚辭神色凝重道:「相愛相殺!相愛相殺!最後一個素材,也記一下!」
東方餚:「……」
累了,毀滅吧。
第95章
楚辭一連老實了好幾日,直到陸長贏把「人質」歸還。
她看著面前這個白毛圓球:「……」
珍珠惱怒的給了她一爪子,楚辭才敢認,緊緊抱住失而復得的寶貝。
她捂住珍珠的耳朵,質問:「它為什麼胖了這麼大一圈?!」
白玉珍珠胖發成了白饅頭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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