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誰啊。
讓人找你,都不留個地址信息嗎?
楚辭不怒,自有人發怒。
項一將拳頭捏的死緊,狠狠痛罵一番今日看家的兄弟。
如果那個賊偷在現場,恐怕都要被他拳打腳踢好一番伺候。
其他兄弟們和他一樣,可謂群情激憤。
「有沒有打聽過我們兄弟以前在滁州城是幹什麼的?!」
「真是活見鬼了,偷到我們頭上來了?」
「老子是翻牆爬屋頂的祖宗,居然敢偷我?」
「滁州西城九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哪個狗東西嫌棄命長了?!」
皆是一副看家本領受到侮辱的憤慨模樣。
楚辭:「……倒也不必。」
她強調了一下加強小院巡視的重要性,很快把這件事情放到一邊,刮完今日份的刮刮卡,洗漱一番之後,便該歇息了。
她都已經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忽然翻身坐起來。
等會兒,珍珠呢?
珍珠怎麼還沒回來?!
她深深吸氣,又沉沉吐氣,滿心殺意。
很好。
這個賊偷,好膽量!!!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床,入城。
馬車先是停在某條長街一角。
這裡不是楚辭說的目的地,她看向阿贏,示意繼續往前走。
陸長贏已經下馬,拴起韁繩:「先用早食。」
楚辭憤憤:「吃什麼早飯,吃不下!」
然後吃完了一碗熱騰騰的鮮美魚羹,又叫上了第二碗。
「楚老闆好!」
「楚老闆,你家裡那隻狸奴真的能召喚龍神嗎?」
「龍神下一次現身,是不是也會帶著龍宮裡萬千財寶,金銀珠貝,應有盡有?!」
「楚老闆,昨天我還在你家鋪子買了珠釵,成色真沒的說!」
一頓早食就沒清淨過。
怎麼滿鋪的客人都認識她?
這兒又不是滁州,三五人見過她也就罷了,來一個客人打一次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早食攤主。
楚辭的手指敲著桌,心中正疑,清晨的街頭響起小小幼童響亮的吆喝。
「城報!城報!今日城報!」
小報很是暢銷,聞聲之人十之六七都會去買上一份。
不識字但也想聽的便往茶館酒樓方向去了,說書先生每日都會在茶館念誦其中內容。
陸長贏取了一份小報回來,楚辭翻開小報,最顯眼的一版仍然是游珠會魁首一事。
文章旁側還配有一副小圖,畫的正是漫天寶珠如雨降落之景。
這事恐怕還會在小報呆上好一些時日。
楚辭心念一動:「有前面兩日的嗎?」
小染取來前兩日的小報,楚辭再一翻,昨日的配圖正是一位女娘懷抱狸奴,立於江側的小像。
項一和老二今日一同跟來,老二驚呼:「這不是東家嗎?」
難怪大家都識得她。
這小像畫功是真好啊,線條風流,惟妙惟肖,為她的側影憑添幾分風流含情之意。
這筆法還有幾分眼熟。
楚辭合上小報,冷笑兩聲,直勾勾的盯著陸長贏:「我想見見小報畫者。」
陸長贏低低「嗯」了一聲,再沒說別的。
楚辭知道,自然他應下,這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她飲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盞:「走吧,碧璽書院。」
賊偷所在之處正是碧璽書院。
楚辭氣勢洶洶的往學生居所里走,守在居所大門處的書院雜工驚呼:「你是誰?這裡住的全是郎君,你不能進去!」
碧璽書院根據禮樂騎射側重不同劃分為幾個分院,課業時間並不統一。
這個時辰居所中還有人才起床,僅著裡衣大喇喇的站在院中引水池旁洗漱,瞥見楚辭和小染闖進來,嚇得捂住胸口連退數步:「!」
也有人跟見鬼似的瞪大眼睛,隨即反應過來,像有人追殺一般往屋裡躲。
小染走在楚辭身後,從容經過一眾衣衫不整且驚慌失措的書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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